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谁会跟钱过不去呢,还是十个亿,离婚后她能一辈子吃喝不愁,还能把贺雨柔照顾得妥妥帖帖。这么一想,心里就舒坦多了。不消片刻,阮星竹就做好了两碗面,番茄熬的汤底,上面卧了一只荷包蛋,烫了两颗小青菜,红红绿绿,看着颇有食欲。“顾总?用膳了。”阮星竹夹着嗓子,阴阳怪气的喊人。霍瑾衍放下书走过来,瞥了她一眼。阮星竹狗腿一样把椅子拉开,一脸谄媚,“顾总,要我喂您吗?”这虚伪的服务态度,闹得霍瑾衍浑身不舒服,冷冷道,“闭嘴!”
沙发旁的落地灯突然打开,照亮了乌漆嘛黑的客厅。
霍瑾衍坐在沙发上盯着她,那脸比他身上的睡衣的都黑,眼睛恨不得在她身上扎俩洞。
阮星竹有些狼狈的撑坐起来,一脸尴尬。
“顾总,您在客厅,怎么不开灯啊?”
霍瑾衍冷笑,“护眼,养生,不然怎么活成王八?”
阮星竹……
狗男人,每次都用她的话堵她!
背地里骂人被正主听见,确实不太地道,阮星竹干笑两声,打哈哈道,“那我把灯关了,您继续养着?”
她找机会就想溜走,结果刚转过身,背后就响起霍瑾衍的声音。
“给我煮碗面。”
阮星竹嘴角抽了抽。
狗男人,把她当丫鬟是不是?
她翻了个白眼,转身挂上虚伪的笑,“我去叫张姐。”
霍瑾衍冷嗤,“阮星竹,你以为在家里躺躺,十个亿就到手了?我的钱那么好赚吗?”
阮星竹脚步僵住,心里把霍瑾衍扎成了筛子,咬牙切齿道,“我给您煮,顾总想吃什么面我就给您煮什么面,保证您这十个亿花得物超所值!”
霍瑾衍轻哼,“最好如此。”
背过身,阮星竹就开始骂骂咧咧。
铁公鸡,小气包,花点钱就以为自己是大爷了,吃面?吃屎去吧!
骂归骂,阮星竹还是没骨气的跑去了厨房。
这年头谁会跟钱过不去呢,还是十个亿,离婚后她能一辈子吃喝不愁,还能把贺雨柔照顾得妥妥帖帖。
这么一想,心里就舒坦多了。
不消片刻,阮星竹就做好了两碗面,番茄熬的汤底,上面卧了一只荷包蛋,烫了两颗小青菜,红红绿绿,看着颇有食欲。
“顾总?用膳了。”
阮星竹夹着嗓子,阴阳怪气的喊人。
霍瑾衍放下书走过来,瞥了她一眼。
阮星竹狗腿一样把椅子拉开,一脸谄媚,“顾总,要我喂您吗?”
这虚伪的服务态度,闹得霍瑾衍浑身不舒服,冷冷道,“闭嘴!”
“好嘞!”
阮星竹拉开椅子坐在了他对面,心想,恶心不死你!
她早就饿得不行,坐下来拿起筷子,舀了一勺剁椒,就开动了,动作甚至算不上淑女。
反观霍瑾衍,吃个饭跟拍戏一样,每一口不仅动作完美,就连嚼几下吞咽都跟计算好的一样。
霍瑾衍就像一台计算精密的机器,不管是行为还是思想,都在遵循着自己那套准则,阮星竹从来没有见到他失控过。
也不对,他唯一失控就是他们婚礼上,拉着姚可欣离开。
他会失控,只不过不是因为她。
早已认清了这个现实,阮星竹反而没有之前那么难过了。
以往在饭桌上叽叽喳喳,唠叨个不停的人,今天却格外安静。
他忍不住道,“你在外面,没饭吃吗?”
阮星竹眼角抽了抽,怎么,还嫌弃她用餐粗鲁了?
她皮笑肉不笑道,“我在外面吃的可好了,倒是在你家经常吃不饱。”
霍瑾衍疑惑地看向她。
反正讲开了,以后要离婚,阮星竹讲话也没什么顾忌起来。
“你不吃这不吃那,保姆做个菜全遵循你的口味,一桌子菜少盐没味的,我又不是个尼姑,那么清淡的饮食,谁能吃得下去?”
霍瑾衍嘴角抽了抽,“你不会告诉保姆你想吃什么吗?”
“你以为我没说吗?但凡有一道重口的菜上桌,你那个眉毛皱得都能夹死苍蝇,就差没把恶心两个字写脸上,保姆是领你的工资,她干嘛要做惹你不开心的事?”
阮星竹越说越觉得这些年自己在顾家过得简直憋屈至极,不管是吃饭口味,还是作息习惯,她都得迁就着霍瑾衍。
她把霍瑾衍的喜好习惯记得一清二楚,可他呢?她敢说霍瑾衍连她喜欢吃什么菜都不知道。
“顾总,我真诚的给您提个建议。”
霍瑾衍看着她,直觉她接下来要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阮星竹说,“你以后要是再婚,找对象别在人间找了,你去天上找,但凡少一点仙气,那都配不上您。”
霍瑾衍黑了脸,“你想死吗?”
阮星竹喝完最后一口汤,摆摆手,“顾总慢慢吃,我先睡了。”
说完跑得比兔子都快,瞬间窜上了楼。
霍瑾衍收回视线,想了想,学着阮星竹的样子,舀了一勺剁椒放进碗里,搅拌了几圈,随后夹起面条尝了一口。
剁椒的辛辣瞬间在舌尖爆开,从口腔到食管,再到胃,整个跟火烧一样窜了起来。
鼻尖儿很快溢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霍瑾衍拿起水抿了一口,辣味不减反增。
这东西除了能带来难受,有什么好的?
阮星竹还担心霍瑾衍一会儿要是回房间,他俩晚上怎么睡。
家里虽然不止一套房间,但是别的房间没人住,平时不怎么打扫,更重要的是,那些房间都没有主卧住着舒服。
她心里盘算着,要是霍瑾衍来卧室睡,就把她撵去客卧。
结果等了半天,也不见霍瑾衍来,倒是她自己熬不住,早早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阮星竹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摸到手机,接听,“喂?”
“阿星,我帮你约了个律师,你今天有空吗,律师说要当面跟你了解一些情况。”
“这么快?”阮星竹有些惊讶,“业内最好的律师这么好约吗?”
“这个律师是我朋友介绍的,是他高中同学,政法大学的高材生,还是个海归,专门处理这种名誉纠纷的案子,要不是熟人,还约不上呢,人家今天正好有空,你要是也有空,就约个时间聊聊。”
除了晚上要跟霍瑾衍参加一个活动,今天确实也没什么事情。
阮星竹说,“我白天都有时间。”
“那我问问那边,一会儿给你回消息。”
挂了电话,阮星竹就跳下床开始收拾。
等下楼,发现霍瑾衍还没走,这会儿正在用早餐。
看见阮星竹,霍瑾衍神色顿了顿。
她今天穿了一套藕粉细肩带长裙,还卷了头发,整容明_nnzl 艳大气,首饰一样不落,走近还能嗅到淡淡的香水味。
霍瑾衍瞥了她一眼,“后悔提离婚,打算换个方式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