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你的病人,为何那天你要说她的那份病历报告是伪造的?”沈慕言怒火瞬间攒满全身,拎着他衣领的手力道更是收紧:“谁给你吃了豹子胆,敢在我的面前撒谎!”“沈总,我是被逼的,我也很无奈!”越发愤怒的沈慕言让赵国强不寒而栗,匆忙开口解释:“如果知道是您的事,就算是他们再怎么要挟我,我也不会答应啊!”“谁要挟你!”“那天有个男人来医院找我,说给我一些‘劳务费’要我帮他一个忙,如果不帮,就把这几年我私下收病人红包的事情都告到院长那里去,他们手里有证据,我不敢不帮啊!”赵国强激动的解释着,悬在半空的手里悟出一股热汗
雾气茫茫,沈氏集团,玻璃大厦的天台上。
沈慕言神情冷峻,依靠在天台边缘的栏杆上,手里拿着一根香烟,猛吸一口。
冬末的一股股凉风刮着,像极了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割在脸颊,微微生痛。
“沈总,这位就是赵医生!”秦屿带着几个黑衣保镖,挟持着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走到沈慕言的身前。
沈慕言缓缓吐出一口被风吹散的烟雾,抬眸看着被手下禁锢住的赵国强,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一丝骇人的狠厉:“顾锦瑶三个字还有印象吧?”
昨晚在家,突然闯进来几个大汉将自己带走,赵国强一头雾水。
当看着眼前一脸严肃的沈慕言说着顾锦瑶的名字,赵国强一愣,神情变得慌乱,颤抖开口:“有……有印象!”
沈慕言猛吸完最后一口烟后,身子一倾双手一把拧住赵国强的衣领,眸中的怒火遏制不住的盯着他:“那她到底是不是你的病人!”
沈慕言在南城是有头有脸的人,赵国强自然知道他的背景和权势,一时心怂身体不停颤抖:“病人太多,我记不起来……”。
“记不起来?”沈慕言挑嘴一丝嗤笑,从保镖的手里一把将赵国强拧住,将他整个身子抵在天台的栏杆上,眼中透出的狠气让人尤为惊恐:“你今天如果没有想起来,我就将你从这儿推下去!”
“别……别……沈总,我想起来了!”赵国强被沈慕言死死的抵在护栏上,整个上身已经悬在空中,看沈慕言的神情这不像是一句玩笑话,赵国强回头看着身后的万丈深渊,吓的腿软立即开口:“顾小姐是我的病人!”
“既然是你的病人,为何那天你要说她的那份病历报告是伪造的?”沈慕言怒火瞬间攒满全身,拎着他衣领的手力道更是收紧:“谁给你吃了豹子胆,敢在我的面前撒谎!”
“沈总,我是被逼的,我也很无奈!”越发愤怒的沈慕言让赵国强不寒而栗,匆忙开口解释:“如果知道是您的事,就算是他们再怎么要挟我,我也不会答应啊!”
“谁要挟你!”
“那天有个男人来医院找我,说给我一些‘劳务费’要我帮他一个忙,如果不帮,就把这几年我私下收病人红包的事情都告到院长那里去,他们手里有证据,我不敢不帮啊!”赵国强激动的解释着,悬在半空的手里悟出一股热汗ʄɛɨ。
“什么男人,长什么样?”沈慕言一愣,赵国强说的一定是录音笔里面说话的那个男人!
赵国强尽力回忆着:“中年男人,将近五十岁的样子,好像,好像叫张浩楠!”
“张-浩-楠-”沈慕言皱眉低喃,这个名字自己并不熟悉,也从未听过,他和顾若浅到底是什么关系……
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那天在重症监护室里,隔着玻璃听到顾若浅喊着电话里面的人……爸爸?
中年男人,五十多岁……
沈慕言一阵发憷,松开了赵国强的衣领,朝着秦屿吩咐道:“调取顾若浅的通话记录,好好的查!”
“好的!”秦屿应道,随即看向一旁身子着地后松了一口气的赵国强:“那,赵医生该怎么处置?”
沈慕言伸手,手下递过来一直香烟帮他点上火,深深吸了一口,看向赵国强的眸中闪过一丝狠厉:“拿人贿赂做事的可不是个好医生,教他怎么做人,一定要好生伺候!”
“明白!”秦屿跟在沈慕言身边已经很多年,他自然知道沈慕言的意思,朝着身后的保镖挥挥手,冷声道:“拖走!”
“沈总,行行好,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沈慕言转身看向楼下,将赵国强口中喊出的求饶声抛在脑后,眸中狠厉的光逐渐熄灭,浸满痛苦。
心中苦涩的自责感油然而生,他猛吸几口烟,任由着寒风刮着,低头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轻声低喃着:“顾锦瑶,你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