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齐昭始终淡然:“说你不行,说你无法胜任乘警的岗位。”她也从没想到,自己在他心里,竟然是这么不堪重任的一个人……谢若晚只能强迫自己冷静。“政委,我一直在我们兰城站工作,对铁路的熟悉度无人能及,请您给我这个机会!”宋齐昭紧随其后,争锋相对:“对铁路的熟悉度可以后期培养,心性和性格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养成的。”接着,他又看着的政委,大公无私般劝诫:“作为谢若晚同志的丈夫,我请求组织慎重考虑谢若晚的转岗申请!”
谢若晚猛的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宋齐昭。
原来。
他不仅没有放弃调离兰城。
甚至在调离兰城之前,还想着断掉她的转岗之路!
一阵寒意从脚底板升上来,谢若晚的手指都在颤抖:“宋齐昭你说什么!?”
与她的歇斯底里不同。
宋齐昭始终淡然:“说你不行,说你无法胜任乘警的岗位。”
她也从没想到,自己在他心里,竟然是这么不堪重任的一个人……
谢若晚只能强迫自己冷静。
“政委,我一直在我们兰城站工作,对铁路的熟悉度无人能及,请您给我这个机会!”
宋齐昭紧随其后,争锋相对:“对铁路的熟悉度可以后期培养,心性和性格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养成的。”
接着,他又看着的政委,大公无私般劝诫:“作为谢若晚同志的丈夫,我请求组织慎重考虑谢若晚的转岗申请!”
谢若晚的心脏,几乎都要随着他的贬低打压停摆。
主任也露出歉意的表情,委婉拒绝:“若晚同志,乘警是一份十分危险的工作,需要家人的支持和配合,你还是先和宋营长商量吧。”
来时的欣喜全部褪去,只剩下难掩的失落和难过。
谢若晚尴尬冲着主任点点头,逃也似的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一路上,她甚至都顾不上左邻右舍异样的眼光。
飞奔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关门。
未料,宋齐昭竟然也跟了上来,一只手就推开了她的门。
二人相对而立。
明明是夫妻,却更像仇人。
谢若晚深深吸了口气,别过头冷声开口:“出去,我想自己静静。”
宋齐昭眸色变了变,脚步未动:“这里也是我的家。”
如果是以前,谢若晚一定会因为这句话而感到甜蜜。
他将这里视为家。
是不是说明在他心里,其实也认可这里,认可她这个妻子?
可是经历过今天这一出,她再也不敢这样想了。
“我不明白,你都要走了,我做乘警又碍着你什么了?”谢若晚声音哽咽,委屈压都压不住。
“到底为什么啊?宋齐昭!”
“这是你对我的报复吗?报复我霸王硬上弓,辱没了你宋营长的清白吗?”
宋齐昭沉沉看着她。
手几次想抬起替她擦泪,又被硬生生按下。
“你从小跟着师傅,侦查的本事能过关,但你的体能素质太差,做乘警太危险。”
谢若晚千想万想。
想破了头,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理由。
她甚至哭的更凶了:“体能可以练,你这样说算什么?又算为我好?”
宋齐昭的喉结滚动着。
不知过了多久,才淡声说:“不会转岗乘警,是你亲口答应我的。”
“可你也曾经答应过我,不会离开兰城!既然你骗了我,不管什么理由,你都不该再干扰我的人生!”
谢若晚含着泪,几乎是低吼出来。
宋齐昭的黑眸却像一口深不见底的黑潭。
薄凉将她的崩溃收入其中,还给她的还是只有冷漠:“这不是干扰,是保护,我答应过师傅会照顾你,那就不会食言。”
又是这些大义凛然的话,又是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谢若晚以为重生回来,所有的事情就会有所不同。
结果她和宋齐昭之间,依旧隔了几万公里。
她从未靠近过他的心。
无论如何努力,他的心门都不会为她打开,哪怕一条缝隙。
就到此为止。
上辈子也好,这辈子也算了,就这样结束吧。
谢若晚的心瞬间死寂下去。
她语气平静:“宋齐昭,你说等你走前去打离婚证,还作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