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胡思乱想,手机发出轻微的震动声,是傅晏。容景又想起了燕陵那番话,他总觉得傅晏打来这通电话也是为了这件事,但莫名的不想接听。傅晏不承认,他心中已经埋下了怀疑的种子,傅晏承认,那那些美好的回忆就如同破碎的肥皂泡一般虚幻,带着利益的味道。真可笑啊,容景,你曾经不也干过这种事吗?只是没人会像你一样傻,把一颗真心都搭了进去。他干脆拉黑了傅晏和燕陵两个人,躲在柔软的被褥里昏昏睡了过去。容景是在滚烫的被窝里醒来的,他睡出了一身汗,身上酸痛得像是跑了十几公里,脑袋也一阵阵发热。
容景递交了离职手续,主管看着他,似乎不用询问理由,只是有些心疼地说:“你是怎么成长上来的,我都看在眼里,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对你不利。阿景,如果你可以无视这些风波,我还是希望你能继续在这里工作。”
主管一直对容景很好,容景便也十分感激,他摇摇头说:“这段日子还是多亏了您的照顾,我行得端做得正,那些事我没做就是没做,但是已经严重影响到我的日常生活了。”
“那我也不多做挽留,祝你前程似锦,保重。”
实习三个月,正式入职却不到一个月,容景苦笑一声,看来酒店的房间要延期更久了。
他还要回家收拾一趟东西,那毕竟是公司租的房子,赖久了也会让别人为难。
但是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容景心想。
和燕陵对峙简直耗费了他所有心力,与其说是公司那堆破事让他心烦意乱,不如说是燕陵频繁的出现,使得容景心中的防备越来越深厚,看见他就是一场折磨。
他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胡思乱想,手机发出轻微的震动声,是傅晏。
容景又想起了燕陵那番话,他总觉得傅晏打来这通电话也是为了这件事,但莫名的不想接听。
傅晏不承认,他心中已经埋下了怀疑的种子,傅晏承认,那那些美好的回忆就如同破碎的肥皂泡一般虚幻,带着利益的味道。
真可笑啊,容景,你曾经不也干过这种事吗?
只是没人会像你一样傻,把一颗真心都搭了进去。
他干脆拉黑了傅晏和燕陵两个人,躲在柔软的被褥里昏昏睡了过去。
容景是在滚烫的被窝里醒来的,他睡出了一身汗,身上酸痛得像是跑了十几公里,脑袋也一阵阵发热。
他发烧了。
点了体温计和退烧药的外卖,容景倚靠在床头感觉自己有进气没出气了,昏昏沉沉地捂着头,好半晌才等来敲门声。
或许是因为太信任酒店的安保,又或许是太过于疲惫,他甚至没主动确认门外是谁,直接拉开了门。
他被裹紧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对方身体温暖,将他抱得很紧,低声说:“我来陪你了。”
容景很快反应过来这是谁,他努力想要挣开,对方却容不得他反抗似的,以不可抗拒的力度抱着他回到了床上,数落道:“生病了还不穿鞋。”
容景眼眶有些酸涩,哽着嗓子说:“你干什么对我这么好,你的目的是什么?”
傅晏倒水的动作顿了顿:“你不都知道了么。”
是啊,为了任务,为了活下去,他容景竟然也有一天会被当做攻略对象,那么无微不至的关怀和合乎胃口的行为动作都是假的,是为了卸下他的心防。
他烧得有些脆弱,眼尾湿湿红红的,傅晏把水烧起来,蹲下身握住容景的手说:“你要是生气的话,可以打我一顿。”
“但是容景,我要跟你说,只有在刚接近你时,我出于其他目的。后面的,都是凭借着一颗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