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见进来的是一个小女孩,男人抱着白貂的手又轻抚了一下它的毛未出声,宁安都有种遇到了妖精错觉,第六感告诉她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这么多年能第一眼就让她感觉到害怕的这是第一人,怯怯的说道:“小哥哥,你的白貂把我带过来,我不是故意闯进来打扰你的,我这就走。”说完正准备伸手将门关上,但转念一想她进来时转了那么久,她不认识的路啊!这深山老林的她要是不能准时回庄子上,等会那群小子又得到处找她,搞不好等她出去了又得去找他们;
白貂见她走近也不怕她,一双眼骨碌碌的望着她,往前两步后又停下来往后看看,宁安也挺奇怪,这家伙像是在等她,便出声道:“你等我干什么?是需要我帮忙吗?”
它好像听懂了一般,用两只爪子在地上刨了一下,像在示意她跟着她走,宁安心里暗示道:这里的动物还能成精了?她真是有些少见多怪啊。
便跟上了前面的白貂往山洞里走去,同时将靴子里的一把匕首给拔了出来握在了手里,大概再走了一刻钟,白貂带着她从山洞里七弯八拐穿了出来,眼前的景色竟让她豁然开朗,前面呈现的是一个小小的院子,座落着三间瓦房,房身用的是杉木,年岁有些久,有些微微的发黄,竟然还用的是琉璃的窗户;
在这个时代琉璃可是贵重物品,更别提用琉璃来镶砌窗户,这妥妥是个有钱的主啊!围着院子的一圈种满了红色的曼珠沙华,光彩夺目,绚烂唯美,风一吹过,像是一场铺天盖地的炫耀,刹那就让她爱上了这几秒的记忆,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人说这花是明媚也是忧伤,可她却瞧见了唯美。
院子里种着一些不知名的绿色植物,她瞧着是不像是菜,更像是草药,但她又不认识,那只白貂见她愣在那不动,便又跑回来用嘴拉着她的衣摆往院子里拖,像是很着急似的,这她还有什么想不明白,这玩意铁定是人家养的呗,不过带她过来干什么呢?
她踢了白貂一脚,白貂松了口在地上滚了一圈,她可不是喜欢动物的主,很是嫌弃衣摆粘了动物的口水,口头警告道:“你别再咬我的衣服了,小心姐姐我剥了你的皮做衣服,脏死了。”
走进院子,院子里的门是是敞开的,院子左边晒了摆了几个竹盘,里面摆满了一些她看不明白的像树根一样的东西,她走过去拿起一块闻了闻,然后在外对着里面叫道:“房间里面有人吗?我要进来了,一只白色的貂把我带过来的,不出声我就进来了啊!”
“进来吧。”一声低沉的男声从左边的房间传来,声音听不出年纪,宁安便推门进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黑色软塌,软塌上一个满头银发的男子抬头与她对望,从骨子里发出来那种清冷的气质让人望而却步,第一眼就让宁安有想逃的冲动;
男人看不出年纪,说他老吧,脸上却没有一丝皱纹,整张脸异常的精致,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说他小吧,又满头白发,但与她对视的眼神又有些像那种看尽世间百态的那种苍桑感,两种感觉又出奇的融合,没有一点违和感,就好像他就该是这个样子的。
可能见进来的是一个小女孩,男人抱着白貂的手又轻抚了一下它的毛未出声,宁安都有种遇到了妖精错觉,第六感告诉她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这么多年能第一眼就让她感觉到害怕的这是第一人,怯怯的说道:“小哥哥,你的白貂把我带过来,我不是故意闯进来打扰你的,我这就走。”
说完正准备伸手将门关上,但转念一想她进来时转了那么久,她不认识的路啊!这深山老林的她要是不能准时回庄子上,等会那群小子又得到处找她,搞不好等她出去了又得去找他们;
缓了会状似有点为难的开口道:“小哥哥,你能不能让你的白貂把我送出去?我不认识路。”
男人冷眼瞧着面前这个大概七八岁的女孩,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她脸上从刚开始那种见到他害怕到现在有些坦然的跟他求助的情绪变化快到惊人,他也从未想过能在一个孩子身上能见到这种状态,突然有了些兴致:“小哥哥?孩子,我可能比你祖父还大。”
“你是妖精吗?长生不老?”嘴比脑袋快,说完她就懊恼的拍了下自己的嘴,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年纪小了脑子退化了吗?怎么真的跟个小孩子一样口无遮拦了,看来以后得再练练。
男子噗呲一笑开口道:“妖精?孩子,少看点话本子。”他这一笑简直像是冰川融化,瞬间让整个大地带来新生,宁安看呆了。男子看着前面的孩子呆愣愣的看着他,嘴里还叨叨着“见鬼了吗?太好看了。”
“过来扶我一下,一会妖精一会鬼的,你这丫头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从这男子笑了一下开始后她就没那么害怕了,便向他走了过去,但不知道从哪下手扶他,便把手伸过去问:“小哥哥,我怎么扶你?我没照顾过人,你教教我。”
“我叫莫问,你可以叫我莫先生,跟你说了我年纪比你祖父还大。”然后指着塌尾边那张有着两个轮子的椅子,让她推过来,宁安将类似轮椅的椅子推到前面,然后伸手扶着他胳膊将他慢慢地扶到轮椅上;
男子此时的力气很小,上轮椅都靠宁安用力搀扶才能坐上去,坐上后他还有些微喘,而宁安则张开嘴大喘,男子有些高,她目测应该有一米八以上,而她还未到他的胸口,而男子的大部分重量几乎都全靠在她身上,还好她平时练武力气大,为了长高长大吃的也多,才不至于两人摔倒在地上。
一会后她呵呵笑道:“莫先生,您太高了,也太重了,我差点扶不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