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喂你。”周听也老实坐下,用勺子舀着汤送他嘴边。顾千帆倾身喝了两勺,提要求说:“你坐的太远了,我脖子酸。”“......”周听也好脾气地往前挪,凑近一点喂他。他满意地享受着她的投喂,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周听也觉得他像个皇帝,自己是伺候他的丫鬟。他不会是故意的吧?装受伤在整她?看我怎么整你。嘿嘿。于是,周听也舀汤的频率不断加快,一勺又一勺。顾千帆上一口还没吞咽下去,下一口已经往他嘴里送了。
周听也打车回到星海宜城,五点半不到,估计顾千帆在吃饭吧。
乘着电梯,上八楼,经过七楼时,电梯门开,有五个人进来。
石阿姨抱着一个陶瓷罐最后进来的,好心提醒:“小心烫哦。”
其他人主动往边缘躲,导致周听也被推上前,站在了石阿姨的身后。
她自动屏住呼吸,脑海飞速运转要干什么,如何应对。
石阿姨为人热情健谈,说话不怎么注意场合。
现在跟她打招呼,当着其他住户的面,石阿姨会不会继续调侃她呢?
正纠结着,八楼已到,石阿姨跟她一同出去。
视线相撞的瞬间,周听也反应极快,点头道:“阿姨好。”
石阿姨面色惊喜:“哎呀,小周,我正要去你家呢。”
“我家?”周听也以为她来串门,“好啊。”
石阿姨双手举着汤罐,说明来意:“听说你老公骨折受伤了?我寻思着你们小夫妻不懂煲汤,我下午没什么事,就用家里的排骨熬了一锅汤。”
“这不,刚出炉的,我就端上来了。”
周听也边去开门,边认真听着,没忍住问:“顾千帆受伤了?”
下午周听也前脚刚走,差不多十分钟,王硕就带着一位医生过来了。
穿白大褂提药箱的人总是很显眼,石阿姨多留意了下。
等医生看完诊出来,俩人在电梯门口说话。
石阿姨站在802门口跟刘阿姨扯闲话,听的也不是很清楚。
医生说:“还好骨头没裂开,触碰点在旧伤边缘,所以会有点疼痛发炎,我已经开过药了......”
石阿姨断断续续捕捉到“骨头”俩字,猜想到顾千帆应该是受伤骨折了。
“谢谢阿姨的关心。”周听也虽不清楚状况,还是感谢她的好心,想邀请她进屋喝杯茶。
石阿姨把汤罐放在桌上,特意嘱咐了句让顾千帆多喝汤汁。
“我就不多留了,我家那位还等着我做晚饭呢。”
“嗯嗯好,石阿姨再见。”
将石阿姨送出门,周听也赶紧去敲顾千帆的房门,了解具体状况。
顾千帆方才躺在床上,也听到了外面的谈话声。
周听也推门而入,瞅见他正靠着床头玩手机,床头柜还放着止痛贴。
她走过去坐在床沿,关切道:“你还好吗?怎么受伤了?”
顾千帆双手操纵着游戏页面,抬眼看了下她,懒洋洋道:“这么关心我啊?”
周听也别开眼,为自己辩解:“根据合约条款,夫妻义务包括关怀对方身体健康。”
“哦。”顾千帆冲刺着绝杀,交待着,“今天去仓库验货,货架上一箱零件掉落,砸在了肩膀上。”
他注意力集中游戏页面,云淡风轻道:“医生来看过了,没什么事。”
他说没事,是真没事还是假没事,周听也分不清。
高三他帮她挡了那杯开水,一周后,周听也问他伤势好的怎么样了。
顾千帆也淡淡说,没什么事,快好了。
当时正值夏日,涂了药很容易汗湿,他没处理好反而发炎,要去医院输水。
周听也去医院看他,他还一副“多大点事啊”的模样。
他这人总是漫不经心的,好似天大的事在他面前就是小事。
想到这,周听也眉心皱了起来。
察觉到她的神情,顾千帆撂下手机,朝她努努下巴:“这么担心我,还不把石阿姨熬的汤端过来给我喝。”
“谁担心你了。”周听也口头嘴硬着,转身出门盛汤。
按照石阿姨所说,她端了一碗排骨汤折回来,“给,还热着。”
顾千帆双腿盘坐在床上,没伸手接,不知是不是困的,眼皮耷拉着,整个人也懒洋洋的。
“你喂我。”
周听也下意识地问:“你没手吗?”
“还真没手。”顾千帆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眨了眨,“肩膀疼,手抬不起来。”
“......”
他又开口:“夫妻义务也包括——”
“好了,我喂你。”周听也老实坐下,用勺子舀着汤送他嘴边。
顾千帆倾身喝了两勺,提要求说:“你坐的太远了,我脖子酸。”
“......”
周听也好脾气地往前挪,凑近一点喂他。
他满意地享受着她的投喂,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周听也觉得他像个皇帝,自己是伺候他的丫鬟。
他不会是故意的吧?装受伤在整她?
看我怎么整你。
嘿嘿。
于是,周听也舀汤的频率不断加快,一勺又一勺。
顾千帆上一口还没吞咽下去,下一口已经往他嘴里送了。
直到碗底见光,顾千帆没忍住咳嗽了几声。
“还喝吗?”她嘿嘿一笑,“石阿姨做了好多呢,我再给你盛一碗。”
周听也玩心不发,还想继续整他,臀部还没离开床,一股力量又将她重新带回来。
顾千帆攥住她的手臂,捏着她的下颌,唇角勾勒出坏坏的痞笑:“我一个人喝多没意思,两个人喝才有意思。”
“吧嗒”一声,碗勺落地。
男人挺拔的身影笼罩下来,将她完全压在身下。
顾千帆单手抓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头,放肆地、粗暴地吻下去。
屋内的白炽灯堪堪照在大床中央,黑色背影下,女生雪白的双腿正不安分地伸展着,暧昧中传递出一抹禁色。
周听也尝到了他喂过来的排骨汤,咸咸的。
她没有喘息的机会,大脑眩晕,被亲得浑身发软,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大概持续了十分钟。
顾千帆放过她,从她身上起来。
周听也喘息三十秒,坐起身,肩膀还在微微颤抖。
谁知一对上他的目光,顾千帆抹了把唇,做了坏事却理直气壮,“这也是夫妻义务中的一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