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姑娘,你这话啥意思,难不成翠芳还能救回来?”村长,问道。“不能。”我摇了摇头:“但尸这东西最为记仇,而且是你害得她一尸两命。所以,她一定会再回来要你们全家的命。”“龙姑娘,你要救救我啊。”村长,惊慌失措地说道:“我也没做什么啊,再说了那种事情不是自愿才能发生吗。”“你再不实话实说,这事本君就不管了。”风息,终于开了口。“村长,我家还有事没干完就先回去了。”谢丁魁,很有眼力劲的要离开。
但这期待的声音热切的眼神,我好像在哪见过。
对,梦里!
我曾做过一个梦,里面一群人前呼后拥地喊我:“恭迎神女回来。”
难道现在又是梦?
“龙绾绾,你找死吗?!”一道冷冽至极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我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被拧断了。
“棺君大人,你……”
“我什么我。”风息,怒喝道:“你这半吊子功夫,女尸拧下你的头只需要一瞬。”
“我……”我再tຊ度开口。
“你什么你,本君的话你永远不听是吗?”风息,怒不可遏。
“棺君。”
最终,柳如画上前将我从风息的手上“解救”下来:“女尸会不会拧断她的头不好说,但棺君再不松开龙绾绾的手真要折了。”
“柳老板,谢谢你。”得以解脱后,我一面揉着手,一面真诚道谢。
“没事,疼的很厉害吗?”柳如画,扬手欲注入灵力给我。
我忙退避:“柳老板,这点小伤你就别耗费灵力了。”
她是柳仙不假。
但,灵力也不是这么浪费的。
“你刚才跑什么?”风息,问道。
“我没跑,就是突然不知怎么进入雾里了。”我回道。
至于刚才出现的黑影,我没有跟风息说。因为我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我的幻觉。
“女尸已经跑远了,我们回去!”风息,冷声道。
这就不追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风息,回道。
说完他转身就走,但同时将我也薅走了。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拽的是我的衣袖,不是手腕。
盛怒之下的风息,我可不敢惹。
“棺君大人,我儿媳……她怎样了?”村长,着急的问道。
哪怕是此刻风息的脸色再沉,村长还是担忧李翠芳,或者说她肚子里的尸鬼胎。
“跑了。”风息,回道。
“不过跑不远。”柳如画,接过话圆场道:“村长,她已经死了不是人而是尸。她腹中的也不是正常胎儿,而是鬼胎。”
“这么说那孩子不是正常人,根本不可能为我们黄家传宗接代?”村长,愕然道。
“不然呢?”我很是无语。
这村长的脑回路怕是有问题。
“天杀的,敢情我这二十万白花了啊。”村长,痛心疾首道。
“村长,也不算白花。”我瞧了他一眼冷笑道。
“龙姑娘,你这话啥意思,难不成翠芳还能救回来?”村长,问道。
“不能。”我摇了摇头:“但尸这东西最为记仇,而且是你害得她一尸两命。所以,她一定会再回来要你们全家的命。”
“龙姑娘,你要救救我啊。”村长,惊慌失措地说道:“我也没做什么啊,再说了那种事情不是自愿才能发生吗。”
“你再不实话实说,这事本君就不管了。”风息,终于开了口。
“村长,我家还有事没干完就先回去了。”谢丁魁,很有眼力劲的要离开。
村长当然也希望他赶紧走。
“谢先生,不留下来听听吗?”柳如画,说道:“有些事当个警示也好,你媳妇不也差点死了吗。”
对啊,之前谢丁魁说刘菲是“病死”,我是不相信的。
“棺君大人,其实这无非就是男人那点事。”村长,试图蒙混过关:“我们都是糙老爷们无所谓,龙姑娘也在这就不要讲了吧。”
“可以。”风息,颔首道:“你们所求之事已完成,柳老板我们走。”
“是,棺君。”柳如画配合的起身。
“对了,尸鬼胎降生必生灵涂炭,你们村子都不会幸免。”柳如画,看着谢丁魁好心提醒道。
“我说!”谢丁魁,立马开口:“棺君,柳老板你们别走。李翠芳的事其实我也知道一些。”
“哦?”我回头看了看谢丁魁。
“靠山吃山,所以我们村大多都是猎户。早出晚归家里的活地里的农活自然都交给,这些留下来的女人,总不能光吃饭不干事吧。”谢丁魁说道。
“还有。”风息,冷声道。
“既然是山珍和稀有动物,那就不可能天天碰得上。”谢丁魁,又道:“遇到打猎不顺利的时候,我们外出的男人就难免有些火气。”
“所以这些嫁过来的女人,不但要服侍你们。操持家务和农活,还要被你动则辱骂当你们的出气筒?”我气愤的质问道。
谢丁魁看了看村长,二人皆是沉默。
“还有。”让我没想到的是风息,竟再道。
还能有什么?!
“还有就是我们村子里也可以换妻。”最后两字,谢丁魁说的尤为小声。
我如遭雷劈。
“这是犯法的!婚内也有强奸罪,你们知道吗?”我震惊又咂舌道。
“龙姑娘,这法不法的我不懂。”谢丁魁,回道:“我花了钱难道不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而且,几十万你以为那么好挣啊?”
我怒极反笑道:“这样一来你们不怕自己个个头顶绿草原吗?”
生活想要过得去,非要带点绿?
“那不至于换妻后,第二天她们都要喝避孕药。血脉这东西可不能乱。”村长,坚定的说道。
“你们换妻想必也收钱了吧。”我冷声道。
这帮人不可能免费让对方享乐。
果然,村长和谢丁魁都点点头。
这下我算是明白了,毫无节制的那啥,平时又把人当牲口一样用。
偶尔为了多补贴家用还换妻。
难怪刘菲嫁给一年多就“病死”了。
“入夜后,带我们去埋葬李翠芳的地方。”风息,道。
“好,棺君大人。”村长,忙不迭的点头。
“棺君大人,这样的人你还要帮他?”我皱眉。
这种人就该恶有恶报,至于他们村上的男人也都是活该!
“可以积累功德为什么不帮。”风息,冷声道:“比他们更可恶的人多得去了。”
“而且,龙绾绾他们都是合法夫妻。是这些女孩的父母同意的。”
好吧,我突然想到一句话穷才是最大的原罪。
这些女孩身上真是得到了最好的印证。
等待入夜的过程中,我也没什么可做的。
索性开口问道:“柳老板,你知道什么情况下,人会被称作神女吗?”
“有人这么叫你了?”柳如画,难得皱眉道。
“没,没有。”我赶忙摇头否认。
“神女这个称呼听起来很高大上,但现在社会这样称呼的,一般……”关键时刻柳如画,停下来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