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面不改色的沈淮之,只觉得后背发凉。这个男人深不可测,谎言张口就来。“晓晓,这是你嫂子。”沈淮之坦然得滴水不露。我配合他演下去:“怎么不提前打电话说一声,人家是女生,贸然带到家里来,什么都没准备。”“这不是急吗?事情来的突然,哪有时间跟你说?”沈淮之话虽然是在解释,但藏着不耐烦。车晓晓也跟着附和:“嫂子,没事儿,你别把我当客人,淮哥家就跟我家一样,我不介意的。”你不介意我介意,我嫌脏。
我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
沈淮之竟然公然将人带回家来,上辈子是从没有过的事!
“这是我助理车晓晓,我们剧场临时转场地,便回来住两个晚上。”沈淮之边说边冲着车晓晓招手。
助理?我心中一晒。
车晓晓身为助理,手上挎着一只精致小皮包,行李全都是沈淮之在拿。
到底是助理,还是小三,真的太过明显了。
我看着面不改色的沈淮之,只觉得后背发凉。
这个男人深不可测,谎言张口就来。
“晓晓,这是你嫂子。”沈淮之坦然得滴水不露。
我配合他演下去:“怎么不提前打电话说一声,人家是女生,贸然带到家里来,什么都没准备。”
“这不是急吗?事情来的突然,哪有时间跟你说?”
沈淮之话虽然是在解释,但藏着不耐烦。
车晓晓也跟着附和:“嫂子,没事儿,你别把我当客人,淮哥家就跟我家一样,我不介意的。”
你不介意我介意,我嫌脏。
我几不可查地皱了皱眉,车晓晓不知是刻意还是无心,又说。
“我呀,可是嫂子的歌迷呢,当初嫂子退出歌坛结婚,我伤心了好久!”
“嫂子要是没有退出,现在也该跟毛大敏一样红遍大江南北了吧?!”
我嘴角微微一僵。
这是明捧暗踩,讽刺我呢。
我叹了一息,环抱双手:“是啊,不任性怎么叫实力派呢,想来你也不会懂。”
话音未落,沈淮之打断。
“行了别说了,你快去收拾间房间出来。”
我不禁轻笑了声:“人是谁带来的,那就谁收拾吧,我不是什么保姆,连助理都要伺候。”
话落,我转身进屋。
身后传来车晓晓娇滴滴的声音:“淮哥,嫂子是不是生气了,不欢迎我来啊?”
沈淮之皱着眉开口:“是我太惯着你嫂子了,你别放心上。”
我淡漠地眸子微微一凝。
上辈子我放弃了梦想跟着他,想想真是可笑啊。
还好,这辈子一切都来得及。
晚上。
我哄儿子睡觉,沈淮之悄无声息上了床,大手穿过我的细腰猛地一揽。
“老婆,想你了。”
我丢开他手,恼着脸没出声。
沈淮之掰过我身子,一脸歉意:“还在生我气呢?我是没有提前告诉你,下次我一定提前……”
不等他话说完,我诘问打断了他。
“沈淮之,我们结婚都六年了,什么时候把管钱的权利交给我?”
说话间,我推开了沈淮之。
现在他只是碰我一下,我都觉得恶心。
上辈子我拿出自己的积蓄给他拍戏,他名利双收,盆满钵满,还偷立遗嘱把大半家产给了小三和私生子,我这个原配是晚景凄凉。
这辈子我决计不会再为她人做嫁衣。
不出所料,沈淮之立刻变脸不同意:“这事儿以后再说吧,现在正是赚钱的阶段,哪有闲钱给你管。”
“再说你一个家庭主妇,要管什么钱?你会管什么?”
他说着下了床,开门离开。
沈淮之难听的话像惊雷一样,把我劈得心焦。
原来上辈子前半生的幸福美好,都是建立在自己的无脑妥协上。
这辈子我只是试探了一下,他就露出了爪牙。
这一夜,我辗转难眠。
半夜,客厅里一阵窸窣间歇响起,身旁沈淮之不在。
我心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那两人该不会在家里乱来吧……
我蹑手蹑脚下了床,打开门缝,沈淮之蚊吟的安慰声传进来:“好了,别闹了,等会儿她该醒了。”
他环着车晓晓肩膀,宠溺的摩挲安慰。
我握紧了门把手,咬牙想出去拆穿他们。
却见车晓晓却甩开沈淮之手,绷着脸冲他低吼:“咱儿子都五岁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儿子换回来?”
“我看着我亲生的儿子天天喊孟月梨那个老女人妈妈,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