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岁将脸埋进被子里,耳尖泛红,“我没有,你胡说什么。”床边陷下去一块,贺岁被拥进了怀里,靠在薄寒夜的胸膛,能够清晰听见他的心跳声,贺岁脸颊发烫。“我能问你个问题吗?”贺岁攥着被子,仰起头看他。“你说。”薄寒夜闭着眸子,声音低沉。“姜瑜萦的孩子,真的是你的么?”贺岁眨巴着眼睛。这个话一问出口,她的心便整个被提了起来。薄寒夜睁开眼睛,黝黑的眸子,在黑暗里面泛着光,显得深不可测。
沉默许久,贺岁才出声回应,“这件事情,我还没有想好。”
江倩丽表示理解,“没事,你过段时间告诉我答案也可以。那我就先回去了。”
目送江倩丽离开,贺岁也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薄家,看了眼空荡荡的客厅,薄寒夜还没有回来。
如果陷害她的人就是姜瑜萦,以薄寒夜的能力不可能查不出来,他会告诉自己真相么?
还是会继续护着姜瑜萦呢?
她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本是炎热的天气,她却觉得格外冷,不止是身体,心里更是空落落的。
不知不觉间,困意袭来,她也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抱到了床上,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这一刻,贺岁不得不承认,她心里是甜蜜的,但姜瑜萦的问题不解决,他们的感情不可能修复。
很快,薄寒夜便从浴室出来了,简单围了条浴巾在腰间,上半身肌肉健硕,人鱼线性感,没有一丝赘肉,让人移不开眼。
注意到贺岁的视线,薄寒夜语气玩味,“怎么?还没看够?”
贺岁将脸埋进被子里,耳尖泛红,“我没有,你胡说什么。”
床边陷下去一块,贺岁被拥进了怀里,靠在薄寒夜的胸膛,能够清晰听见他的心跳声,贺岁脸颊发烫。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贺岁攥着被子,仰起头看他。
“你说。”薄寒夜闭着眸子,声音低沉。
“姜瑜萦的孩子,真的是你的么?”贺岁眨巴着眼睛。
这个话一问出口,她的心便整个被提了起来。
薄寒夜睁开眼睛,黝黑的眸子,在黑暗里面泛着光,显得深不可测。
“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你,你也不要插手这件事情。”
贺岁不明白他的意思,眼神晦暗,她背过身子,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那我能再问你个事情么?”
“嗯。”薄寒夜轻声回应。
“如果害我的人是姜瑜萦,你会拿她怎么办?”贺岁声音发颤。
她也不知道薄寒夜的回答是什么,只是心里有些难受。
薄寒夜轻叹口气,抱紧了些,“岁岁,没有这种如果,快点睡觉吧,有消息我会告诉你的。”
“好。”贺岁点头,语气却泛着苦。
第二天,薄寒夜很早便去了公司,蒋琬下午提着水果来看她。
一进门就四处张望,确定没人之后,她才有些气愤地将水果放下,担忧道,“岁岁,你不会打算和那个渣男和好吧?那我之前劝你的话算什么?”
贺岁咬着下唇,表情失意,“我不知道。”
蒋琬坐下,重重的叹口气,“你啊,就是不长记性,你忘了之前那个渣男怎么对你么?那姜瑜萦嚣张成什么样子了。”
见贺岁没有回应,蒋琬干脆换了个话题,“对了,上次的事情,有没有查出来什么?”
贺岁摇头,“不知道,不过傅知年和薄寒夜都在查,应该很快就有结果吧。”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脚步声。
贺岁抬头,微微一愣,“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薄寒夜扯着衣领,看了眼瞪着他的蒋琬,解释道,“公司今天没什么事情,我不是答应你有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你么?这就是。”
说罢,他递给贺岁一个文件。
贺岁狐疑,翻开一看,里面都是各种照片和文字。
“这是什么?”
“是我二叔做的。”言简意赅。
贺岁困惑抬头,“为什么?”
她和薄风一点关系都没有,平时别说是联系了,就连去老宅的时候,都没怎么见过薄风。
至于薄风突然陷害自己,贺岁十分不理解。
“最近有个项目在他手下,我很不满意,本来他对于奶奶把薄氏传给我就十分不满,奶奶又特别喜欢你,所以借此来报复你吧。”
他的话术十分完美,有理有据,找不到一点破绽。
在薄寒夜提供的证据面前,贺岁还是选择了相信他,点了点头。
他伸手揉揉贺岁的脑袋,语气宠溺,“这段时间你好好待在家里,等我忙完,我带你去旅游。”
说完,他便上楼去了。
蒋琬听见房门关上,这才不解开口,“他二叔为什么要害你啊?我还以为是姜瑜萦呢,那天晚上她看你的眼神,别提有多恨你了。”
贺岁抿唇笑了笑,“不知道,我一开始也怀疑她,但是他不是找到证据了么?不是姜瑜萦做的。”
她嘴上这么说,却不由得想起江倩丽说的话,她分明说这件事情和姜瑜萦有关。
但为什么薄寒夜找出来的线索完全不一样呢?
不等她想明白,蒋琬却一个激灵,有些难以言喻地戳了戳贺岁的肩膀,眼底满是心疼。
“岁岁,你看看这个。”
贺岁挑眉,好奇接过蒋琬的手机,上面的信息是傅知年发来的。
上面清晰的表述了姜瑜萦是如何动手,还有薄风是如何善后的。
那一刻,贺岁浑身一怔,手指颤抖。
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其实就是姜瑜萦的手笔,只不过薄风甘愿做了那个背锅侠?
见贺岁脸色不好,蒋琬出声安慰,“岁岁,你也别想那么多,他肯定是在那个二叔做手脚之后才查到的。”
贺岁却摇头,眼神有些空洞,“不会的。”
连傅知年都能查出的消息,薄寒夜怎么会查不出来呢?
“你先回去吧。”贺岁站起身,强撑着笑容。
她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不过是温存了一夜,竟然升起了一丝希望。
但这希望还真是渺茫,几天就被彻底磨灭。
蒋琬担忧道,“岁岁,要不要我陪你?”
“没事,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想问问他,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贺岁语气很轻。
闻言,蒋琬也只好离开了。
她抬头看着楼上的房间,脚步却如同灌铅一般,难以移动。
她觉得江倩丽说的对,即便薄寒夜现在对她好,但是以后呢?他肯定想要个自己的孩子,而那个时候,她夹在薄寒夜和姜瑜萦之间,只会显得更加多余。
薄寒夜已经换好了西装出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