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的原则便是,开心就好。不想如上一世那般整日的揣摩算计。……等所有的账算好,顾依转身从三轮车上拿出两袋子五花肉,递给李乐,“真心感谢李叔叔这几日的照顾。”李乐接过五花肉,脸上堆满了笑意,“大侄女真是客气,凭借你的聪慧,以后可能不需要叔叔的照顾了呢。”顾依听后,笑笑没接话。以后,谁说得准呢!又把另两袋五花肉递过去,“麻烦李叔叔把这两袋五花肉转交给秦叔叔和卢奶奶,要不是他们,我也认识不了你这么好的叔叔。”
其实,重生后,顾依也明白了一些道理。
也不想再去斤斤计较一些东西。
更不想去揣测李乐,于洋,燕烨这些人的心思。
因为,世上最难了解的就是人心和人性。
她不去赌。
因为,结局,她不想去想。
她如今的原则便是,开心就好。
不想如上一世那般整日的揣摩算计。
……
等所有的账算好,顾依转身从三轮车上拿出两袋子五花肉,递给李乐,“真心感谢李叔叔这几日的照顾。”
李乐接过五花肉,脸上堆满了笑意,“大侄女真是客气,凭借你的聪慧,以后可能不需要叔叔的照顾了呢。”
顾依听后,笑笑没接话。
以后,谁说得准呢!
又把另两袋五花肉递过去,“麻烦李叔叔把这两袋五花肉转交给秦叔叔和卢奶奶,要不是他们,我也认识不了你这么好的叔叔。”
李乐一边接过,一边笑着说别客气。
说完,几人就分别了。
而于洋也骑着三轮车,带上顾依回村了。
看着奋力骑车,不言劳累的于洋,顾依突然很感谢顾平凡。
要不是他,她也认识不了这么好的叔叔。
想到顾平凡,顾依就想到了那个棱角分明,有着黑曜石一般亮眼的男孩。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顾依苦笑了一下。
他怎么样,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对于一个再也见不到的人,何必花心思去思念。
没有任何意义。
……
突然于洋又一阵刹车,顾依抬眼看去,竟然是关长青警察。
顾依一脸笑意的说,“关叔叔你好,你辛苦了。”
“这孩子,怎么那么让人喜欢呢,今天怎么又这么晚出城?”关警察关切地问。
于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今天有点忙,耽误了,抢劫的人还没抓到吗?”
“没,都不知道熬了几个通宵了,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关长青无奈地说。
“确实,要是有一点线索,你们也不至于天天守着城外的出口。”于洋一脸担心地说。
顾依看了看关长青眼下的乌青,很明白,这些警察叔叔们,确实很辛苦。
毕竟现在的科技不发达,侦查技术也不先进。
所以侦破起来,难上加难。
顾依回身从三轮车里拿出一袋猪前腿肉,递给关长青,“关叔叔,送给你,为了人民的安全,你辛苦了。”
听到顾依小大人一样的话语,关长青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
真是懂事又体贴的小丫头。
而顾依则是,别人对她好,她就对别人好。
就凭着关长青在下午的时候,特意停车给她的几块奶糖,就值得她的两斤肉。
然而关长青却没有接。
因为,晚上还要继续巡查,这几天都回不了家。
等过几天,有了猪肉,他再吃。
顾依看了看灰暗的天色,又看了看不远处巡查的警察叔叔,心里暗叹,他们确实辛苦了。
突然,她看到一群出殡的队伍,正在通往城外的柏油路上走。
说是出殡,其实就是简单的送葬队伍。
两个青年男子拉着蒙着被褥的尸体板车走在前面,板车两侧各跟一个一脸悲伤的中年男子,而板车后面则稀稀拉拉地跟着四个年龄不等的男子。
顾依看了后,眼睛眯了眯。
于洋已经和关长青说完话,正要骑车离开。
顾依伸手拉住他后背的衣服,轻轻说了一句,“慢着。”
于洋不明所以地回身看着顾依,却见顾依根本没看他,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远处的巡查的警察。
关长青顺着顾依的眼神看去,“丫头,那是我们的同事,正巡查呢,主要这个案子牵扯太广,上头又追得紧,我们只好对过往的人员都进行细细巡查。”
顾依没理他的话,因为她看到巡查的警察叔叔已经对那批送葬队伍放行了。
突然,她看到板车右侧的一位中年男子为板车上的尸体压了压被褥。
然后,才一脸哀伤地跟着前行。
简单又明了地送葬队友。
顾依站起身,从三轮车上跳下来,蹬蹬地跑向那群巡查的警察。
于洋一看,吓了一跳,这孩子,是不是又三天没挨揍了。
于是,蹬着三轮车就朝着顾依追去。
顾依抬眼对着巡查的小警察就问,“哥哥,那群送葬的人,要去哪里?”
巡查人员中的一个年轻小警察,看了看顾依身后的关长青,见他点头,便说,“去县城旁边的小庄。”
“板车上是谁死了?”顾依闪着大眼睛继续问道。
“板车左侧中年男子的老婆,小丫头,你问这些,你不害怕吗?”
顾依笑嘻嘻地说,“不害怕,我胆子可大了。”
于洋看到忙说,“依依,咱们回家了,别耽误警察叔叔工作。”
却见顾依没听他的话,反而拉着关长青往一边走去,等到无人能听见时,才低低地说,“关叔叔,破了案,你能升职吗?”
跟在他们身后的于洋听到后,吓得差点摔倒。
这孩子,果然如她自己说的,胆子,太大了。
关长青还以为顾依要给他说什么,听到这话,也和她开着玩笑,“那当然,这可是个大案,谁破了都能升,要是依依破了,也能有奖励呢。”
顾依一听,眼睛里都冒着金光了,“关叔叔,我感觉刚才的送殡队伍有点奇怪。”
一听这话,关长青收了脸上的笑容,清亮的眸子中散发着锐利的光芒,一脸严肃的说,“依依,能和关叔叔细细说说吗?”
看着收起了懒散状态,挺拔如松,满脸机警的关警察,顾依也收起了调皮的状态,谨慎地说,“首先,死者是女人,但送葬的人竟然都是男子,有点不符合常理,其次,按照死者的年龄,她应该有子女,不应该死了孩子也不来送,最后巡查员叔叔说板车左侧是死者的丈夫,tຊ但我看到板车右侧的中年男子帮死者压了压松的被褥,这在生活中根本不可能,死者的老公就在旁边,却由另一个中年男子帮她压被褥,这根本不存在。”
听到顾依条理清晰,分析全面的说出这些话,关长青都震惊了。
这是一个孩子该有的智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