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士兵还记得夏侯宸的吩咐想要押她去军妓营,但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军医很快就来了,幸亏夏侯宸身子底子好,瓷片又扎的不深,所以并没有生命危险,休息一段时间就能养好伤。但南宫钰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她身上多处被瓷片扎伤,刚才又被灌了药,此时早就昏了过去。有亲卫问怎么处置南宫钰,夏侯宸阴沉着脸,近乎癫狂的喊道:“滚!全都滚出去!”亲卫吓坏了,哪里敢再问,所有人都不敢留在这,磕头告退后,全都灰溜溜的离开了。
“陛下,陛下受伤了,传军医!快传军医!”
在帐中乱成一团时,南宫钰趴在地上起不了身,她上身早就没有什么遮挡的衣物,幸而头发散落在背上才不至于完全走光。
她身上好多地方扎着瓷片,猩红的血液从那些伤口处流出来,看着残忍可怖,几乎染红了她的大半个身子和裤子。
有士兵还记得夏侯宸的吩咐想要押她去军妓营,但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军医很快就来了,幸亏夏侯宸身子底子好,瓷片又扎的不深,所以并没有生命危险,休息一段时间就能养好伤。
但南宫钰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她身上多处被瓷片扎伤,刚才又被灌了药,此时早就昏了过去。
有亲卫问怎么处置南宫钰,夏侯宸阴沉着脸,近乎癫狂的喊道:“滚!全都滚出去!”
亲卫吓坏了,哪里敢再问,所有人都不敢留在这,磕头告退后,全都灰溜溜的离开了。
等帐中只剩下躺在榻上的夏侯宸和趴在地上的南宫钰时。
夏侯宸盯着南宫钰,恨不得将她活吞了。
他怎么能把这女人扔到军妓营里?这个女人狡诈多端,心思歹毒,又有一身武艺傍身。
别的女人到那种地方或许会被弄死,可她却一定不会死。
相反,说不定还会弄死他几个手下。
“陛下,请您用药!”
军医进来将夏侯宸的药恭敬奉上。
他跪在地上,低垂着脸,半点不敢看此时躺在榻上的帝王和趴在地上的美人。
夏侯宸拿过药一饮而尽,他犀利的目光落在地上趴着的南宫钰身上。
“取冰水进来!”嘴角划过一抹残忍的弧度,她既然有胆量刺杀他,就要承受的起他的怒火。
等亲卫将冰水提进来后,他喝令几人退下,亲卫虽然担心他的身体,但到底不敢说什么。
亲卫离开后,夏侯宸费力的从榻上坐了起来。
他一脚踢翻脚下的水桶,冰冷的水,全部落在南宫钰的身上。
“咳咳!”
被冰水浇醒,又被水桶砸到身体,刺骨般的寒冷和疼痛。
南宫钰睫毛颤动,艰难的睁开双眼。
疼,四肢五骸都在叫嚣着疼,她想要动一下,可一点力气都没有。
夏侯宸看着她死狗一般的模样,嘴角划过一抹阴冷的笑意:“起来!”
他踢了踢她,但她没有反应。
夏侯宸等的不耐烦,他用力拽住她的胳膊,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提了起来。
南宫钰甚至怀疑自己胳膊都要被他拽下来了,但她却忍着痛,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身体还发着热,但因为疼痛和冰水的原因,体内的欲望倒没那般强烈了。
南宫钰知道,她算是躲过了这一劫。
而夏侯宸最讨厌的就是她这副清冷的模样,他一把把她拉到榻上,手指按在插在她腿上的一块瓷片上。
“撕!”南宫钰终于没忍住,倒吸了口冷气。
夏侯宸这才满意的笑了:“孤还以为你不知道疼呢?”
话音刚落,在南宫钰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夏侯宸突然将她腿上的那个瓷片猛地拔了出来。
瞬间,鲜血飞溅。
“啊!夏侯宸,你要是不弄死我,我早晚会杀了你!”南宫钰疼的全身都在颤抖。
夏侯宸还在笑:“孤不会弄死你,孤要的,是你生不如死!”
想起自己曾经在她手上吃的暗亏,还有今日,明明就要攻破京师了,可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摆了他一道。
若不是因为她,他现在早就攻破京师,在魏国皇宫中与众将士举办庆功宴,大快朵颐了。
想到这儿,夏侯宸心中怒气更盛。
又一块瓷片被他拔了出来,南宫钰将头埋在枕上,紧紧咬着枕头。
她全身都在颤栗,身上大汗淋漓。
但夏侯宸却还是没有放过她,他用同样的方法拔掉她身上他能看到的所有瓷片,等他拔完才发现,南宫钰再次疼的晕了过去。
“传军医进来。”在军医进来前,夏侯宸竟然好心的帮她盖上了毯子。
“给她把脉,配点药,别让她死了就行。”夏侯宸一脸冷漠的说道。
军医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应下。
把完脉,军医低着头,小心的回道:
“陛下,这位姑娘全身都是伤,又喝了那种药。”
“喝药倒是能解了春药,但身上的伤口,只是喝药怕是作用不大。”
“而且她身上还有些碎片没有取出来,并且她身上的伤口要是不做处理,会发炎流脓,甚至还没到那一步就失血过多而亡。”
“有那么严重吗?”
夏侯宸侧头看了眼她半边苍白的脸和半边被他打的红肿的脸。
军医跪在地上不敢应声。
夏侯宸再次开口:“留下药膏纱布,你去配口服的药。”
“是!”从军帐出来,军医额头上全是汗水。
也不知道那帐中的女人到底是何人,到底是怎样惹的陛下,让陛下如此折腾她。
帐中,军医离开后,夏侯宸就一把掀开南宫钰身上的毯子。
她皮肤白净,但此时身上却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地方。
那些狰狞的伤口还往外翻着,有的地方还有鲜血汩汩往外流着。
想起军医刚才说过的话,夏侯宸皱了皱眉头。
他先是拿过一旁的剪子,将南宫钰的裤子剪开。
南宫钰还在晕着,并没有反应,他又从一旁拿出一把匕首,在火光上烤着。
“刺啦!”烤的通红的匕首穿进她本就狰狞的伤口里,紧接着,一小块陷入肉里的瓷片被他挑了出来。
疼晕过去的南宫钰生生被疼醒,可她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
疼了晕,晕了再被疼醒。
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有微凉的膏体落在她的伤口上。
像是烈火中的那一点水光,南宫钰皱着的眉头终于有那么一点放松。
等军医熬好药送过来时,军医却发现夏侯宸的伤口又崩开了。
他有心想要给夏侯宸重新包扎,但夏侯宸却吩咐:“先把药拿过来!”
“喝了!”此时南宫钰虽然紧皱着眉头,但夏侯宸知道她没睡着。
南宫钰确实也睡不着,伤口那么疼,她能睡着才见鬼了。
但她现在并不想说话,她很累,何况夏侯宸已经受伤,他暂时不会攻城,她也不需要想办法对付他。
“孤让你喝药!”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夏侯宸渐渐失去了耐心。
南宫钰还是没有说话,夏侯宸一把捏住她的嘴巴,准备像刚才灌药那般将药灌进去。
南宫钰终于睁开了眼,她一脸厌恶的打开夏侯宸的手。
“碰!”药碗被她掀飞,药汁洒在两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