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让她几乎完全被包裹在其中,显得尤为……暧昧!意识到这点,她的眉心本能蹙起,不满盯着他:“你哪根筋不对了,堵我堵到女厕所来?”“你说呢?”司冕隐忍地咬紧了牙,推了推金丝镜框,眼中沉着逐渐浓烈的冷意,和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酸意:“我很好奇,季之宴昨天说不定还在别的女人床上滚过,你今天就愿意和他约会秀恩爱,不嫌脏的吗?”“是吗?那是之前,现在他已经答应我不会了!”苏卿禾不想在跟司冕在这儿做无谓的牵扯,想伸手推开他,却发现推不动,干脆直接从他胳膊下钻了出去,边走边道:
尤其是刚刚苏卿禾和季之宴两个人说话还离那么近,看起来就跟小情侣之间调情一样,很难不让人想歪!
“司总?”
夜铭很紧张,他倒不怕自家总裁一怒之下直接走人。
他怕的是自家总裁不管不顾当场发癫!
好在,自家总裁并没有当场发癫,而是也找了个餐桌坐下。
一开始苏卿禾根本没发现司冕,只是吃饭的时候总觉得被某个视线盯得不自在,正准备转头,却被季之宴突然伸手撩她碎发的动作给止住,疑惑挑眉:
“你做戏做上瘾了?”
“你前夫看着呢,那戏不得做足?”
前夫?司冕?
明明没过去多久,苏卿禾居然觉得,这个人好像已经逐渐淡出了她的世界。
轻笑着摇了摇头,苏卿禾切了一小块牛排准备吃,却被季之宴握住手腕,直接喂进他自己嘴里。
这货还极其油腻地给了她一个wink:“谢谢宝贝!”
得!
她连食欲都快没了!
“我去下洗手间!”
再被季之宴这作下去,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动手!
才进门洗手,苏卿禾就察觉到背后有凉意压进,抬眸从镜子里看到司冕斜靠在洗手间的门框时,她整个人都快裂开了:
“大哥,这是女洗手间!”
见对方依旧没动,苏卿禾的眼皮猛跳了两下,觉得今天身边的人多少都有点不正常,深呼吸让自己尽量能心平气和说话:
“你本来名声就那样,明天如果还被曝出来,司家太子爷有女厕偷窥癖,影响了司氏的行情,那几家和司家其他房,可等着抓你把柄呢!。”
她还关心这些?
司冕冷哼了声,不仅没有出去,反而走进一步,顺手将门一按,上锁,一气呵成。
苏卿禾莫名有一瞬地慌,却强装镇定:
“你干嘛?”
“怎么?脑袋被开瓢不怕?被记者围堵不怕?这会儿怎么怂了?”
说话间,司冕迈着优雅的步子,一步步靠近苏卿禾,像是睡久了的雄狮,在慢慢苏醒。
眼中的猎光,若隐若现。
大学那会儿,苏卿禾就是被他这种懒散中有带着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吸引,虽然最开始有点看不爽他,接触下来还是火速确认了恋情。
可现在这种感觉,却狠狠在她心口刺了一把,她挺直了脊梁站定,微扬的下巴比她还要高傲:
“我怕?为什么要怕?”
“很好!”
司冕已经到了苏卿禾个面前,撑着双臂将她锁在洗手台间。
苏卿禾不矮,一米七二的个头,在女生里面,经常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可在一米九三的司冕跟前,她依旧显得“娇小”。
这个姿势,让她几乎完全被包裹在其中,显得尤为……暧昧!
意识到这点,她的眉心本能蹙起,不满盯着他:
“你哪根筋不对了,堵我堵到女厕所来?”
“你说呢?”
司冕隐忍地咬紧了牙,推了推金丝镜框,眼中沉着逐渐浓烈的冷意,和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酸意:
“我很好奇,季之宴昨天说不定还在别的女人床上滚过,你今天就愿意和他约会秀恩爱,不嫌脏的吗?”
“是吗?那是之前,现在他已经答应我不会了!”
苏卿禾不想在跟司冕在这儿做无谓的牵扯,想伸手推开他,却发现推不动,干脆直接从他胳膊下钻了出去,边走边道:
“之宴还在等我,我就不耽搁司总在这儿偷窥了!”
本以为可以摆脱他,可苏卿禾的手还没碰到门把手,另一只比她大许多的大掌,却牢牢覆上了她的手,阻止她进一步的动作。
这个姿势,比刚才在洗漱台还要贴近,她是真的整个都被他从后面包裹着,令她红了耳廓,恼羞成怒:
“放手!”
司冕却仿佛根本没察觉两个人的姿势有不妥,耳边全是刚刚她对季之宴的称呼:
“‘之宴’?叫这么亲热?还亲手喂他吃牛排?真在一起了?”
“不然还是假的?”
她不是从前,已经完全不屑跟他解释,也根本不担心他误会。
可司冕心底的无名火却越烧越旺,呼吸都粗重起来:
“和他断了!”
“凭什么?!”
“凭我们还没离!凭你现在还是司太太!”
司冕本来以为自己会不齿这样,可真正说出口时,他竟意外轻松起来。
多日压在心底的郁气,都淡了不少。
那些被他刻意忽略压抑的情愫,似乎也逐渐清晰明朗起来。
“司太太?”
苏卿禾却觉得这个称呼,格外可笑:“我还真庆幸自己很快就不是了!
司冕,你扪心自问,有认我是你太太?
你说季之宴花心滥交,我回国三个多月,你在别墅过夜的次数,一个手指都数得过来。
你的花边新闻,比季之宴少?”
“那你就能容忍他?!”
“他能改,我就能容忍;他不能改,我就及时抽身;这些,都用不着你担心!”
苏卿禾很不喜欢这种拉扯的感觉,也不想明白司冕现在堵她的原因,再次表明态度:
“离婚协议早就签了,离婚是有冷静期,但谁都没规定,冷静期还要维持夫妻的权利和义务,我们男婚女嫁,早就可以各不相干!”
“你敢!”
许是被苏卿禾说出可以原谅季之宴的话震撼到,或是被她婚嫁各不相干的词刺激到,司冕居然上手将苏卿禾给掰过来与他面对面。
“你发什么疯!”
苏卿禾气得扬手就想给他一拳,却被他轻松地抓住了手腕:
“和季之宴能那么亲密,碰都不让我碰一下?你这是要为他守身?人家还未必领情!”
“司!冕!”
苏卿禾是真火了,另一只手出拳如风,直击他的面门。
可司冕的速度,却意外比她更快,再次捏住了她另一只手腕。
下一秒,他竟将她的两个手腕轻松地捏到同一个手中,高举过头顶,抵靠在墙上。
这姿势,让苏卿禾的上半身不由自主地会前倾,几乎要挨到他的胸前。
苏卿禾有点羞耻,更多的是气恼,她想都没想,抬起膝盖就击向司冕的双腿之间,可膝盖依旧豪无意外地被司冕的大长腿给夹在中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