那位如今是正儿八经的周家大少爷,但偏偏,他有着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即便全世界最好的医疗手段也无法将他治愈。所以,周老爷子的堂孙周临贺,成为了周家二少爷,虽然不是周老爷子所生,也得到了他的大力栽培。沈父若有所思道:“今天参加股东大会的已经换了人,周临贺不再负责我们。”“谁这么厉害?能把周家二少爷取代了?”“我打听过,据说他以前没在周家出现过,就是个……私生子,只是不知道是哪一房的。”听到这里,沈城飞不担心了,轻蔑地呵了声:“原来就是个私生子,不足为惧,他肯定是刻意想要彰显威严,利用洛西蝶给我们这个下马威。
得到肯定答复的沈城飞皱着眉头,还算英俊的一张脸上布满阴霾:“爸,我们好不容易才把洛宇集团里面所有洛家的亲信赶走,现在又让洛西蝶回去……我们之前努力不都白费了?”
如今的沈家家主,沈城飞的父亲同样烦闷不已:“我当然知道,但这是周家人的命令!”
关于那个远在港城的豪门世家,沈城飞并没有直接接触过。
只是在多年前,沈氏集团就遇到过一次非常严重的财务危机,当时,沈城飞还没有成功讨得洛西蝶父亲的欢心,得到能够成为洛家女婿的机会。
几经周折,沈家终于求来了港城权贵周家的入股。
周家兴盛百年,底蕴深不可测,随便抛出一点资金都足够令沈氏集团起死回生。
那之后,沈家野心膨胀,为了摆脱受制于人的状态,又看中了洛家这个令他们垂涎的目标。
“好端端的……周家人为什么要多管闲事?他们的生意和洛家也没有什么牵连!”
“关于这一点,我们只能往后再慢慢调查,现在必须得听从命令,周家,我们还得罪不起。”
沈父严厉警告,沈城飞无论有多么气急败坏,也只能憋屈地接受这个结果。
但他仍旧不死心地追问了一句:“今天参加会议的股东是谁?”
沈父摇头:“不清楚,今天只是语音会议,他没有露面。”
“没露面?我记得以前是……周家的二少爷,周临贺在负责?”
周家如今的家主周老爷子,虽然娶过几个老婆,却只生下一个儿子。
至今为止,也只得了一个嫡孙。
那位如今是正儿八经的周家大少爷,但偏偏,他有着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即便全世界最好的医疗手段也无法将他治愈。
所以,周老爷子的堂孙周临贺,成为了周家二少爷,虽然不是周老爷子所生,也得到了他的大力栽培。
沈父若有所思道:“今天参加股东大会的已经换了人,周临贺不再负责我们。”
“谁这么厉害?能把周家二少爷取代了?”
“我打听过,据说他以前没在周家出现过,就是个……私生子,只是不知道是哪一房的。”
听到这里,沈城飞不担心了,轻蔑地呵了声:“原来就是个私生子,不足为惧,他肯定是刻意想要彰显威严,利用洛西蝶给我们这个下马威。”
沈城飞的话得到了父亲认可:“没错。”
眼前浮现起洛西蝶那张娇艳欲滴的脸庞,沈城飞笑容逐渐阴沉:“既然她这么想回来,我会好好招待她的……”
陆以蔓无力违抗沈氏集团的命令,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洛西蝶到人事部报到,取了新工牌,然后在市场部楼层挑了一间办公室。
“陆总监,从今天开始我将负责香水支线的开发,往后除了产品部,研发部以外,还需要你们市场部的大力支持。”
“为了方便行事,我特意选择了,离你近一些的办公室。”
洛西蝶微微勾唇,目光里溢出挑衅之色:“你没有意见吧?”
陆以蔓死死咬着后槽牙,反复深呼吸才控制住了情绪,故作冷静:“当然没有意见!”
说完,她转身就走,准备去找沈城飞问个清楚。
她绝不会让洛西蝶继续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而踏进新办公室的洛西蝶,简单收拾一番,拿出手机拨通了周晏珩的号码。
“喂?”他接听很快,磁性嗓音在听筒里响起,简直是能让耳朵酥麻的程度。
洛西蝶也没有扭捏,很直接说:“我已经办理完入职,谢谢你啊。”
在这个城市某栋高耸入云建筑最高层坐着的男人,抬眼望向远处的城市天际线,凤眼里情绪深沉。
“嗯,知道了。”
洛西蝶很开心,没能控制住分享欲:“我突然回来,好多人都吓坏了,我估计他们今晚连觉都睡不好。”
周晏珩轻扯领带,淡漠神色一如既往。
只是,他眼里并未出现任何不耐烦情绪,而是静静听着洛西蝶说话。
她声线清幽,自带柔媚,满含笑意时的婉转动听,足以勾起男人心底最深处妄念。
周晏珩指尖更用力,眉心也微微蹙起,他在此时意识到,自己似乎比想象中,更受她影响……
暗色雕花的办公室门忽然被人推开,有轻佻的语调靠近:“周晏珩你回来了也不说一声,不会是搞金屋藏娇那套吧……”
周晏珩偏过脸扫了一眼来人,情绪不变,对着电话里的洛西蝶道:“先这样,晚点我再联系你。”
把手机收起来,周晏珩坐直身体,目光淡淡看着面前剃着板寸,五官过分凌厉的男人:“你怎么来了?”
“你神不知鬼不觉来京市,既然到我的地盘上了……”陈京舟斜靠着他的办公桌,随手抄起个古董摆件看了一眼,又意兴阑珊放下,“怎么说也得给你接风。”
“最近没空。”周晏珩手臂随意搭在椅背上,指尖轻抵着太阳穴,神色疏冷。
陈京舟翘着一边嘴角,锋利眉目盯着他:“在港城待了几年,你这脾气是半点没变。”
“你也差不多。”
“说吧,回来是为什么,你们周家老太爷把你接走,秘密培养了你那么多年,居然舍得放你离开港城?”
他的过去,陈京舟作为朋友,足够了解。
周晏珩轻挑起眉头:“你是否还记得,我母亲去世之前的遗嘱?”
陈京舟没多想地点头:“记得,她把你们小时候在京市生活的所有纪念都放在银行保险柜里,等你结婚之后就可以取。”
“嗯,我今天取到了。”
“取到了也好,虽然不是什么昂贵物品,却很有意义……等等,你说什么?”
陈京舟剑眉竖起,神色难掩诧异:“你打开保险柜,就意味着,你结婚了?!”
“是啊,昨天刚领证。”说到这里,周晏珩唇边多出了一丝清晰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