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床边一道白色的身影在那转圈圈。白色的裙摆飞扬,长发凌乱,在昏黄的灯光下看不清那人的脸。她甚至认为,那东西根本就没有脸。她惊恐地惨叫一声,随后便见那道白影消失了。而她也晕迷了。【宿主大大,你真是太坏了,人吓人能吓死人的。】“她不惹我,我又怎么会去吓她呢?你想想,若是我没有传送功能,现在我的头和身子早分家了。“明明是我救了他儿子,结果还要被杀头,谁过份?”【说得也是哦。】
“大胆!”
李太后刚刚醒来就恼怒一声。
一抬眼,险些没吓死。
只见床边一道白色的身影在那转圈圈。
白色的裙摆飞扬,长发凌乱,在昏黄的灯光下看不清那人的脸。
她甚至认为,那东西根本就没有脸。
她惊恐地惨叫一声,随后便见那道白影消失了。
而她也晕迷了。
【宿主大大,你真是太坏了,人吓人能吓死人的。】
“她不惹我,我又怎么会去吓她呢?你想想,若是我没有传送功能,现在我的头和身子早分家了。
“明明是我救了他儿子,结果还要被杀头,谁过份?”
【说得也是哦。】
“这一招还真是屡试不爽,痛快。”
翌日。
蓝织又到了孟国上朝。
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孟国臣子对她多了几分尊重。
【宿主大大,别的国上朝你为什么不去?】
听到系统的话,她就悔不当初。
“要是时间能重来,我连这里也不来。”
当挂名丞相多好,有吃有喝有身份,来上什么屁朝,有一就有二,现在不来还被过问。
朝堂上,意气风发的孟北啸听到臣子们吵架就头痛。
他问蓝织:“蓝爱卿可有方法?”
正昏昏欲睡的蓝织被人用手肘撞了撞胳膊,猛然惊醒。
什么方法?他问什么?
孟北啸见蓝织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本来已想作罢,站在蓝织身边的将军道:“陛下问你,咱这北方干旱,难以春耕,你可有办法?”
蓝织细声道:“我又不是老天爷,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有办法也救不了急啊。”
蓝织站在前方,离孟北啸近,他还是听到她的话了。
他道:“今天就先到这吧,退朝,蓝相你到御书房来一趟。”
蓝织一听到点名,人就慌了。
一个早朝开了四个多小时,双腿都要站废了,现在还要到御书房继续?
这和压榨员工的黑心老板有什么区别?
御书房里,蓝织定定地站在龙案前,等待孟北啸发话。
孟北啸刚坐下,就听到一阵叽叽咕咕的声响。
“饿了?”
蓝织礼貌又不失尴尬地笑了笑,“有点。”
孟北啸示意下人将早点送上来,他也走了过来坐下,“边吃边说吧。”
自从蓝织上朝以来,帮忙解决了不少的事,现在他对她已有些改观。
虽然她上朝时,总是一副不够睡的样子,但比不少能说会道的老臣,更能办实事。
“谢陛下。”
蓝织笑眯眯地坐下。
舒服。
身体不够强,站几个小时真的会晕。
她的手在桌下轻轻揉捏着。
“站着很累?”
“有点。”
“身体太差,得多锻炼,如果上战场,你就是第一个倒下的。”
蓝织连连点头:“陛下说的是。”
“快吃吧,就你这身板,得多吃点。”
蓝织也不客气,拿起一个包子就吃起来。
人不睡觉,就饿得快啊,加上昨晚跑去吓人家,消化得更快了。
“寡人在朝堂上问你的话,可有办法?”
“陛下,远水解不了近渴,这干旱,我无能为力。”
蓝织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夹起一根油条又吃起来,“不过想以后都有水灌溉,倒是有个方法,就是工程有点大,不过利在千秋。”
听到蓝织这话,孟北啸眼中都闪着光,“什么方法?”
“我们孟国的母河,水量充足源源不断,若是利用得好,整个孟国不再缺水。”
听到蓝织的话,孟北啸叹了口气,还以为她有什么更好的方法。
“你说的是兴修水利吧,此事寡人已经让人动工修建,不过这水利也只是适合南边方向,这北边方向地势要高,修建水利并无多大用处。”
“这就要修建大型阶梯式工程,将南水,北调。”
“南水,北调?”
“对,就是把母河里的水,慢慢调到北部地区。”
孟北啸觉得蓝织在说梦话,低处的水,如何向高处流?
蓝织见他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又道:“陛下,我会把此事用文字图纸方式,呈给陛下阅览,到时候陛下看过之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好,”孟北啸应了一声,终于拿起筷子认真吃早饭。
“最近天已转暖,一会吃完饭,跟寡人去军中好好炼炼。”
“去军中?好啊好啊!”
...
孟国都城外
皇家军军营
蓝织发现,孟北啸自从穿上这身红色的戎装之后,气质都不同了。
哪还有先前的老成之气,妥妥的鲜衣怒马少年郎。
一头墨发高高束起,两根红色的发带随风飞扬,正如他一样,好不肆意潇洒。
俩人到达训练场时,众多士兵正在操练各种项目。
孟北啸坐在马背上巡视着自己的兵,指着那些士兵对蓝织道:“看到了吗?这才是男人!”
“跟我来。”
他跃下马,大步朝训练场上走去。
才眨眼功夫就拉开了距离,蓝织腿没他那么长,只好小跑跟上去。
孟北啸走着走着突然停下脚步,转身正想跟蓝织说话时,不料蓝织没刹住车,直直朝他的胸口撞过来。
随即她就被弹回去,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后倒下去。
按说,以往电视所演,这时就应该有男主搂住她的纤纤细腰,稳稳地将她接住。
可惜,画风有点突变。
孟北啸一把抓住她的衣领,整套衣服咻的一下,被提起来一截,蓝织的一半脑袋已藏到衣领下了,双臂因被衣服往上卡,已成了举手投降的姿势。
要不是腰带在胸部位置卡住,他这一拉,怕是要将她的这身衣服,整套从头顶处抽出来。
孟北啸拉起她的手将她扶正,这一拉,他微微惊了一下。
这蓝相不但长得白静就算了,手还那么小,而且还很柔软。
这细腻的触感也.....太好摸了。
孟北啸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瞬间打了个颤。
他一个堂堂正经男儿,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太变态了!
他连忙将她放开,蓝织打了个趔趄,险些摔倒。
站直之后,她赶忙将衣服整理好,朝他尴尬一笑:“陛下刚刚是有话要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