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白嫖了一下,明明他自己昨晚也挺配合的,又不亏。“那我们先走了?”叶眠察觉出不对,拉着阮荔的手就要离开,两人还絮絮叨叨地聊着天,叶眠看着她微红的脸颊,还有虚浮的脚步,“是不是误吃花生了?头晕不晕?”“有一点....谁知道做得那么隐蔽。”一直到身影消失在正厅门口,两个男人的眼神终于收回,时荀从来没见过傅淮洲因为女人动气,他一般只会是在公事上显露情绪。“真不帮?”时荀挑眉问道,“还是气话?”
傅淮洲的眼神黯沉,望向别人的时候总是淡淡的,却让人感觉压力倍增。
阮舒没想到在这里都会被认识的人撞见,尤其还是傅淮洲,最近傅行川自从退婚后反而销声匿迹,听说是在傅氏里面工作,阮舒一直没有机会再靠近他。
但能不能和傅行川发展顺利,傅淮洲才是里面有决定性话语权的人,阮舒脸色惊恐,“我只是想离近些和妹妹说话,傅总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傅淮洲神情倦怠,他上高中的时候就已经见识过女生的各种招数,阮舒这种实在低级,他对于无关之人没什么耐心吗,“要是再有下次,我不介意让阮先生好好教一下家里的人。”
阮舒晴天霹雳,自从阮城知道她和傅行川没有进一步关系的时候,就已经很不满了,要是傅淮洲再这么一说,她在阮家就更是寸步难行。
刚刚还是装可怜的人,现在是真的害怕,连忙抓着自己的包下楼,落荒而逃。
傅淮洲垂眸把眼神落在怀里人的身上,语气不算温柔,“你是傻的?”
阮荔刚才全顾着看阮舒演戏,浑然不觉危险已经降临在自己身上,她反应过来自己被骂了,还有些不服气。
“为什么骂我?”
女生的眉头轻皱,那双本来多情的桃花眼微微瞪着,五官灵动发泄着她的不满。
“不躲?”傅淮洲看她脸颊有些红,只当是吃饭的时候温度高。
阮荔头有些昏沉,但说话的逻辑还是在的,她解释着,“她才不敢在这种地方把我推下去,再说了这是二楼,掉下去不会出事,所以我才懒得动。”
刚说完胃里忽地有些翻滚,应该是刚刚吃的那几口花生让她有些不适应,阮荔捂着嘴背过去干呕了几下。
后面跟着的秦助理眼睛都瞪大了,难道不近女色,甚至一直没有结婚打算的傅总要有孩子了?那他应该是又要涨工资了!
傅淮洲脸色未有变化,本来准备从自己口袋拿帕子的动作顿住,想起上次那张纸条,最后还是没有递给她,冷声问,“碰瓷?有些太快了。”
阮荔拍了几下胸口才好受了些,听见男人的话转过身来,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后,一口气堵在心口。
先不说哪有人上完床后第二天就有怀孕症状的,简直违背常理,再说最主要的难道不是昨晚他们两个明明做了安全措施?
她咬牙切齿地盯着对面云淡风轻的男人,“谁碰瓷?你明明戴...”
还没说完,阮荔就对上了男人意味深长的目光,她这才想起来自己早上留下的便利贴里面说自己喝酒断片不记得昨晚的事,即使双方都心知肚明这是假话,但面对面戳穿还是有些不太好。
“你明明戴....眼镜了。”阮荔绞尽脑汁接上了这句话,“看不出我是吃错东西了?怎么可能是怀孕...”
最后两个字被她说得支支吾吾,毕竟她只是个鲜少经验,每次——其实只有两次,都是被傅淮洲带着学习的小白,她一度觉得自己还是不染俗世的少女。
傅淮洲目光微冷,“看来是不准备记得了?”
