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压迫感让安漾初有些喘不过气来,身后的被子被她捏的变了形:“不……不愿意。”“既然不愿意那就听话些,懂了吗?要不然……”司衒执凑到了安漾初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扫过耳廓,但安漾初只觉得阴森恐怖:“要不然朕就将你关进一个什么也没有的地方,不窥天日,不见人影。每日都只能戴着厚重的脚链锁拷与蛇鼠为伴,朕若心情好便让你侍奉,朕若心情不好,那便扒光你的衣服吊起来观赏亦或者受刑,如何?”安漾初闻言,整个的身子都开始打颤,司衒执从来就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见到浑身颤栗的小女人,司衒执拉开了和她的距离,总该是有些惧怕在才不
司衒执帮安漾初将膝盖上的伤处理好了后净了手又要去给她处理脸上的伤:“脸上是你自己打的?”司衒执的声音突然响起。
“……是”安漾初回答。
“倒是对自己下狠手了,所以今天真的只是如你所说那般还是为其他之事才伤了自己?”司衒执的声音虽以没有什么起伏,但是安漾初还是提起了自己的那颗心。
没有听到安漾初的回答司衒执倒是不慌不忙的一边帮她擦药一边说:“你很反常,这几天都反常,尤其是今天。安漾初,你不要觉得朕什么都不知道才是,平日里一些无伤大雅的事情便罢了,但总归要懂得分寸。”
安漾初不语。
“下次再以这种自伤的方式,那朕不妨让你试一试屡次都不把朕说过的话放进心里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司衒执看着安漾初脸上的红肿冷了语气。
“嫔妾知错……”安漾初认错很快。
“因为祁家的事情你心有怨恨很正常,但你需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估计估计自己的本事和能力。朕容你闹那是因为朕愿意给你几分颜面,但你要是自己不惜命,那朕就只能采取同之前一样的方式去对待你。那副锁拷你总不希望再次戴在你身上吧?”司衒执突然靠近,他挑起安漾初的下巴,语气里面带着警告。
“告诉朕,你愿意吗?嗯?”司衒执的眸色间多了一丝危险。
莫名的压迫感让安漾初有些喘不过气来,身后的被子被她捏的变了形:“不……不愿意。”
“既然不愿意那就听话些,懂了吗?要不然……”司衒执凑到了安漾初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扫过耳廓,但安漾初只觉得阴森恐怖:“要不然朕就将你关进一个什么也没有的地方,不窥天日,不见人影。每日都只能戴着厚重的脚链锁拷与蛇鼠为伴,朕若心情好便让你侍奉,朕若心情不好,那便扒光你的衣服吊起来观赏亦或者受刑,如何?”
安漾初闻言,整个的身子都开始打颤,司衒执从来就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见到浑身颤栗的小女人,司衒执拉开了和她的距离,总该是有些惧怕在才不敢作乱。
“记住朕的话,要不然朕不妨让你体验一下,不管你有什么图谋,报仇也好,怨恨也罢,不要试图挑战朕的底线,更不要觉得朕真的不舍的动你。”语罢,司衒执直接起身拂袖离开。
安漾初身子一软,他都知道,容忍不过是觉得自己不管怎么做也翻不出他的手心罢了。
她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希望可以尽快平复下自己的情绪,司衒执从来就不是一个好拿捏的人,但是……但是一定是有办法的……
这天晚上司衒执没有来承欢殿,可是就在安漾初以为昨天的事情不会再有什么结果的时候,一道圣旨传进了承欢殿。
还是王胜亲自过来宣的旨。
安漾初是有些没反应过来的,不过圣旨都来了,她也只能被宫女扶着要跪下,但是被王胜制止了。
“娘娘,陛下念你腿上有伤便说不用跪着听旨了,您在一旁听着便好。”王胜说了一句。
安漾初闻言也只道了一句:“多谢王公公。”而后静默于一旁。
王胜则是拿出了圣旨开始宣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承先启后,肇始黄基,兹以二仪均兮,百王之不明。今昭仪安氏,性秉温恭,心怀柔顺,淑慎性成,仪彰训行。侍朕以来,谦慎守身,慈惠逮下,宜加封赠,以表淑媛。特晋封贵妃,位列三台,服金册、金印,领四妃之首。
钦此!”
贵妃……安漾初听到这道旨意半天都没缓过来。一直到王胜走到她跟前:“娘娘,快接旨吧。”
安漾初接过王胜手里面的圣旨:“臣妾谢陛下隆恩……”
王胜笑了笑:“那些赏赐稍后就送过来了,恭喜娘娘。昨日娘娘受了委屈,陛下说若您得了一个高位也能省些麻烦,昨天林妃娘娘冒犯了您,贵妃之位空缺,陛下便给了娘娘。”
(温馨提示:林妃就是之前的贵妃,昨天罚了初初的那个女的,现在应该还跪在御花园呢。本姓林,被贬后因为没有封号就用了姓,不是单独的封号哦。)
安漾初没有说话,贵妃……这个位置倒是来的莫名其妙的。她之前是一点儿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收获,不过总归只是一个位份而已……
送走了王胜后,承欢殿的宫人也都过来恭贺了安漾初,那可是贵妃的位份啊,仅在皇后之下了,而且皇后无宠无子,要不是太后那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安漾初赏赐了宫人后就让他们都退下了,她一个人独坐一隅。以前因为害怕所以她也从来没有认真的思考过司衒执待自己到底是何种模样,可是这几天经过些试探她总是有一种错觉,居然会觉得他待自己可能要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重要些……
或许不只是想要占有,或许那颗心……也并没有那么难拿过来。她刚入宫时因为是太后塞进来的,司衒执对自己恨不得抽皮扒骨,即便是没错也是错,随之而来的便是各种责罚。
安漾初看着被供奉起来的圣旨,她记得自己刚入宫也是在御花园里被为难,她顶着大雪跪了一个多时辰。那个时候正逢司衒执路过,但是见自己跪在那里不仅没有要过问的意思,还直接让人取下了她的斗篷,那么冷的天……她浑身冻的都没了知觉,自此也就落下了寒症,最是怕冷。
这样的事情不止一次,此前她也曾因为被后妃各种找麻烦,那时刚是初春时节。贵妃召集一众后妃在御花园的亭子里面赏花烹茶,后来又是找理由让自己伺候,煮开的水全部打翻在了她的手上。
司衒执来后不仅没有说什么还故意看着她们折腾自己,后来……因为贵妃的一支簪子不小心落进了湖里,司衒执还下令她亲自下去找。
初春的时节,她被迫跳进湖里捞簪子,湖水冰冷,她却泡了小半个时辰,没了半条命……
安漾初握紧了自己的手,虽然现在的他或许不会了,可是她很想知道司衒执现在还会想起这些事情吗?若是想起他会愧疚吗?
不对,他那样的人哪里有心?又哪里来的愧疚?
可是……她想让他记得,更想让他愧疚……不是都说吗?很多时候一份感情就是从心疼和愧疚开始的,也是最容易利用的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