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冬听完白菲菲这一番话,惊讶不已,想了半天,还是说了句:“你……好好保重。”白菲菲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架不住薛宴风耳朵好使。薛宴风虽然听不清白菲菲到底在说什么,但总能听见她在外面嗡嗡嗡说话的声音,吵得他心神不宁。薛宴风不由得狠狠皱眉,“啧”了一声,宣布会议暂停,“派人出去看一下,白菲菲到底在和谁说话,怎么还没走,吵死了!”闻言,坐在会议桌末尾的小秘书殷桃立马跑了出去。很快,一声惊呼传来:“天哪!冬姐?你怎么在这儿?”
她歉疚的说道:“盛冬,对不起,从前是我对你有诸多偏见。”
“其实你能稳坐在首席秘书的职位上,从来都是依靠绝对的工作能力。对于这个事实,别人可能不清楚,但我们秘书办的人都没有异议。”
“以前……是我太小心眼了,没少在背后抹黑你的形象,对不起。”
“至于薛总,我和他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什么,其实平常他对我都很冷漠,只有在当着你的面的时候,他才会故意和我亲近。”
“而且,在你离开薛氏集团之后,我每次想进他办公室都被他给骂了出来,后来我就再也没单独进去过了。”
“那天我派人把你关在冰窖,是我不对。期间薛总其实有去找过你,是我骗他说你生理期不舒服,去了洗手间,他才作罢。”
“以前,我对薛总存着诸多不切实际的妄念,现在看来,一直都是我误会了。薛总喜欢的其实不是坐在他首席秘书这个职位上的人,他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
“薛总他喜欢你,和你是不是他的首席秘书没有关系。所以他才会在你离开了薛氏集团之后,脾气变得那么差劲,其实只是因为他找不到你的下落。你不在他的身边,这让他感到不安。”
这还是第一次,白菲菲这样心平气和的和秦冬讲了这么多真心话。
主要是这两个月以来,白菲菲每天待在喜怒无常的薛宴风身边待得胆战心惊的。
所以,现在她是真的打心底佩服秦冬,竟然能贴身伺候薛宴风这尊大佛三年。
秦冬听完白菲菲这一番话,惊讶不已,想了半天,还是说了句:“你……好好保重。”
白菲菲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架不住薛宴风耳朵好使。
薛宴风虽然听不清白菲菲到底在说什么,但总能听见她在外面嗡嗡嗡说话的声音,吵得他心神不宁。
薛宴风不由得狠狠皱眉,“啧”了一声,宣布会议暂停,“派人出去看一下,白菲菲到底在和谁说话,怎么还没走,吵死了!”
闻言,坐在会议桌末尾的小秘书殷桃立马跑了出去。
很快,一声惊呼传来:“天哪!冬姐?你怎么在这儿?”
能被殷桃称呼为冬姐的人,除了秦冬还能是谁?
薛宴风愣了一秒,大步走出了会议室。
看见从会议室走出来的殷桃,秦冬笑了笑。
殷桃是她手把手带出来的小秘书,人很可爱,对她也很依赖。秦冬之前宣布要从薛氏集团离职的时候,就属殷桃最伤心。
所以,再次看见秦冬的时候,殷桃才会这么惊讶,惊讶到忘了第一时间回去向薛宴风回报消息。
但会议室此时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薛宴风又怎么可能没听见殷桃的话。
于是,几乎殷桃惊呼的下一秒,薛宴风便有些急切的从会议室走了出来。
站在顶层办公区域的那个身影,真的是秦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