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几乎倾尽所有人的努力,他却失败了。季如葵就宛如凭空消失了一般,不愿再出现在他面前。一个好端端的大活人怎么可能会不见呢?东方重楼筋疲力尽地躺在那张散发着柔软馨香的床榻上,眼睛因为几天几夜的失眠布满了红血丝。他睡不好,一闭上眼就想起季如葵,那是他相知相伴相爱了数百年的女子,现在她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自己。直到宫殿外突然传来响动,他猛地起身。会是季如葵吗?心跳几乎要从喉口蹦出来,打开门看见的却是曦瑶的脸。
东方重楼抓着那一叠信封,手指用力到泛起白色,他颤抖着翻开后面的字迹,脑袋像充血了一般突突直跳。
他对曦瑶一直都是玩玩而已的态度,没想到她真的有胆量挑衅季如葵,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同时又感到难以言说的后悔——
季如葵信奉一生一世一双人,她的眼里容不得沙子。
看来,她已经知道这件事很久了。
东方重楼回忆起那几次季如葵行为的异样,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他最恨的就是女人凭着自己的一点恩宠蹬鼻子上脸,但现在最要紧的不是处置曦瑶,而是找到季如葵。
现在看来,最大的可能性是她离家出走了。
东方重楼已经想好怎么向季如葵道歉了,她很心软,只要自己认真道歉保证再也不犯,季如葵是会原谅他的。
哪怕下跪,他也愿意。
但前提是,他能找到她。
他几乎把冥域殿内的所有人都派了出去。
这里找不到,他就去人间,去妖界,去仙界,哪怕掀翻全世界,他也要将季如葵找回来。
可几乎倾尽所有人的努力,他却失败了。
季如葵就宛如凭空消失了一般,不愿再出现在他面前。
一个好端端的大活人怎么可能会不见呢?
东方重楼筋疲力尽地躺在那张散发着柔软馨香的床榻上,眼睛因为几天几夜的失眠布满了红血丝。
他睡不好,一闭上眼就想起季如葵,那是他相知相伴相爱了数百年的女子,现在她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自己。
直到宫殿外突然传来响动,他猛地起身。
会是季如葵吗?
心跳几乎要从喉口蹦出来,打开门看见的却是曦瑶的脸。
“尊上,您近日为何不来找我了,您不爱妾身了吗?”
她还胆敢直接上门,毋庸置疑那些信封就是她传给季如葵的。东方重楼心头火气,拽着她纤细的胳膊走进宫内,将那叠信封狠狠地扇在了她脸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曦瑶只怔愣了一瞬,继而笑了起来,冷冷的,怨毒地看着东方重楼。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
信封如雪花般散落一地,每一张都透露着十足的亲密。
“尊上,你不要忘记了,是你先招惹我的!”
“不是我主动勾引的你,我自幼爱慕着我哥哥,你却看中我的美貌,让他死无葬身之地,难道就因为他是你的属下,他为你死,就是天经地义的吗?”
“他死后,我本来也要追寻他而去,可又是你救活我,是你将我从鬼门关带回来,是你强行要了我,不仅要了一次,还要了两次,三次,四次……足足上千次!”
“啪”得一声十分清脆,曦瑶被扇得偏过头去,头发覆盖在她因为争吵和疼痛泛红的脸颊,她迟迟没有动弹。
“你打死我也挽回不了你背叛王后的事实,我尊贵的尊上!”
这话算是直接地刺痛了东方重楼的心,他的气息越发粗重,怒视着曦瑶,他恐惧着这个女人说出更多的话,因为他知道,她是对的。
季如葵发现他背叛她,她走了。
那么多个和曦瑶在一起的甜蜜的碎片此刻都成为切肤之痛,钝刀硬生生地刮开腐肉,暴露出他贫瘠而恐惧的内里,他猛地一甩手,指着门外瞪着她大吼道:“滚!滚出去!”
曦瑶“哈”的笑了,她再也不见那副贴心小意的娇俏模样,散乱的头发和红肿的脸颊看上去更像一个怨妇:“尊上,嫖妓还要给银票,您打算白睡我这么久么?”
东方重楼气得胸口上下起伏,脑袋眩晕,“混账!我嫖了你又如何!”
他甚至想要掐死面前这个女人,曦瑶似乎也看出他眸光中一闪而过的杀意,微微后退了一步,扬起脸道:“尊上,您如今想挽回往后,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我送走,可是……”
“我有了身孕啊,我的尊上。”
她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却如惊雷在他耳畔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