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金寸土的苏城,到处散落着裴氏的房产,产业更是遍布全球,也难怪妈妈会想快点攀上这位金主。男人把西装外套搭在胳膊上,白色衬衫穿在身上展露劲瘦腰身,脸像被雕刻的艺术品,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这辈子上天给了他最好的容貌和家世。余幼姜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得很慢,白色裙摆荡荡悠悠,腰肢盈盈一握,皮肤如白玉,眼睛蹭亮,脸颊气鼓鼓。经过小院,有一道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周围种满了花草,那边秋千长亭白色的拱门中放置着一架漂亮的钢琴,每一处都显示着高贵奢华。
再次抬起头时,余晚音已经没在车上了。
“我去南巷苑。”她瞟了眼外面,这明明是去裴衍时家的路。
男人一言不发,唇抿成一条直线,下颚线紧绷,眸色深冷,带着一股戾气。
他生气了。
又是因为哪件事?
余幼姜摸不着头脑的开始回忆,她也没说错话啊。
“裴衍时,我要回南巷苑。”她撑着身子,靠近他座椅后背,加大音量。
空气静了几秒。
还是不说话。
余幼姜伸手戳戳他的肩,歪头眨着大眼,柔声道:“听见了吗?”
裴衍时轻笑一声,淡定自若:“去我那。”
“不要,我没心情。”
“去了就有心情了。”裴衍时诱哄着。
余幼姜不吃他那套,肩颈一松,视线模糊的看着窗外,那股莫名的情绪又涌了上来。
“明天要上班。”她说。
“给你请假。”
“不要,我要赚钱。”
裴衍时气笑:“一个月工资能买你一个包吗?”
放在以前裴衍时能给她放一天假,她一定能高兴到跳三层楼。
“所以啊,你这个资本家能不能给我涨涨工资。”余幼姜吐槽。
“我的副卡不在你那?”裴衍时勾着尾调反问。
“现在不一样了,你都要和别人订婚了,我怎么能还用你的卡?”
“那你还给我。”
余幼姜立马坐直身体,摇头拒绝:“不行,以后我被赶出家门了,还要你这张卡支撑生活呢,你应该不会这么小气吧。”
“别想太多。”裴衍时回。
余幼姜拽着包包的拉链,打开又拉上,来来回回好几遍。
像是无意提及:“你真忘记你们小时候的事了?她走丢的时候你哭没?你是不是喜欢她?我觉得你们还挺配的,她还……”
还没说完,被一道冷冽的嗓音叫住:“余幼姜。”
“我知道了知道了,不说了。”余幼姜立马打住嘴。
车子停在别墅外。
寸金寸土的苏城,到处散落着裴氏的房产,产业更是遍布全球,也难怪妈妈会想快点攀上这位金主。
男人把西装外套搭在胳膊上,白色衬衫穿在身上展露劲瘦腰身,脸像被雕刻的艺术品,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这辈子上天给了他最好的容貌和家世。
余幼姜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得很慢,白色裙摆荡荡悠悠,腰肢盈盈一握,皮肤如白玉,眼睛蹭亮,脸颊气鼓鼓。
经过小院,有一道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周围种满了花草,那边秋千长亭白色的拱门中放置着一架漂亮的钢琴,每一处都显示着高贵奢华。
“你就不能等等我嘛。”余幼姜看着那道修长的背影,突然火大。
裴衍时停下脚步,漫不经心的转过身,盯了几秒。
“狗男人。”见他不动,余幼姜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然后补救般捂着嘴。
“狗男人?”裴衍时两步走过去,低头看她。
余幼姜灵机一动:“我说你是狗狗相男生,你没听说过吗?最近这种长相很吃香。”
“………”
“真的,你别不信,就像我喜欢的那个爱豆……”余幼姜抓住他的手腕,整个人受力在他身上,脚上的痛也短暂的消失了一会。
“你喜欢谁?”裴衍时抓住这句话的重点,眼睑低垂,身上立马升起一股寒气。
“不是那种喜欢,就是那种……”余幼姜眼睛明亮,微微着唇,怎么也解释不明白,最后泄气:“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
裴衍时一手揽过她的腰,不轻不重的拍了下。
“好好站。”他沉声道。
余幼姜作势倒在他怀里,一股淡雅的香味扑面而来,根本不想动,手指玩弄着他衬衫上的纽扣。
“我这样对姐夫,姐姐不会生气吧?”她眨着无辜的双眼,掐着嗓子说道。
裴衍时脸色凝重,把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扒开。
余幼姜见好就收,打了个哈欠,扭着腰向门口走去。
别墅内,水晶吊灯照射出冷冽的光芒,在一旁的酒柜上看到了她前几日过来没带走的包包,窗帘紧闭,里面有被阿姨刚打扫完的痕迹。
她甩了下脚,高跟鞋掉落在地上,歪七扭八的放着。
裴衍时太阳穴的一跳,他和余幼姜本就是两个极端,一个有条有理还带着洁癖,一个用三分钟就能把房间变成垃圾场。
余幼姜踩着毛绒拖鞋,小跑过去扑倒在沙发上,裙摆上掀,露出白皙纤长的小腿。
“好累。”她转了下头,嘟嚷:“你说的,明天给我请假。”
裴衍时挑眉,迈着长腿走过去,附身在她脸上捏了两下,回道:“不是说要赚钱吗?”
“你应该不忍心让我流落街头吧。”
“看你表现。”
男人伸手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看着没肉,实际上哪哪都软,轻轻一碰都是红印,十分娇气。
“我还没洗澡呢。”余幼姜吓得连忙搂住他。
“一起。”
“行吧,那你帮我。”她窝在男人怀里,完全不想动弹。
这几年和裴衍时在一起,脸皮增长不少。
反正都是纯粹的利益交易,而且对方又帅又有钱,她怎么算也不亏。
刚进浴室,裴衍时便贴了上来,呼吸沉重,咬着她耳边的肉,一下没一下的亲。
“我没卸妆。”她半推着。
“等会。”
“等会没力气了。”
余幼姜太了解他了,一但到床上,刚刚的那些承诺都不存在。
到最后也没让她卸成。
从浴室出来,她累到不想动弹,裴衍时将她放在床上。
她闭着眼,听到男人的脚步声,几分钟以后,感觉到一抹影子投到自己身上。
脸上冰凉,她睫毛颤抖,闻到一股香味。
是裴衍时在给自己卸妆。
“算你有点良心。”余幼姜呢喃。
“等会再来。”他的声线微哑,神情认真的看着床上的人。
她就知道,裴衍时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满足。
“我要睡觉了,裴总,加班要收钱的。”
裴衍时似笑非笑:“不是我在出力吗?”
“………”
“你挺享受的。”
裴衍时自动忽略了她让自己闭嘴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