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望的磕头,为了表示自己的诚心,她的额头都磕出血来。紧随而来的希儿将头蓬披在她的身上,一同跪在了地上。主仆二人就这般跪在冰天雪地里,瘦弱的身躯,伴随着寒风袭来,一阵一阵的颤抖。不知过了多久,紧闭的宫门,才终于缓缓打开。萧凌灏一身纹金黑色长袍,衬得整个人愈发庄严冷漠。他居高临下的站在她的面前,眼底没有丝毫怜惜。“你父亲和兄长伤了紫嫣,我必定要让他偿命。”阮襄宁心底一片寒凉,绝望的攥住他的龙袍。
阮襄宁不知此刻还有什么消息能坏过现在,她无力的坐起身,这才看到希儿早已经哭得眼眸通红。
“娘娘,老爷和公子被陛下关进了天牢,说要择日问斩!”
听完这句话,她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差点倒下。
她强撑着扶住床沿问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快些说清楚。”
希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奴婢听说,老爷和公子安抚完娘娘后,因为心疼娘娘,所以冲到陛下的寝宫,要给娘娘讨一个公道。”
“您知道,老爷和公子都是在沙场征战的将军,从来不会什么弯弯绕绕,他们提着剑语气急了些,不知怎的就和陛下吵了起来。”
“后来再发生什么奴婢也不知道了,只听说贵妃为了护住陛下,被老爷刺了一剑!”
“现在贵妃生死未卜,陛下勃然大怒,说要老爷和公子,给贵妃陪葬!”
阮襄宁大脑一片空白,那种排山倒海的绝望感向她涌来,几乎将她彻底淹没。
可现在,她还不能倒下。
爹爹和哥哥是为了她才会去找萧凌灏,她决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出事。
阮襄宁来不及换衣,赤着脚便从床上走了下来。
身后希儿拿着斗篷紧张的追了上来。
“娘娘,您才刚刚小产,身体还未恢复,不能受寒啊!”
她不管不顾的冲向紫阙宫,宫门紧闭,她直接跪在了冰冷坚硬的石板路上。
“陛下!臣妾知错了!”
“一切都是臣妾的错,求您饶了臣妾的父亲和哥哥吧!”
如今,她已然不敢再直呼他的名讳。
那个曾经许她诺言,说他不是天子,只是她夫君的男人,早就已经不再。
如今站在她面前的人,是当朝的陛下,能取她父亲兄长性命的帝王。
她绝望的磕头,为了表示自己的诚心,她的额头都磕出血来。
紧随而来的希儿将头蓬披在她的身上,一同跪在了地上。
主仆二人就这般跪在冰天雪地里,瘦弱的身躯,伴随着寒风袭来,一阵一阵的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紧闭的宫门,才终于缓缓打开。
萧凌灏一身纹金黑色长袍,衬得整个人愈发庄严冷漠。
他居高临下的站在她的面前,眼底没有丝毫怜惜。
“你父亲和兄长伤了紫嫣,我必定要让他偿命。”
阮襄宁心底一片寒凉,绝望的攥住他的龙袍。
“陛下,他们并非有意伤害贵妃,只是一心想要替臣妾做讨回公道,故而酿此大祸,请您饶恕他们这回吧!”
“爹爹和哥哥常年征战沙场,保家卫国,只求陛下看在臣妾满门忠烈份上,不要取他二人性命!”
话落,她像疯了般不停歇的磕头,哪怕额头早就已经磕破,血肉模糊,鲜血染红了地上的石板也在所不惜。
萧凌灏看着眼前人声嘶力竭的模样,不知为何,心口忽然莫名涌上一阵剧烈痛意。
他拧了拧眉,终究还是松了口。
“要想饶了你父亲也可以,可终究你们得有人未紫嫣的伤付出代价。”
说完,他眼神冷冷扫过她那双手,冷冷道:
“御医说,紫嫣的手可能废了。”
阮襄宁浑身一颤,顿时明白了所有。
她艰难的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向身边的侍卫,用力从剑鞘中抽出利剑——
紧接着,手起刀落!
她竟然直接挑断了自己的手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