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谢墨不是被贬为庶民了吗?怎么还在皇宫里面?不过,凤羽岚看谢渊的模样子是在忙正事,便没有上前打搅。只是站在一处分辨看到的地方等着。也不知道对面跪着的人说了什么,谢渊不堪其烦的皱了下眉头,连眼皮都未抬。玩弄着手上拿着的匕首。匕首在月光下泛出冷幽的寒芒,刀刃锋利无比。而他,却只是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它,仿佛并没有将这个东西放在眼里。站在他身旁的太监却忍不住了:“皇上,您小心些,别伤到手了。”这时候,谢渊才终于停下来,微垂着眸看向那人。
凤羽岚也不跟暗卫在这个地方周旋,自己直接去外面找。
她其实并不了解谢渊,也不知道他会去哪,又可以去哪。
她便只能随便逛逛。
却阴差阳错的在对面的亭子处看到了谢渊。
面前还有一个跪着的人,凤羽岚看不清是谁,但通过背影,她下意识的认为,那个人是谢墨。
但是谢墨不是被贬为庶民了吗?
怎么还在皇宫里面?
不过,凤羽岚看谢渊的模样子是在忙正事,便没有上前打搅。
只是站在一处分辨看到的地方等着。
也不知道对面跪着的人说了什么,谢渊不堪其烦的皱了下眉头,连眼皮都未抬。
玩弄着手上拿着的匕首。
匕首在月光下泛出冷幽的寒芒,刀刃锋利无比。
而他,却只是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它,仿佛并没有将这个东西放在眼里。
站在他身旁的太监却忍不住了:“皇上,您小心些,别伤到手了。”
这时候,谢渊才终于停下来,微垂着眸看向那人。
只一个眼神,太监一怔,脸色发白。
他知道自己逾越了,闭了嘴。
谢渊淡漠地扫了眼他,转过视线继续打量起手中的匕首。
良久之后,他才慢条斯理地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回禀圣上,奴才姓刘,单名一个忠字。”
刘忠颤抖地跪倒在地上,额头上冒出涔涔冷汗,背上已被冷汗浸湿了。
谢渊闻言挑了下眉:“你很怕朕?”
刘忠咽了口唾沫,声音干涩得几乎听不见:“奴……奴才不敢。”
谢渊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既然不敢,就滚远点儿。”
刘忠低垂着脑袋应了声是,慌忙退到一边去,尽力降低存在感。
谢渊随即收回目光,又重新望向匕首。
他缓缓摩挲着匕首的纹路,动作轻柔而细致,像是对待着世间最珍贵宝物。
许久,他才突然问道:“你知道它叫什么吗?”
“回皇上,奴才不知。”刘忠答得战战兢兢,生恐会引起龙颜大怒。
“这是朕母妃送给朕的生辰礼物,她当初花费了整整三年时间,亲手为朕雕刻出来的。”
谢渊语气平静的叙述道,好像是在说着跟自己完全不相关的事情。
但是,刘忠却分明从他的语调与表情之中读懂了浓浓的哀伤。
谢渊垂眸盯着手里握着的匕首,沉默半晌。
许久,他忽的抬起眼,露出了一个诡谲森冷的笑容。
刘忠吓得浑身一激灵,差点瘫软下来。
却转移了话题:“朕说过,你会后悔的。”
跪在他身前的谢墨抬起头来,直面他的那双冷眸:“谢渊,你不过是乘人之危罢了。”
谢渊闻言,笑得一派云淡风轻。
“乘人之危,朕承认。”
“可你别忘了是谁把羽岚一个人留在大殿中的。”
谢墨:“……”
谢渊淡然笑着,疏离而客套。
仿佛他们两个人并没有那一层叔侄关系。
“第二次了,谢墨。”
然而谢墨却仍是一幅不屑的样子:“谢渊,你少在我面前假惺惺的。”
“你以为你自己很好吗?你有本事把你那一层对我们的真面目对凤羽岚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