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萧元霜心潮澎湃,仿佛看到了金灿灿的龙椅正在向她招手。那个位置离自己越来越近了。“阿嚏!阿嚏!”一向身体硬朗的李玄机突然像被人猛推了一把似的,打了一连串喷嚏。站在一旁的书童看到主人这副模样,如临大敌,急忙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扶住他的胳膊,生怕有半点闪失。连拉带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带回里屋休息。这一晚,李玄机梦到了那对不负责任的夫妻。只不过都是一些年少时的事。
在这一刻,他想要将那轮高悬天际的明月也一同吞入腹中,让自己与天地融为一体。
灼热感从喉咙蔓延至全身,这是陛下赏赐的好酒,到这个时候才有些酒意涌上来。
而在灵犀宫赏雪的萧元霜,恰好看到这一幕。
南方来的客人,哪里曾见过这般又大又洁白无瑕的雪花呢?
那漫天飞雪纷纷扬扬地下着,仿佛给大地披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装素裹。
她心中暗自惊叹不已,如果不是因为周围到处都是眼线盯着自己,她真恨不得立刻就冲入这片雪地之中,尽情地翻滚嬉戏。
现实却不允许她这样做,此刻她也只能强忍着内心的冲动,故作优雅端庄地站在这里静静地欣赏雪景罢了。
恰巧望见远处高耸的亭子上,一扇窗户缓缓推开。
那位宛如从九天之上降临凡尘的谪仙般的国师大人,身姿挺拔,气质高雅,手中高举着那精致的酒杯,仿佛要与天上的明月一同畅饮这世间美酒。
那张俊秀无比的脸在皎洁的月光映衬之下,更显得熠熠生辉。
就好似谪仙降世一般,令人不禁为之倾倒。
这位国师大人不仅容貌出众,而且他身上还同时具备了北方人的大气豪爽和南方人的清雅出尘两种截然不同的特质。
言行举止间透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息,让人感觉他并非尘世中人,而是来自于某个神秘而高远的世界。
仿佛真的是一位仙人下凡来到了人间。
萧元霜看呆了。
顿时觉得,祁渊不香了。
要男人,就要这世上最好的男人。
李玄机,虽然年龄大了,但容貌和身形都不输给年轻人,就连半边银发都不显老。
而且还是国师!
如果真的可以嫁给这个人,那么在庆国之中,还有谁能比她更尊贵呢?
定会成为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而且,既然李玄机能够在庆国胜任国师一职,想必去到越国也是绰绰有余吧。
要是他愿意跟随自己一同前往越国,那...简直不敢设想...
昨天晚上,萧元霜已经暗中打听清楚了,原来慕容月从小就拜入了李玄机门下学习。
假如她和李玄机成功结为夫妻,得到这样一个强大的助力支持,那么她想要登上越国女皇的宝座,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毕竟,有了李玄机作为后盾,一切都会变得容易许多。
想到这里,萧元霜心潮澎湃,仿佛看到了金灿灿的龙椅正在向她招手。
那个位置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阿嚏!阿嚏!”
一向身体硬朗的李玄机突然像被人猛推了一把似的,打了一连串喷嚏。
站在一旁的书童看到主人这副模样,如临大敌,急忙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扶住他的胳膊,生怕有半点闪失。
连拉带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带回里屋休息。
这一晚,李玄机梦到了那对不负责任的夫妻。
只不过都是一些年少时的事。
梦里还在蓝家堡
师父视若珍宝的仓tຊ决剑法竟不翼而飞。
那可是蓝家祖传的稀世珍宝啊!
师父暴跳如雷,不分皂白地将他狠揍一顿。
他被打得遍体鳞伤,惨不忍睹,整整三天都在床上动弹不得。
然而,奇怪的是,师父此后对仓决剑法的去向却只字不提,仿佛将这件事没发生过似的,不再追问。
在梦里,慕容乾还是少年人的模样,勾肩搭背搂着他。
“李兄,嘿嘿,我告诉你个秘密。”
“仓决剑法是你师妹偷偷送给我了,哈哈哈!”
“你!!!!”
梦里李玄机追着慕容乾好一顿打。
搞得李玄机第二日如被重锤打过一般,腰酸背痛,浑身乏力,仿佛被抽走了精气神。
小朝会上那些人的请奏于他而言,他浑浑噩噩根本没有听清楚。
尤其是那户部尚书姜峰,口中念出的一串串数字,落入他耳中,犹如天雷滚滚,头疼不已。
李玄机不禁揉揉额头。
心中暗自怀疑,当年慕容乾赐给他的酒怕不是假酒吧?
大臣们有序往外走,吏部尚书张玉清被祁渊关了起来,但遂州知府的事情还是有了一些章程。
有两位官员在外地,赶过来需要两天时间,所以面圣时间安排在了工部开放日之后。
慕容月只听懂“开放日”三个字。
开放...难道是基地要对外收人?
也不是没有可能。
人类基地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损耗,定期补充新人口,也是常见的事。
她对此没有任何异议。
正想得出神,忽闻身后传来“噗通”一声,吓了慕容月一跳。
回头一看,竟然是李玄机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哎呀,国师大人!”
旁边的几位大臣猛地一震,手忙脚乱地将李玄机从地上搀扶起来。
旁边值班的小太监们见状,立刻上前查看情况。
这里唯一的武将祁渊,眉头紧皱,一把拎起李玄机,风驰电掣地朝着太医院疾驰而去。
“国师大人这到底是怎么了啊?”
“刚刚看他的时候脸色就有些苍白,本以为只是一时不适,竟然如此严重!”
“会不会是感染了风寒之类的病症......”
有人猜测道。
“也有可能是为国事操劳过度导致身体吃不消了...”
慕容月微微侧头,心中慨叹:人类可真是脆弱啊!
不会是什么传染病吧...
她在心中暗自啧了几声,目送着祁渊拎着李玄机远去。
脚步也并未停歇,径直朝着宝光殿走去。
夫子孟学义今日很紧张。
自己也算是当过帝师了,一想到以后的史书上会记载那么小小的一笔,他就激动的不行。
强压着这种骄傲又紧张的复杂情绪,耐心给学生们讲解。
手上这本书,是太上皇写的,就是名字有点奇怪,叫《小学语文基础》。
是除了传统的三字经、国学等,庆国上下所有学堂必须要学习的书籍。
还有一本《小学数学基础》。
这两本书里的内容,差不多六个月就能学完。
虽然说不上多么高深,但足够让一个没有基础的人学会一百以内的加减乘除,学会打算盘,学会计算成本和利润。
还有,学会基础的文字。
只要顺利学完,至少能达到读三字经和国学、写自己名字、简单书信的水平。
所以,在孟学义看来,昨日李玄机说,教学基础一些的内容,他立刻把这两本书搬出来。
慕容月背着手,都快要踏进宝光殿了。
还是顿住脚步,扭头看向阿好,“他会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