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非池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行,那我就带着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他挥挥手,想要离开。苏菀菀却猛地扑向他,念念不舍地抱着他的胳膊,轻晃。“野寻哥哥,你要小心点,注意安全。钱和东西都没有你重要,你现在是我的了,哪都不能受伤,知道吗?”这软绵绵的轻晃,差点让姜非池挪不动步子。低头看着挂在胳膊上的小姑娘,他的大掌在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上,轻轻拍了拍。“我知道,以后我也是有媳妇的人了,肯定会特别注意安全。”
苏菀菀颇为认同地点头。
虽然华国五零年就有发行国债券,但这个时候的人连存钱的都很少,就更别说是来买这个的。
但她知道这个时候的国债券,给的回报还是很高的。
不过姜非池会买,还是为了跟银行的人打好关系吧?
不然他这个时候存那么多钱,很容易被抓起来问话的。
“这两个你先拿回去,我暂时也用不上。”
苏菀菀把国债券装回信封,连带着存折一起给姜非池。
姜非池立刻皱起了眉,想要拒绝。
她却故意装出副娇蛮任性地道:“这些东西已经在我这里过了眼,那就是我的。等我们两个结婚了,要是让我发现账对不上,你就死定了。”
“我可不敢。”姜非池笑着举起手,装出副投降的模样逗着眼前的小姑娘。
苏菀菀满意地点点头,然后骄纵地把手伸到姜非池面前。
那纤细的玉指在月光下,如同刚刚剥开的葱白。
指尖修剪的圆润可爱,末端还带着白色的月牙。
姜非池看的有些眼热,就听见小姑娘甜甜的催促。
“还不牵着,送我回知青院呀。”
其实要是可以,苏菀菀想就这样一直腻歪下去。
可晚上房间得锁门,而且她要是不回去,明天一早整个大队就都知道了。
肯定得传得难听的要命。
这也是她为什么要,这么迫不及待的盖房子,从知青院里搬出来的原因。
姜非池听话的把手伸过去,握住那嫩滑的小手。
两个人的身子,都忍不住哆嗦了下。
随即变扭的将脑袋,转到相反的方向。
但那握在一起逐渐升温,都快烧起来的双手,却谁都舍不得松开。
姜非池就这样盛着月色,将苏菀菀送回了知青院。
他刚想说些什么,小姑娘却先一步把手抽了出去。
“你在这等我下,我进去拿点东西。”苏菀菀说着,头也不回地跑进了屋子。
这个时候已经快十点了,有些知青早就睡了。
但还有些知青点着煤油灯,凑在一起看书。
苏菀菀一进去,就放轻了步子。
几个人用眼神打了下招呼,她便去开自己的箱子。
从里面把一包桃酥都拿出来,又把装着票证的油纸包放进去。
锁上锁,她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可她这些动作,都被那个躺在床上装睡的董佳萱看在眼里。
目光落到那个锁着的箱子上,她心里都快嫉妒到扭曲了。
“这是我从沪市带来的桃酥,可好吃了。你晚上在山里饿的话,记得要吃呀。”
苏菀菀把一大包桃酥塞到姜非池怀里,然后迅速退离到一米远外。
虽然姜非池是希望,他们平时在一起的时候,能稍稍注意点。
不要这么腻歪的被人抓到错处。
可看着小知青真避着自己,如同蛇蝎般。
他心里又是说不出来的难受。
恨不得将小知青拉进怀里,死死抱着。
微微眯了下眼睑,遮住里面闪动的情绪,姜非池才沉着声拒绝:“不用,我让朋友带了吃的。”
虽然他们这边也有卖桃酥的,但那都是这边食品厂做的,哪有沪市的桃酥好吃。
“他们带的和我给你的,能一样吗?这是我从小就特别喜欢吃的,你也尝尝看,我喜欢吃的东西嘛。”苏菀菀仰着头,一脸期盼地看着姜非池。
小知青从小就喜欢吃……
姜非池看着手里的桃酥,心里是真的多了几分好奇。
但随即语气却愈发坚定地道:“你喜欢吃,就更要好好留着自己吃了。这边很难买到沪市货,被我吃完了,你吃什么?”
结果就见苏菀菀像看着个傻子似的,看着他。
“你是不是忘了我父母还在沪市呢?他们每个月都会给我寄吃的、票证,还有钱。”
姜非池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行,那我就带着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他挥挥手,想要离开。
苏菀菀却猛地扑向他,念念不舍地抱着他的胳膊,轻晃。
“野寻哥哥,你要小心点,注意安全。钱和东西都没有你重要,你现在是我的了,哪都不能受伤,知道吗?”
这软绵绵的轻晃,差点让姜非池挪不动步子。
低头看着挂在胳膊上的小姑娘,他的大掌在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上,轻轻拍了拍。
“我知道,以后我也是有媳妇的人了,肯定会特别注意安全。”
那刻意压低嗓音,在黑夜中犹如发酵了多年的陈酿,勾的人心醉。
“嗯!你要说话算数!”苏菀菀点头,将脑袋靠在他的胳膊上,腻腻歪歪的不愿挪开。
姜非池舍不得把人放开,又没办法把她抱进怀里。
只能僵着身子挺在那,喉咙是越发的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