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关骂骂咧咧,“你到底是谁,凭什么关我?我告诉你,你最好能关我一辈子,不然等我出去了,我一定告发你!”老妇人像个木讷的听不懂任何话的僵尸,只管往前走,一句话都不搭理他。谢若巧没喝水,也顾不上打量这座似乎很是古老的房子,只焦急地坐在那里等杨关。听到杨关骂骂咧咧的声音,她心底的担忧一扫而空。骂这么起劲,中气十足的,想来这些天他并没有受罪,杜晓南虽然抓了他,但想必也在好吃好喝地供着。她站起身,看着杨关从过道里走出来。
老妇人先去给谢若巧倒了一杯水,这才去把杨关带出来。
杨关骂骂咧咧,“你到底是谁,凭什么关我?我告诉你,你最好能关我一辈子,不然等我出去了,我一定告发你!”
老妇人像个木讷的听不懂任何话的僵尸,只管往前走,一句话都不搭理他。
谢若巧没喝水,也顾不上打量这座似乎很是古老的房子,只焦急地坐在那里等杨关。
听到杨关骂骂咧咧的声音,她心底的担忧一扫而空。
骂这么起劲,中气十足的,想来这些天他并没有受罪,杜晓南虽然抓了他,但想必也在好吃好喝地供着。
她站起身,看着杨关从过道里走出来。
杨关没想到能看到谢若巧,先是一愣,而后就是大喜,嗓音拔地而起,“巧巧!”
三两步奔过来,要抱她,却在伸出手的时候,又陡然一退,眉头拧起,“你也被抓进来这个鬼地方了?”
谢若巧翻了个大白眼,“我是来接你出去的。”
杨关面上一松,还好,他能出去了。
高兴地一笑,伸出手臂就要给谢若巧一个大大的拥抱。
结果,手还没碰到谢若巧呢,背部就骤然一疼,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后方砸了过来,正中他脊梁骨。
“啊!”他疼的尖叫一声,脑中空白了几秒,就被摔下来,砸在地毯上的水晶烟灰缸给吸引了过去。
他看了看,一下子反应过来是有人拿烟灰缸砸了他。
他怒不可扼,扭头大骂,“哪个狗……”东西,敢砸老子。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蓦地对上杜晓南那双阴沉嗜戾的眼。
他眉心狠狠一跳,在南江市的上流社会混了那么久,他如何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呢?
几乎是立刻的,杨关扭回了头,后面的话是再也发不出来了,只木呆地盯着谢若巧,眼神询问,“怎么回事?”
谢若巧没时间回答他,见杜晓南出来了,她冲他仰了仰细白尖瘦的下巴,“杨关我带走了。”
知道杜晓南阴晴不定,又喜怒无常,还总是言而无信,怕他临时变卦,谢若巧也不敢多呆,隔着衣衫抓住杨关的手臂,拉着他就往外面走。
杜晓南一脸阴沉地抄兜站在那里,想到刚刚他解手出来,看到杨关要去抱谢若巧的一幕,他只觉得暴戾无比,现在看着谢若巧拉着杨关的胳膊,纵然是隔着衣服的,那暴戾的情绪还是止不住地一个劲地蹭蹭蹭地往上冒。
明明晚餐他那么愉悦,还有刚刚,搂她在怀的时候,他那么高兴。
可她为什么就老是气他呢!
不能发火,杜晓南伸手摁了摁眉心,努力克制情绪,在两个人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他也抬步跟了上去。
杨关一开始没搞懂杜晓南怎么会在这里,但一路走出去,又见老妇人跟过来,客气地恭送杜晓南,杨关再笨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舌尖顶了顶上颌,嗤地哼一声,原来这几天关他的人就是这个杜晓南!
谢若巧开车,杜晓南理所当然的坐副驾,杨关就坐到了后面去。
车调了头,谢若巧想到杜晓南晚上赴宴的时候是自己开的车,便把他送到了半岛餐厅,让他开自己车回去。
可到了半岛餐厅,这才知道他的车已经被人开回去了。
谢若巧干瞪了一会儿眼,这才重新发动车子,送杜晓南回谢氏别墅。
到了谢氏别墅的大门外,谢若巧侧头望向副驾里的男人,“到了,你下去吧。”
杜晓南冷笑,掀开长眉讥俏地凝视着她,“我有说回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