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我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姑娘这么美的美人,小公爷真是有福。”“那可不,咱们姑娘才貌双全,整个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林家嫡长女不但美冠全程,便是才华,才是顶尖的。”......林姝妍听着这些恭维的话,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只见镜子里的女孩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颇有些我见犹怜的意味。当真是个美人了,她不禁抬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庞,这样美的自己,自己也是第一次见。
很快就到了九月初五这天,明日便是林姝妍与卫子轩大婚的日子。这日一早,林家便派人去国公府铺房,而国公府也遣人送来了催妆冠帔和化妆品等。
林姝妍坐在窗边看着国公府送来的东西,有一种恍惚之感,她马上要嫁人了,就在明日,今天是她最后一天在林家生活,往后再回便是客人,她不担心别的,却唯独惦念祖母,不知自己出嫁后,祖母能否吃好睡好?想到这些,她却不免有些紧张起来。
傍晚时分,祖母又把林姝妍叫到房里嘱咐了好多。
“祖母知道你喜静,往日在府里你只让春桃贴身侍奉你,在林府倒无妨,可你如今要嫁去国公府身边还只有一个春桃的话是万万不行的。这位是杨妈妈,旧日也是在我跟前伺候的,后来在管着郊外的庄子,如今这庄子由杨妈妈的儿子、儿媳妇接手管了,她闲了下来,我让杨妈妈陪你过去。内宅中有任何不懂的事也可好向她请教问询,这样安排最为妥帖,祖母也可放心。”
杨妈妈连忙给林姝妍请安。“奴婢见过姑娘,姑娘放心,旧时我跟在老夫人跟前伺候对内宅诸事都很了解,此次陪姑娘嫁过去,必定会好好辅佐姑娘在国公府站稳脚跟。”
林姝妍看看祖母,见祖母向她点了点头。她连忙扶起杨妈妈。
“杨妈妈请起,姝妍年轻,未来有什么不懂得免不得需要妈妈多多教我才是。”
“是了、是了,姑娘放心,我跟了老夫人多年,我和老夫人的心是一样的,疼姑娘,有我姑娘大可放心。”
寒暄过后,林老夫人屏退了众人。林姝妍知道祖母大概是请了教习嬷嬷,虽然知道这是每位女子出嫁前的必修功课,她还是红了脸。学完了知识,已经是深夜,祖母也未多留她。林姝妍走出房门,忽然一阵秋风吹来。
秋日,秋风,倒是有些凉了呢。
这一晚她睡的很不安稳,梦里梦到母亲去世的场景,画面一转又是卫子轩与徐子柔荡秋千的场景,然后又是林清华与沈氏对她说教的场面,一会儿又是祖母为她安排嫁妆的画面。画面不停的轮转,第二天凌晨她顶着两个熊猫眼起床的。
凌晨便要开始梳妆了,她坐在梳妆台前面,任由那些人摆弄自己的头发和脸。那些人一边梳妆一边口中说着恭维之词。
“姑娘真真是天生丽质,稍微装扮便美的不可方物。”
“是啊。是啊,我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姑娘这么美的美人,小公爷真是有福。”
“那可不,咱们姑娘才貌双全,整个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林家嫡长女不但美冠全程,便是才华,才是顶尖的。”
......
林姝妍听着这些恭维的话,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只见镜子里的女孩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颇有些我见犹怜的意味。当真是个美人了,她不禁抬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庞,这样美的自己,自己也是第一次见。
梳妆完毕,她由春桃和杨妈妈扶着去前厅拜别父母和祖母,林清华象征性的嘱咐了她两句,沈氏更是如同走过场一般没两句话。她早已习惯了冷漠。她不在乎。整个林家唯一让她舍不得的便是祖母。祖母拉着她的手,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多,这一瞬间,她突然发现了祖母好似一夜之间老了许多,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落。春桃急忙忙的帮她擦拭。
“姑娘,莫要过分伤心,别花了妆。”
祖母见她这样,眼泪也落了下来,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口中似有千言万语要说,话到嘴边也只剩一句:“妍儿,你要多多保重。”
没一会儿国公府的迎亲队伍就到了,林姝妍盖上盖头在侍女的牵引下走出前厅,走出内院,迈出二进门,走到前院时,低下头看着周围的青砖,她知道,这里此后便只是自己的娘家了。且不说自己母亲早逝,一直不被父亲过多重视,便说父亲如今膝下只有一子乃为沈氏所出,与她情分浅薄,若他日祖母与父亲百年归去,这林家便和她关系更浅了。
虽如此,但她仍要坚定的走完自己的路,她任由侍女搀扶着走出大门。卫子轩上前牵住她的手,送她上了花轿,分发完喜钱后,随着奏乐,锣鼓声响起,迎亲队伍出发了。
前一日虽然林姝妍睡得不安稳,如今却不瞌睡,反而头脑愈发的清明,心中始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始终压在她心口。
很快,花轿停住了,她知道,这是国公府到了,侍女扶她下轿后,卫子轩上前牵住她的手,二人携手进入正门,进入前院,随即在前厅举行了典礼。
随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声音落下,她与卫子轩已经礼成,自此刻开始他们便真正结为夫妻,自此以后,再无个人荣辱,只有夫妻荣辱,往后任何荣辱兴衰,她与卫子轩,国公府与相府便紧紧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