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和他们有什么不同?”知夏拧眉想了想“嗯……有种与生俱来的贵气!”知夏说完,忽然睁大眼睛,看着路泽铭“我说,你该不会是什么皇亲贵胄遗落民间的遗珠吧?”路泽铭闻言却是一脸黑线,伸手在知夏头上一个爆栗,“小脑袋瓜一天想啥呢,这么天马行空!”知夏抱着头,朝路泽铭怒吼“路泽铭,你胆肥了!”
一回山洞,知夏就觉得今天山洞不太一样。
先是洞口处的地方,
之前荒草丛生,现在被收拾的清清爽爽,低洼的地方还用土填平。
再往里走,只见洞口处装了个木板门,虽然有些陈旧,但是不影响使用。
推开门,左手边的空地上,此时正箍好一个灶台,上面坐着两口锅,一大一小,右手边,放着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虽说有些陈旧,但好在都是完好的。
再往里头瞅,靠近里边的最左边,居然还放了一张书桌,这桌子可是崭新锃亮的,包括椅子也是。
右边,就是他们睡觉的那块石板,此时上面铺了厚厚的褥子,
两床崭新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唯一没动的就山洞中间放着的石桌石凳。
知夏看的一愣,这是谁这么好心,给他们将山洞收拾的这样妥帖?
正在疑惑,只听洞口传来人声,知夏转身看过去,
只见胖子娘正拿着几个木头楔子进来,
一见知夏,脸上瞬间笑开了花。
“知夏,你咋这么早就回来啦!”
说着人就进了山洞,身后跟着路泽铭,知夏不知啥情况,
“额……我应该回来迟点?”
路泽铭却是宠溺的刮了下她的鼻子
“比我计划的提前了些,”
“不过,回来也好,正好帮婶子挂帘子”
说着,路泽铭拄着拐杖从一旁的石桌上拿起一个包袱,
知夏不明所以,接过来,打开一看,竟然是天蓝色的布,还有一卷棉花搓成的绳子,
此时胖子娘已经搭好凳子,站在石床一边,示意
“那个,泽铭媳妇,你将绳子递给婶子,”
知夏闻言,递上去,胖子娘看着这样好的绳子一脸心疼
“瞅瞅,这多好的绳子,这要是纳鞋底,估计一家人一年都够用,”
“泽铭这小子也不知道抽什么疯,非要拿这绳子挂帘子用”
“还有那帘子,多好的布,留着过年做衣裳穿,还不得做好几身,”
“要我说呀,泽铭就是败家!知夏,你可得好好管管他!”
知夏听的一愣一愣的,但也只是点头答应
“哎,好咧,回头我说他……”
胖子娘还没停歇的意思,
“这过日子呀,可得仔细喽!能省则省,能不花就不花,你瞅瞅”
“这卖猪肉得来两个钱,泽铭全用来置办家当了!”
“你瞅瞅那新桌子,我说买个旧的能就行,他偏要买个新的,说是新的用着舒坦!”
“啧啧啧,你听听,这是什么浑话,日子哪有这样过的!”
胖子娘一边绑着绳子,一边唠叨个没完,
知夏 路泽铭谁也不敢开口,见路泽铭看过来,
知夏狠狠的给他一个白眼,眼神警告,嘴巴一张一合
“都是你惹的祸!”
路泽铭憋笑,但两人谁也不敢吱声,胖子娘绑好之后,
这才下来,
“知夏,你把那块布给婶子拿过来”
知夏闻言,麻溜的拿过布,胖子娘一边将绳子往里穿,一边还唠叨
“瞅瞅,这布多好,多遭人稀罕,哎!这败家玩意,真是没法说!”
不过,嘴上说着,手里继续干着,手上麻利的将绳子都穿好,
又去挪凳子绑另一边,知夏却道
“婶子,你在下面照着,我上去就行”
“也成,你小心着点昂!”
说着,胖子娘扶好凳子,知夏爬上去,钉了木楔子,将带有遮帘的绳子绑结实,这才下来。
此时,路泽铭已经倒了杯水,
“婶子,忙了一天了,坐下喝口水”
胖子娘瞪了眼路泽铭,坐在石桌旁,又是开心又是心疼
“哎!总归你们是有个家了,以后啊,就好好过日子”
说着,转头看了眼知夏,心疼的道
“知夏是个好姑娘,嫁给你是你的福气,其他的……过去的就过去了,咱终归要往前看”
路泽铭一边听着,一边放下拐杖,也坐在石凳上,态度谦逊
“婶子说的是,娶了知夏,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其他的,我再也不想了”
知夏在一旁听的却是眉头一皱,这两人明显话里有话啊!
不过,现在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她安静的将凳子收起,接着坐在石凳上,又给胖子娘添了些水。
“婶子,你啥时候上来的,忙活好久了吧”
“嗨,忙活啥呀,昨天那猪肉卖的钱,泽铭交代要置办家用,这不,我和家豪上来送东西,带着匠人箍了个土灶”
胖子娘说着叹口气
“哎呀,这总算是置办完了!”
胖子娘拍拍知夏的肩膀
“不怕你笑话,婶子活了半辈子,都没像今天这样花过钱,”
“那是见啥买啥,泽铭交代了,家里有的山洞里就必须有,这家里没有的,他也要添置”
胖子娘靠近知夏小声道
“泽铭说的原话是,委屈谁都不能委屈了媳妇!”
知夏闻言,顿时觉得耳根发烫,
抬眼看了眼路泽铭,他则是像没事人一样,
喝着水,完全不关心她们在聊什么……
一切收拾妥当,胖子娘这才起身,
“你们两口子就歇着吧,我先下山,明天再上来,将那些个猪仔拉去公社卖了!”
说着就往外走,知夏两人起身相送,目送胖子娘下山,知夏这才回身看着路泽铭。
被知夏这样审视,路泽铭这下彻底绷不住笑了
“咋滴,看我脸上有花?”
知夏却道
“脸上没花,心里有!”
“路泽铭,你心思挺花的呀,咋想出来隔个帘子的?还挺注意隐私”
路泽铭闻声,叹口气
“以前在部队,不方便的地方都会用帘子挡着,咱现在虽然住山洞,但是该有的样子不能少,总不能让你跟着我,什么都将就凑合吧!”
知夏闻言却是一愣
‘你还当过兵?”
路泽铭有些小傲娇
“怎么只许你特招,就不许我入伍?”
“那到没有,之前只是觉得你的周身气质同村里人相悖,”
“他们或淳朴或狡诈,或小心眼爱占小便宜,可你不同,”
路泽铭闻言,戏谑的抬眼看着知夏
“噢?我和他们有什么不同?”
知夏拧眉想了想
“嗯……有种与生俱来的贵气!”
知夏说完,忽然睁大眼睛,看着路泽铭
“我说,你该不会是什么皇亲贵胄遗落民间的遗珠吧?”
路泽铭闻言却是一脸黑线,伸手在知夏头上一个爆栗,
“小脑袋瓜一天想啥呢,这么天马行空!”
知夏抱着头,朝路泽铭怒吼
“路泽铭,你胆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