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萍绣工好,我打算做新的旗袍品牌,纯手工的定制旗袍,再加设计发型,肯定能大赚!”“行。”林禾秀笑笑,“到时候我做你们第一个客人。”说说笑笑,就像天上的明月。今儿十五,月儿圆。第二天,林禾秀正式开始治疗,细长的银针扎进皮肤,生出难以言喻的刺痒。像是有蚂蚁在骨头上爬。“忍住,这是神经有反应了。”听见老爷子的话,林禾秀咬着牙,硬生生忍了下来。难捱的疗程结束,老爷子一口吹灭的艾灸香。“你再动动手指我看看。”
老爷子说,林禾秀的伤有些年头了,虽然能治,但疗程有些长。
至少要半年。
林禾秀有些担心研究院的进度,打电话回去请假。
张旭日在那边纠结半晌。
“那个啥,小林啊,要不你问问你阿公,愿不愿意来研究院?”
“一来你能回来,二来,咱们也确实是想结合中医研究,毕竟是咱们传承千年流传下来的东西,是文化瑰宝。”
“再一个,陆校也得回队里,你们也不想分开是不?”
言之有理,面面俱到。
林禾秀有些动心,若是能将阿公接去研究院,阿妈肯定也愿意一起去。
回去一说,老爷子想也没想,欣然同意。
“去哪都行,我又不是要在这里作法,还不是做着梦有一天闺女回来怕找不到门?”
一旁,林母红了眼眶:“阿爸……”
“行了。”老爷子摆摆手,“这么大人别哭了。”
就这样,一群人浩浩荡荡回了空军营。
上头对老爷子很重视,在研究院旁准备了住处。
至于林母,林禾秀本担心她独自住在军区大院不习惯,却不想她融入得飞快,当天便有了一起做活的说话搭子。
搬家的这天,林母做了一大桌子的菜。
就算是他们四个,加上秋萍一家三口和喻逢春两人,依旧是撑得剩下许多。
短短几天,秋萍和喻逢春聊到一起,准备着手创业。
“秋萍绣工好,我打算做新的旗袍品牌,纯手工的定制旗袍,再加设计发型,肯定能大赚!”
“行。”林禾秀笑笑,“到时候我做你们第一个客人。”
说说笑笑,就像天上的明月。
今儿十五,月儿圆。
第二天,林禾秀正式开始治疗,细长的银针扎进皮肤,生出难以言喻的刺痒。
像是有蚂蚁在骨头上爬。
“忍住,这是神经有反应了。”
听见老爷子的话,林禾秀咬着牙,硬生生忍了下来。
难捱的疗程结束,老爷子一口吹灭的艾灸香。
“你再动动手指我看看。”
林禾秀试着动了动,只觉得小臂内有些刺痛,可手指却不似从前那般抖得厉害。
虽然还有些微颤,却是立竿见影的效果。
困扰她这么久的问题,马上就要拨开云雾见月明了。
给林禾秀治疗的过程中,老爷子也顺便给陆敬铮扎了几针。
“强身健体的,你这伤好得快。”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陆敬铮的伤竟真的很快便拆了线。
生活仿佛回到了正轨,林禾秀每天从研究院出来,做针灸治疗,两点一线。
陆敬铮要忙些,每天训练,巡航,外出进行战术演习。
但不管多忙,两人还是会一起回去,在基地里散散步,十指紧扣。
陆敬铮的伤好了,两人本该去拍结婚照。
但他却又一次申请了延后。
“秀秀,等你的手好了,我们一起签字好不好?”
结婚证上要签名,以她现在的字来看,实属有些煞风景。
林禾秀紧了紧拳。
她的手好了许多,只是还有些使不上力。
做实验没有问题,可写字这样的精细活,还是有些勉强。
不过好在,他们一直都在一起,不急于一时。
“好。”
话音落下,空旷的操场忽然传来警报。
“请全体同志注意,五分钟内在操场集合!”
“诸州发生7.5级地震,所有人听从支援调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