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蒋云云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程子航随意跟她闲扯几句,便急急忙忙告别要离开。“行,你忙的话就先走吧,走之前记得把酒钱付了,88。”蒋云云看着程子航离去的背影,忍不住笑出了声,大傻子,看姐姐怎么把你给忽悠瘸咯。---“哥,不好啦,白校花要出国啦,你老婆要跑啦。”程子航从京大一回来,就闯入司胤礼的办公室,尽管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但无需多想,他就知道司胤礼肯定还在办公室加班。
司胤礼最近的工作狂魔状态让程子航挺担心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真的会出人命的。
程子航决定去京大,找白映苒谈谈。
司胤礼不是她的梦吗,追逐了那么多年,追到手后又不要了是几个意思。
这些年,白映苒对司胤礼尽心尽力,堪称是掏心掏肺,程子航一直看在眼里,曾经他还偷偷羡慕过他哥呢,哪个男人不希望身边有个像白映苒这种这么听话贴心,又长得那般美的女孩。
思绪间,程子航来到京大。
刚到校门口,就看到了个让他火冒三丈的女人,蒋云云!
想到那个晚上,就送她回个家而已,差点被整瘸咯。
“哟嚯,小橙子同学,又见面啦。”被厌恶还不自知的女人朝他走来,笑得那叫一个欠揍。
“哼!”给她一个鼻音,代表他的倔强。
“咋啦这是,被烤了?气焰这么大?”蒋云云痞痞问。
这状态,有种痞子姐在路边调戏良家小妇男的既视感。
“你才被烤了呢,对了,你知道白映苒在哪里不,我找她有事。”
知道这两女人关系好,程子航顺带问,挺好,省得进去找人了。
“找我媳妇干嘛?”蒋云云眉头一挑:“你不会以为,我们家苒苒放弃司胤礼那渣男后,你就有机会了吧?告诉你啊,想都别想,苒苒就算考虑我,也不会考虑你的,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凭什么就不能考虑我,我怎么地就不如你啦,好歹我还是个正儿八经的爷们好吗,你连个把都没有。”程子航就不服气了。
“果然,你看上我家苒苒了?你这是想背着司胤礼来这里追求她?”蒋云云警惕看向程子航。
“我……!这都什么跟什么,”程子航一时气结。
就算再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觊觎他哥的女人啊:“不是,我是过来问问她,到底还要不要跟我哥好好过了。”
“这个问题嘛~”蒋云云眼神乱转,有了小九九:“这种问题问当事人没用,他们一般不好意思正面回答的,你不如问我啊。”
“问你?”
程子航犹豫几秒,这蒋云云说得也对,一般当事人都不会说真话。
比如他哥,明明挺在乎人家的,偏偏死鸭子嘴硬,到现在都不肯承认。
程子航:“也行,那你说说看。”
“这事儿说来话长,要不,我们找个地方详细聊聊?”
“好,去ONE酒吧。”
“ok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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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E酒吧。
“你知道京大每年都会派一批优秀的学生出国交流学习吧?”
“嗯嗯,知道。”
“我听说啊,今年苒苒也去,但她跟别人不一样,她好像是要自费出国留学,估计至少要去两年,如果在国外待得习惯,各方面发展还不错的话,有可能会留在国外研究所,不回来了。”
“什么!尊嘟假嘟o.0?”
“尊嘟。”
程子航急得从卡座上站起来,这怎么能行,白映苒要是出国了,那他哥怎么办?
不行,这么大的事一定要让他哥知道。
接下来,蒋云云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程子航随意跟她闲扯几句,便急急忙忙告别要离开。
“行,你忙的话就先走吧,走之前记得把酒钱付了,88。”
蒋云云看着程子航离去的背影,忍不住笑出了声,大傻子,看姐姐怎么把你给忽悠瘸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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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不好啦,白校花要出国啦,你老婆要跑啦。”
程子航从京大一回来,就闯入司胤礼的办公室,尽管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但无需多想,他就知道司胤礼肯定还在办公室加班。
这个铁人,最近跟疯子没什么两样。
“莽莽撞撞,像什么样子。”司胤礼头都没抬一个,继续看他的方案报告。
程子航懵逼,都这样了,他哥竟还没反应?
难道是他搞错了,他哥尊嘟不喜欢白映苒?
就在程子航怀疑自己时,司胤礼突然抬眸:“你刚刚说什么?”
原来是反应迟钝哇。
程子航又把刚刚说的再重复一遍。
司胤礼握笔的手明显一顿:“你怎么知道的?”
“蒋云云说的,她俩是好姐妹,这事假不了。”
眸色晦暗,不明思绪,缓缓放下手中笔,抬眼平视着程子航,声音淡淡的:“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不是,哥,你要是真喜欢白校花,不对,她是嫂子,你要是真喜欢嫂子,得有所行动,去把她追回来,以你和司将军的关系,你们是很难出国的,别等失去了才后悔。”
见司胤礼依然不说话,程子航再接再厉:
“哥,咱是男人,追一个喜欢的女孩,不丢人。”
“谁说我喜欢她了,少自作聪明。”司胤礼的声音如同淬了冰,让人心惊胆战地。
“哥~”
“出去!”
“反正我话带到了,要怎么做随便你,你这样有什么想法不表达出来,谁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嫂子不会知道你的想法,爱一个人久久得不到回应,她也是人,也会累,累了就会放弃。”
说完,程子航叹一口气,离开。
待他走远,司胤礼身子后仰,靠在皮椅上,仰着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了捏疲惫的眉心。
他一直觉得,白映苒够了解自己,总能把他照顾得很好,只是习惯了她在自己身边。
喜欢一词,对于他来说,太过沉重。
这几日,他白天忙成那样,晚上却还是能梦到她,梦到她一遍又一遍跟他说:
“我们离婚吧。”
“我们没感情。”
“我不想要你了。”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去把离婚手续办了。”
“……”
好几次,他都在梦中惊醒,一身冷汗,便再也无法入睡。
锋锐的喉结伴随着情绪起伏,上下滚动,勾勒出男人诱人的脖颈侧颜。
好一会儿,他睁开眼,合上桌子上才看了几页的方案,从座位站起来,拿起外套。
他想去看看她,想听她亲口说,真的舍得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