阮荔被他盯着有些害怕,不由得耸着肩膀,小声嘟囔着,“你好凶。”
虽然昨晚也很凶,但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阮荔觉得虽然昨晚是她主动勾引的,但傅淮洲肯定也纵容她了,不然她怎么会得逞。
这人就是个嘴上说不近女色,实际上根本禁不住诱惑的人。
但他今天的台服就完全像是审问犯人一样,她觉得很不舒服。
“我没有。”傅淮洲是有些佩服她的胡搅蛮缠的,总是不经意之间就能转移话题。
果然下一秒——
面前的人一脸无辜,“那我确实不记得了...”
阮荔是打定主意不会和傅淮洲扯上关系,先不说他是傅淮洲的小叔叔,两人要是有关系还不知道被别人怎么诟病,就说她自己,上升期事业女性绝对不会因为男人停下脚步的,尤其还是个不可能有结果的人。
当然,如果傅淮洲愿意床上缠绵,床下不熟的话...阮荔觉得自己在做梦,堂堂傅家掌权人应该不愿意一直给她当鸭子,何况她还给不起钱。
“有点头疼,我想先回去了?”阮荔看着他阴沉的脸色,试探着问道。
“很好。”傅淮洲嘴角微抬,却是个有些渗人的笑,准确地说,阮荔就没见过他正常的笑。
阮荔觉得自己身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傅淮洲缓缓说道,“这是最后一次,阮荔,以后我不会再帮你。”
气氛安静下来,包厢门被推开,正好是叶眠和时荀出来,打破这两人了尴尬。
“三哥?”时荀没想到傅淮洲也在这,他眼神往阮荔那边看了下,刚刚那句话他们都听见了。
叶眠是这群人里面最惊讶的,眼神在这两人之间转了个来回还是没想出来到底是什么时候背着她有关系的。
阮荔往她背后躲着下,实在是傅淮洲的眼神太过吓人,明明说得是不再帮忙,在她耳中听来仿佛是在说“阮荔,我要封杀你”。
不就是白嫖了一下,明明他自己昨晚也挺配合的,又不亏。
“那我们先走了?”叶眠察觉出不对,拉着阮荔的手就要离开,两人还絮絮叨叨地聊着天,叶眠看着她微红的脸颊,还有虚浮的脚步,“是不是误吃花生了?头晕不晕?”
“有一点....谁知道做得那么隐蔽。”
一直到身影消失在正厅门口,两个男人的眼神终于收回,时荀从来没见过傅淮洲因为女人动气,他一般只会是在公事上显露情绪。
“真不帮?”时荀挑眉问道,“还是气话?”
傅淮洲淡淡瞥他一眼。
“是不是和阮家分开了,感觉状态不太对啊?”时荀问道,毕竟他今天上节目前已经听了一些还没散出去的东西,都是冲着黑阮荔来的,这么明显的手段还没人拦着,只能说明出了事。
傅淮洲微微颔首。
“什么条件?”时荀已经猜到,不是这张脸就是钱。
“四亿。”傅淮洲冷着声音,这个数目对阮家来说是一笔巨大的现金流,足以阮城做很多个项目。
但对他来说,不过屈指。
“这么多?”时荀皱眉,别说阮荔现在不够火,就是火了也短时间弄不到这么多钱来,阮家也是明摆着为难她,“但她应该不会找我和叶眠开口,她性子还是很倔的。”
傅淮洲也很好奇她要从哪里找到这笔钱,京市能救她的人不多,但巧的就是,叶泽和江颐行,还有他,都在其中,她倒是能耐。
“这是做什么?”傅淮洲看见包间还有其他没见过的人。
时荀:“录节目,因为叶眠加进来叶泽投进来一大笔钱,后天正要去叶氏的公司开拍。”
能用京市数一数二的大公司的当实地,节目组自然是笑得嘴都合不拢。
“什么意思三哥?还看戏呢?”时荀实在是看不明白这些人一个一个准备干什么。
傅淮洲还记得刚刚女生听见他说最后一次时候的惊恐表情,很是有趣,“不急,要鱼儿自己咬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