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背心传来的阵阵温暖,令于凝凝舒服地喟叹出声,她不再挣扎,想要吸取的更多,于是,贪恋又畏手畏脚地往他怀里钻去……牟黑泽眸一深,哑着声音,急道:“姐姐,别乱动!”“冷啊……”这一动,令牟黑泽猛咽口水,自认为自控力一向很强的他,差点丢盔卸甲。此时,浑身血液也开始躁动起来,下身不受控制地变得膨胀异常。毕竟,他还是一个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忍得住这样的撩拨。牟黑泽喘着粗气,咒骂一声,偏这个时候,怀里的女人竟没有一丝一毫的危险意识,竟然还在他怀里调整着最舒服的姿势。
牟黑泽偏头看去,见她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连忙脱下自己的外套。
蓦地,身上多出一件男人的外衣,于凝凝抬头朝他看去,便见牟黑泽只着了一件白色背心,急忙道:“山里风大,你还是穿上点吧!我不冷。”
牟黑泽帮她整理好衣服,说道:“你忘记我是名军人了,数九寒冬训练的时候,可别这冷多了,这里的山风对我来说都不是事。”
于凝凝冷得心颤,也不再推辞,“好吧!谢谢!”
于凝凝转头看他道:“你那个叫钢铁意志。”
牟黑泽目光坚定,“嗯,那是军人的灵魂和核心。”
等待中,于凝凝惶恐不安,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
山里嗖嗖冷风,于凝凝冻得直打喷嚏,“好冷…好冷……”
牟黑泽见状,也顾不得男女有别,长臂一伸,一把将于凝凝裹进怀里。
“你、你干什么?”于凝凝苍白的脸看向他,像是受到惊吓的小鹿。
牟黑泽好笑的看着她:“你想我干什么?”他顿了一下,将嗓音放柔,“看不出来吗?我是在帮你取暖?”
“其实,我也没那么冷!”于凝凝虽冷得浑身发抖,可这样亲密的举动确实有些暧昧,她本能想要拒绝。
“别逞能了,嘴唇都发紫了,不想冻死,就别动。”牟黑泽说的生硬,可语气却温和,他无视她微弱的挣扎,收拢了双臂。
没一会,背心传来的阵阵温暖,令于凝凝舒服地喟叹出声,她不再挣扎,想要吸取的更多,于是,贪恋又畏手畏脚地往他怀里钻去……
牟黑泽眸一深,哑着声音,急道:“姐姐,别乱动!”
“冷啊……”
这一动,令牟黑泽猛咽口水,自认为自控力一向很强的他,差点丢盔卸甲。
此时,浑身血液也开始躁动起来,下身不受控制地变得膨胀异常。
毕竟,他还是一个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忍得住这样的撩拨。
牟黑泽喘着粗气,咒骂一声,偏这个时候,怀里的女人竟没有一丝一毫的危险意识,竟然还在他怀里调整着最舒服的姿势。
“姐姐……”从他僵硬的身体看得出,他有多么的克制。
可是,他毕竟不是柳下惠可以坐怀不乱,不乱是因为怀里的女人不是自己喜欢的。
他被撩拨的心痒难耐,心弦不受控的动得厉害。
围在腰间的大手开始不安分地慢慢向上,轻轻地覆上她的脸颊,缓缓地低下头,他高挺的鼻子抵着她的额头,然后不受控地移向她的樱唇……
刚想更近一步时,只听空中传来一声惊雷,吓得于凝凝一阵瑟缩。
咔擦
这时,牟黑泽也从欲念中回过神来。
疾风骤雨,茅屋震动,像是要散架子一样。
牟黑泽剑眉轻蹙,一种不好的预感倏然间袭来。
咔嚓
又一声惊雷炸响,吓得于凝凝缩成一团,直往牟黑泽的怀里钻。
这时,茅草屋晃动得更加激烈了。
牟黑泽望向屋顶,面色凝重,忽而,大喝一声,“姐姐,快走,茅屋要塌了。”
于凝凝惊得睁开眼,还不等她反应过来,牟黑泽便拉着她向茅屋外跑去……
眼看就要跑出去了,却不想屋顶瞬间就塌了下来……
牟黑泽见状,眼疾手快地将于凝凝护在怀里,用他坚硬的背脊,抵挡屋顶上方塌下来的木棍。
扑
千钧一发之际,那屋顶的树干大面积压下来,重重地砸在了牟黑泽的肩膀上,将他压倒在地。
“啊……”于凝凝惊呼出声。
于凝凝仰躺在地上,看到伏在身上的男人,近在咫尺tຊ的一张俊脸扭曲着,透着痛苦的神色,她不禁红了眼眶,“你、你有没有事啊!”
往上看去,他的整个背部被树干和树枝重重地压着。
于凝凝吓得不轻,哭声被雷声吞没,白皙的脸上,泪水混着雨水滑落脸庞,“怎么办?你会不会死啊!”
牟黑泽忍着背上传来的刺痛,眸底渐渐晕染成一片红血丝,“姐姐,不要怕,一会儿,我撑起背上的重量,你见空隙就往出退。”
“好!”雨水打在脸上,快要看不清他的面庞,却能看到他坚毅的目光。
说着,牟黑泽双手撑着地面,两条健硕的胳膊充满力量,青筋盘在上面一直到手背,因为用力,那硕大的肌肉群偾张,像是山丘。
他一声长吼,猛地顶起纵横在背上的树干,力道之大,挑起背上的重量,震天动地,“快,趁现在。”
于凝凝听到命令,赶紧挪动身体,向上挪动,几个呼吸间,于凝凝一点点地挪了出来。
于凝凝一出来,急忙去抬他背上的树干,无奈她微薄的力量根本撼动不了分毫,她急得眼泪混着雨水一齐涌出眼眶,“黑泽,你快出来。”
这时,牟黑泽大吼一声,调动起浑身的力量,顶着背上的重量,慢慢地向外爬,忽地,背上的木棍呼啦一声,倒向一边。
牟黑泽在泥水中勉强站起,然后,拉着于凝凝远离茅屋,看着她因为着急害怕而担忧的模样,心里某个地方变得柔软,“姐姐,没事了!”
于凝凝拉着他的胳膊,抬眸间,看到他背上竟插着一根短树枝,眸光剧颤,惊得小脸瞬间苍白,连声音都带着颤抖,“你受伤了?!”
牟黑泽偏头一看,并没有一丝惧色,反而淡定不惊,他转过身,背对着她,忍着剧痛,说道:“你帮我拔出来。”
于凝凝一听,心口一颤,“啊?我不敢。”
牟黑泽轻声安慰,“姐姐别怕,拔出来,那树枝插得不深,没事的。”
这时,大雨骤停,牟黑泽侧过头看她,低唤:“姐姐?”
于凝凝不敢去看,那树枝下的伤口正蜿蜒着大片的血迹。
迟疑了好久,于凝凝才心一狠,咬着牙,伸出手,轻颤着握住那根带血的树枝,然后,就听到牟黑泽朝她大吼,“拔!”
于凝凝眸一闭,猛地用力拔出,霎时,飞溅一汨鲜血,纵横在他的背上。
不得不说,牟黑泽是真男人,这样硬拔的剧痛下,他只是苍白着脸,僵着的面部,愣是没有发出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