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夫人也是没能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栽在了孟朝言地容貌上。要这么说的话,敬亭是真心的没有在勉强自己,那她也能够放心了。是啊,朝言的容貌如此过剩,只要见过她的男子,很难有不倾心于她的吧?随即心又悬起来,看向一旁的小儿子。6“娘!您看我做什么!”梁风眠心有不服的大声嚷嚷起来,“我可不像我哥那样见识浅薄,我见过的美女少说没有百个也有十个,表妹是长得漂亮,但是也没有人人都会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情况吧?至少,我可没有!”
“可是,她的眼疾。”被自己儿子这么一说,二夫人发现,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您忘了,朝言表妹来侯府,本来就是来打算治眼疾的。”要不是老太君的主意打到了孟朝言的家产上,又怎会想起她的亲事来?
说不定,朝言表妹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嫁入侯府。
“你决定了?”二夫人还是有些不甘心。
自己好好的这么一个儿子,其实刚刚风眠说的时候,她已经心动了,但是没曾想,两个儿子如此争气,争着抢着要帮她,帮着侯府,帮着老太君解决这桩麻烦事儿。
“其实母亲,我也不是完全为了侯府,我。”梁敬亭顿了一下,随即耳根处微微泛红,“其实我第一次见到表妹的时候,就被她的容颜所震惊,世间既然有如此闭月羞花的姑娘,儿子怎么能不心动呢。”
“你。”二夫人也是没能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栽在了孟朝言地容貌上。
要这么说的话,敬亭是真心的没有在勉强自己,那她也能够放心了。
是啊,朝言的容貌如此过剩,只要见过她的男子,很难有不倾心于她的吧?
随即心又悬起来,看向一旁的小儿子。6
“娘!您看我做什么!”梁风眠心有不服的大声嚷嚷起来,“我可不像我哥那样见识浅薄,我见过的美女少说没有百个也有十个,表妹是长得漂亮,但是也没有人人都会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情况吧?至少,我可没有!”
二夫人嗔怪的看了他一样,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指责他地话。
反倒是庆幸,两兄弟并没有因为孟朝言的事情而产生隔阂,这样就很好。
梁敬亭与孟朝言的事情就暂时这么定了下来,因着老太君上次责怪二夫人太过于放纵梁风眠的事,梁风眠近日也被拘在府中,不得出门。
闲来无事遛到一些偏僻无人的地方呆着。
灵儿得知三公子最近几日都在府中,连忙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自家小姐,又千方百计的与府中的下人套话。
可是,梁风眠就像是一只滑不溜秋的鱼,好几次她带着孟朝言赶到三公子待过地方都不见了人影。
几次过后,不仅仅是灵儿,就连孟朝言都有些不耐烦了。
“小姐!我们又来晚了!”
这次,根据灵儿得到的消息,三公子正巧在朝夕院旁边一处凉亭里打盹儿。
因为离得近,灵儿带着孟朝言脚下生风,谁知道还是晚了一步!
连人影都没见到过!
孟朝言闻言抿了抿嘴,“算了,我们回去吧。”
现在离她刚入府的时候,都已经过去快半个月了,当初被她咬过的伤口,怕是早已愈合,就算是找到那人,也只怕分辨不出来了。
主仆二人刚要打道回院子,假山上仰面躺着的梁风眠正巧起身,一颗石子从他的手边滑落。
“谁!”灵儿吓了一大跳,赶紧带着孟朝言离得假山远了些。
这一抬头,看见假山上坐着那人,正是她们这几日想方设法想要偶遇的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