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无法轻易说出口,默默将边疆血色憋于心中,一日复一日,直至仇恨与血交融,永不忘却。青烟下,沈修筠敲动木鱼,眼下仍泛赤色,想是适才动容了一番。“秋试一月后选拔,既你选择下山,便不必在我身边当个小小的副...
“世子惯会玩笑话的,婳儿且念着你,还能认错不成?”
凌云婳轻咬樱唇,娇柔的身体早已不断泛起涟漪,紧贴而上。
纤细的白嫩手臂又不安分往男子隆起的硕大贴去,其物滚烫,因凌云婳不断拾力,逐渐坚硬如铁。
男子明显倒抽一口凉气,他嘴中粗喘不断,硬扛着蔓延而上的迷离迅速抽身。
江木的眼眶因欲而赤红,欣长的身形不断发抖做颤。
“看明白了!我是江木,到底还要我说几遍,我不是我们家将军?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江木......”
凌云婳呆若木鸡的站着,任凭身上春光外泄,连带着指尖处的灼热也一并散去。
背后一阵寒意刺骨,等她意会后转而是冲脑的愤怒。
登徒子!凌云婳咬牙切齿。
来不及拢衣,她愤而捏起娇拳,小雨点似的砸在江木赤裸健硕的胸膛前。
“好你个浪荡子!打眼仔细瞧瞧,这可是国公府,你当是闲逛的花楼吗?”
凌云婳才说完便抽泣起来,娇色添出愁意,一双细柳眉恹恹的往下耷拉,整张脸瞧着如苦瓜一般。
想她连世子都未接触,今日偏被一小小副将摸了身子,这若真被传出去,她是没脸活了!
“我不是故意的。”
江木同样焦急,不敢直视对方,大手掌捂了上面捂下面,生是急出一身的热汗。
他之前也想躲的,可偏那坨软肉贴上来时,他这周身酥麻不断,是生提不开任何步子了!
房间再待不下去,他只得捡起地上衣裳丢给惊魂的凌云婳,“到底没发生关系,今日的事情就当做不知道,说出去对谁都不好。”
说罢,丢盔弃甲的离开,脚掌砸在门槛上,不敢哼声,忍着伤痛一瘸一拐的逃窜。
“呸!糟践东西,撩了就想跑,我日后不会放过你的。”
凌云婳满目的委屈,嘴里通说了难听的话,纤细的指尖却不经意的拱起。
那种感觉......
不敢细想,凌云婳瞬间红脸。
似乎比春景图上描述的还要大一些,灼热一些。
她痴了一会,红袖终于找来,细说下凌云婳才晓得自己被安置到青竹轩的原因。
当时左统领迎面而来,她拖着凌云婳根本无法转移至偏房,好在后门不远处就是青竹轩,这才导致之后的结果。
凌云婳听后嘟起樱唇,故意将江木的事掩过去,仍怀着怨气责备,“下次可莫要来这寒酸处!我可是世子的妾室,若是被人误会可如何是好?”
刚才的事......
凌云婳饶有怀念的舔舐泛着晶莹水光的唇,竟有蠢蠢欲动之意。
“是,下次不会。”红袖平静点头,顿了一下,观房内无人,才附凌云婳耳前说话,“大小姐适才传信,待会便会过来,咱们得马上回去的好。”
“她?”
凌云婳眼前的娇俏不在,面色也瞬间死白,仿若是听见了仇家要过来一般的窘迫。
强吞一口唾沫,她立刻披上衣裳,“那还不赶紧走,她最不喜欢别人迟到了!”
午后黄昏,国公府的人井然有序的做活,众人各有忙碌。
此时府后,无人看管的后门被人悄悄打开,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女子走入细柳阁。
“姐姐!你来看婳儿了!”
凌云婳欢喜迎上对方,笑意之中的局促显而易见,她在害怕对方。
被唤做姐姐的女子掀开斗篷,定眼瞧去,她竟与凌云婳有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若说二者面上的细微差别。
那便是眼神,凌云婳的眼神仍有些浑浊,而她,冷眸似刃,却也能屈能伸,一看便是能人。
此时她冷眸怒瞪,带着斥意的话不客气道出,“别叫我姐姐,没用的东西,枉费我与江琳琅周旋才将你送入府中,你倒好,第一天惹出这么多事,再这般苟活下去,你对得起我多年的养育吗?”
“对不起!”凌云婳自知无能,便只得耷拉脑袋,大气不好出。
“不必!”女子再度抬头,冷眸溢出寒意,涂着丹蔻的利甲将一瓶药夹出,“这是春情散,找个合适的机会用掉,记住,这是我们姐妹两个唯一翻身的机会,别再让我失望,不然在世子殿下侍奉的好机会,便交予我罢!”
厉声吩咐后,女子甩袖离去。
“是。”凌云婳身体再做颤意,眼巴巴瞧着女子离开,眼眸耷拉垂下,紧握药瓶不知所措。
海晏堂外。
江木不知在外彷徨多时,竟不自觉来到此处。
抬眼便瞧见沈修筠挺直宽广的背影,他黝黑的眼睫一颤,稍闭眸后那副荒诞场景再度袭来。
香软诱人,勾魂心魄。
这一切的新奇使他这未经人事之辈神魂颠倒,全然分不清楚现实与否。
“不可!”
他再度粗喘,窘迫以手甲掐入肉中,剧烈的痛意使他激出一身冷汗,仍是恍惚,眼前重影连连。
直到侍卫见到他的身影,“江副将?是来找世子的嘛?”
“不......”江木瞬间清醒。
窘迫想逃,佛堂内身披白色执衣之人已闻声扭头。
声音不平不淡,“过来,有事与你说,也来给你的父母上一炷香。”
江木眸中生出复杂,终抬如铅球般的双腿,沉默上前。
三炷香后磕头,他无法直视上方牌位,边疆一战,死伤无数,沈家军折损过半。
这些惨痛!
他们至今无法轻易说出口,默默将边疆血色憋于心中,一日复一日,直至仇恨与血交融,永不忘却。
青烟下,沈修筠敲动木鱼,眼下仍泛赤色,想是适才动容了一番。
“秋试一月后选拔,既你选择下山,便不必在我身边当个小小的副将,你的能力能撑得住上武状元。”
“不要。”江木脱口而出。
沈修筠稍顿,骨节分明的手再握短棍,敲响木鱼后问。
“为何?”
江木不说理由,且如被抛弃的稚童一般委屈,“将军说过你是我的家人,难道你也不要我了嘛?”
沈修筠一时愣住,转而无声叹息,脸露苦意的嘲弄自己,“我这命定的天煞孤星,不给你沾染麻烦就不错了!”
细柳阁外。
连翘正好打听到消息。
府中一位老者老神道道,“这话你可莫与旁人说,咱们世子的命格不一般,算命的说了!天煞孤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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