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向聿目光沉沉:“我娶了你,你该知足。”他的话深深斩断了凌恪时最后一丝期望,心脏和喉咙里同步蔓延上来的剧烈痛感快要将她整个人都撕开。凌恪时红了眼,一字一句:“为什么要这样?”不爱的话,为什么不能早早说清楚,非要用这种不堪收尾。薄向聿被质问的来火:“现在这种局面,难道不是因为你跟踪我才造成的?”凌恪时一怔,过后只觉得荒唐。如果她今天没发现,是不是直到和薄向聿离婚,她都被蒙在鼓里,甚至还在想自己哪里做错了?!
心里有个离谱的念头在叫嚣,凌恪时不敢相信的踉跄后退了步。
“你在做什么!”
薄向聿低沉的声音兀的在身后响起。
凌恪时抬头就对上男人凛冽不善的目光,“你跟踪我?”
淅淅沥沥的雨水好像穿透了伞,直接浇打在身上,冰冷刺骨。
凌恪时嗓子像堵了块烙铁,她艰涩开口:“她是谁?”
薄向聿一脸愠怒:“你不配知道。”
凌恪时的心被豁开一个巨大的口子,双眼通红:“她的脸……还有鹿芸,为什么我们那么像?”
“像她,是你们的荣幸。”
扔下这么一句话,薄向聿就转头看向墓碑上的遗像。
那一瞬间,他眸里涌动出来的温柔与爱意,让凌恪时如坠冰窟!
“那我呢?这些年你难道就没有爱过我吗?你把我当什么?!”
薄向聿目光沉沉:“我娶了你,你该知足。”
他的话深深斩断了凌恪时最后一丝期望,心脏和喉咙里同步蔓延上来的剧烈痛感快要将她整个人都撕开。
凌恪时红了眼,一字一句:“为什么要这样?”
不爱的话,为什么不能早早说清楚,非要用这种不堪收尾。
薄向聿被质问的来火:“现在这种局面,难道不是因为你跟踪我才造成的?”
凌恪时一怔,过后只觉得荒唐。
如果她今天没发现,是不是直到和薄向聿离婚,她都被蒙在鼓里,甚至还在想自己哪里做错了?!
这一刻,凌恪时再无话可说。
她深深看了眼薄向聿,垂下眸,忍着浑身的疼,走进雨幕中……
华北航空公司。
凌恪时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干洁衣服后,去了医务室。
医生看着温度计,边开药边叮嘱:“39度1,你再晚来会儿,直接烧成傻子了。凌机长,你还是要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
凌恪时点头应下,唇边的笑容满是苦涩。
她接过药出门,正巧遇上找过来的萧扬:“凌机长!航司发了任务,要咱们驾驶华航5736和医院联合演习。”
“好,和哪个医院?”凌恪时问。
“京海安雅肿瘤医院。”
这是……薄向聿在的医院。
凌恪时的心瞬间跳漏一拍,心神错乱间,她脚一崴,眼看就要栽倒在地!
萧扬眼疾手快,稳稳的扶住她。
凌恪时站稳后刚要道谢,不料抬眸就看见穿着白大褂薄向聿站在几步外。
他身后,是鹿芸和一众医护人员。
四目相对,凌恪时有些晃神。
“不是明天演习吗?他们怎么来这么早?”萧扬说着,看向凌恪时,“机长,那个带队的薄医生你认识吗?他好像在看我们。”
闻言,凌恪时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结婚七年,机场同事都知道她已婚,却从来不知道薄向聿就是她的丈夫。
以至于在所有人眼里,自己和薄向聿,如同陌路。
而现在,他向她提出了离婚……
想到这儿,凌恪时看向薄向聿。
在男人朝自己走来的身影里,她喉咙动了动,缓缓开口:“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