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程沐云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程芊羽。见状,张氏开了口,“云姐儿,你这是什么意思?羽姐儿不过是说了句实话,怎么让你生了这般大的气?”“咱们一家子,左右都是程家的人。这般在家里也就罢了,若是在外面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李氏阴沉着脸,她瞥了一眼张氏,“云姐儿说个玩笑话罢了,你一个做长辈的怎能当真?”“弟妹,难道如今这程家没了尊卑不成?”张氏一愣,本想出言反驳两句,却被程芊羽拦了下来。
闻言,程沐云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程芊羽。
见状,张氏开了口,“云姐儿,你这是什么意思?羽姐儿不过是说了句实话,怎么让你生了这般大的气?”
“咱们一家子,左右都是程家的人。这般在家里也就罢了,若是在外面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李氏阴沉着脸,她瞥了一眼张氏,“云姐儿说个玩笑话罢了,你一个做长辈的怎能当真?”
“弟妹,难道如今这程家没了尊卑不成?”
张氏一愣,本想出言反驳两句,却被程芊羽拦了下来。
程老夫人叹了口气,这些日子侯府的事可谓是一件接一件。她的头着实疼的厉害,也不知这究竟是做了什么孽。
程时安轻笑,这程芊羽是个识趣的。一旦张氏开了口,那么这件事最主要的目的便被转移人。
她要的是,这件事能得到一个好的解决。
程老夫人看了眼程时安,除去刚刚的落泪,此刻她默不作声的站在那里,面上的委屈尽然消失。
见状,程老夫人心中一慌。这程时安这般,莫不是对侯府没了感情?一旦像她想的这样,那么先前的布局就全都毁于一旦。
她狠了狠心,看着程沐云道,“今日菊花台一事,你们三人都有过错。过后,各自来我这里领罚。”
各自领罚?
程时安只觉得可笑,各自领罚这四个字,分明是做给她看的。她对程沐云的偏爱,太过明显。
闻言,程沐云点点头,满是得意的看了眼另外两人,“祖母,孙女知道了!”
程时安懒得看她做戏,眼眸看向别处。
“安姐儿,你来说说和荣国公府究竟是怎么回事?”程老夫人还是开了口。
程时安应了一声,随后面无表情的将今日在菊花台的事复述了一遍。她本就不指望她们能替自己做主,所以就像是讲别人的故事一般。
但是她很清楚,这些话对于在场的人有多么大的冲击。
今日在场的那几位公子的身份、顾凉月十分清楚。有他们做这个见证,那么靖远侯府即便是想低头,也要三思而后行。
黄氏和张氏更是互相看了眼,此刻她们甚至觉得十分庆幸没有与程时安为敌。自和她接触这两次,她们心中便知道程时安是个不好相与的,更是有仇必报的。
今日这件事但凡换一个人,可能就无疾而终。可偏偏程时安闹了,而且闹的很大。她身边的丫鬟如今已经吆喝的满府皆知,更别提外面的人了!
李氏气的浑身直哆嗦,她伸手指着程时安,“孽障,当真是个孽障。那荣国公府与相府岂是好惹的?”
“你得罪了他们,是存心要毁了你大哥的前途?你说说,你哪一点像我们程家的人。这商贾之女,当真是认不得。”
程时安微微挑眉,笑了起来,“是啊,我也觉得自己不像是你们程家的。或者说,我根本就不是程家的女儿吧!”
“要不然,为何你的女儿受了这般大的委屈,你却只想着往我头上安罪名?对了,因为我不是程沐云对吗?”
“或者在你心里,你还在想怎么挽回这门婚事,怎么压着我给国公府和相府道歉,是吗?”
说罢,她看向程老夫人,“程老夫人,想来靖远侯府应该是认错人了。大夫人说的话,我觉得十分赞同。”
“一来我行事无规矩,二来长得也不似程家的人。幸而,如今这认亲宴还没办,还有挽回的余地。”
“您放心,时安虽然出身商户,但是也是知道体面的。今日我便收拾了衣物离开,不在府上留着碍眼了。”
说罢,她转身就要离开。至于屋内这些人的眼神,她根本就不在乎。
见状,程老夫人慌了。她拿着拐杖敲打着地面,“快,快些拦着她。这个倔脾气的,怎么说走就要走呢!”
闻言,黄氏和张氏快步走上前,“好孩子,你莫要说这些糊涂话。你怎么不是我们程家的人呢?”
“瞧你的长相,和你母亲可是一样的呢!听我们两个婶婶的话,快些!”
程时安轻笑,她看向黄氏与张氏,随即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二位婶婶,既然话说到这里了,那么时安倒也想问问。”
“今日若是你们的女儿受了这样的委屈,你们会怎么做?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任由旁人污蔑,还是要讨一个公道?”
……
黄氏和张氏轻抿嘴唇,竟在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姑且称呼二位夫人一声婶婶,这件事没有在你们的身上,你们定然觉得不妨事。不过是名声罢了,又算得了什么。”
“时安虽然是商户之女,可是也是被爹娘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他们万不能看着我受了这般的委屈。”
几句话,说的在场的人下不来台。
李氏坐在那里,脸色更是十分的精彩。说到底,程时安这是在埋怨自己没有为她讨公道,她当真是认了个祸害回来。
程老夫人紧了紧眼眸,她活了这么多年,哪里听不出程时安话中何意。她这是要借着此事,与侯府划清界限。
怕是,她早就想这样做了。
她虽然不喜这个长孙女,可是如今程时安对侯府还有用处,断然不能当她离开了。
她瞪了眼李氏,“你瞧瞧自己刚刚说的是什么混账话,还不快些和安姐儿这丫头解释一番。总归是母女,哪里能真的生了仇怨?”
李氏心中十分憋闷,这些时日她在侯府接连失势,如今更是在二房、三房面前被斥责,她当真是憋屈的紧。
可是程老夫人的话她也不敢反驳,只能笑着走上前,“好孩子,刚刚是我心急了。这不是因为这两府实在是得罪不起,这才说了些难听的话。”
“你是个识大体的,自然不会和母亲一般见识的。”
母亲?
程时安压制着心里的恶心,她也不知道这李氏哪里来的脸,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勾唇,一双眼眸直直的盯着李氏,“既然夫人这般说,那我倒是想问一问,今日这件事若是换到程沐云身上,你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