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是想画画,我更是想证明自己没有成为一个废人。”可事实却告诉她,她不能作画,也没了家人,只剩一条半死不活的命。“商亦臣,我什么都没有了。”商亦臣被她的眼神刺痛,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不,你还有我。”“素月,我们结婚,我会给你一场盛世婚礼。”沈素月答应了,商亦臣从来没有那么欣喜过。他与她是青梅竹马,她又是他年少时的白月光,二人终于走到了一起。他已经可以想象结婚的时候,他们在典礼上凝视着彼此的眼睛,坚定地念出婚礼誓词的画面了。
沈素月直视他的眼睛,右手拿着画纸,左手毫不犹疑地摁下打火机。
商亦臣站着,低头默默地望着她手中的画。
顷刻,画化成了灰烬。
沈素月逡巡一眼四周狼藉,看着空荡荡的画室,终于安心下来。
她拿起摆放在室内画笔和颜料,走到画架边坐下。
但是她手上的旧伤太重了,她根本没有办法画好一副画。
沈素月咬紧牙,她的手都颤抖了起来,可她仍不愿停。
商亦臣大步上前,将画板赫然抽走,而后竭力维持平淡的语气:“素月,别画了。”
沈素月红着眼看他。
“我不仅是想画画,我更是想证明自己没有成为一个废人。”
可事实却告诉她,她不能作画,也没了家人,只剩一条半死不活的命。
“商亦臣,我什么都没有了。”
商亦臣被她的眼神刺痛,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
“不,你还有我。”
“素月,我们结婚,我会给你一场盛世婚礼。”
沈素月答应了,商亦臣从来没有那么欣喜过。
他与她是青梅竹马,她又是他年少时的白月光,二人终于走到了一起。
他已经可以想象结婚的时候,他们在典礼上凝视着彼此的眼睛,坚定地念出婚礼誓词的画面了。
“无论贫穷还是富裕,不论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
“直至死亡。”
……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一身笔挺西装,五官锋利凌厉,可脸上却时不时露出笑意。
管家眼神复杂,路过的王妈悄声在他耳边道:“好久没见商总这么笑过了。”
他压低声音:“你不觉得商总笑得很诡异吗?”
王妈摇头:“商总那么帅,哪里诡异了。”
管家无语一秒,转言道:“沈小姐在做什么。”
王妈想了想:“我没注意。”
管家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她虽然不是商总带回的第一个女人,但是却是唯一个让商总这么高兴的,你要盯紧她。”
王妈敷衍的说了一声“是是是”。
二人闲聊完,都离开了客厅。
客厅里的商亦臣回过神,瞥了一眼手腕上的钟表。
他今天要陪沈素月去打胎。
想到这,商亦臣心头蒙上了一层阴霾,他不想让那个孩子死,可是考虑到沈素月的身体情况,他只能狠下心。
一个小时后。
商亦臣看着眼前瘦弱的沈素月,叹了一口气,大手牵起她的手,往别墅外走去。
他带着她上车,让司机将他们送去医院。
车里,因为二人即将要结婚,商亦臣拿着平板不断处理着事务。
看到有关于婚礼的事,他还将它递给沈素月看,询问她有没有什么想改动的。
沈素月随意的看了一眼,便将平板还给了他,淡声道:“你觉得就好。”
说完,她就闭上眼靠在车枕上睡了过去。
商亦臣眸色微暗,但看到她苍白的脸色,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而是伸手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搂了搂,让她的上半身依在他的肩膀上。
车子很快到了医院,二人下了车,感受到一股冷风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