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洱,用不用叫医生?”付启钦的声音低沉,他没想到付炙政会找到这里来。程思洱闻言,缓缓的摇了摇头:“不用,等他醒来就让他走。”付启钦轻轻的叹了口气。京城的秋天总是格外的冷一些,程思洱以前能够适应,无非就是多穿些衣服少出去走动的事情,可是这次不知为什么,好像格外的难熬。付启钦看着这样的程思洱,心中涌上了一阵苦涩。他想起方才付炙政说的话,一时之间眸底涌上了一丝晦暗情绪。这一切的一切说到底他付启钦才是始作俑者,当年的他想要证明自己是有办法拿下程氏集团,可是接受这一切的必须是付家有名有姓的付炙政,如果自己是被付家
程思洱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愣了愣神,付启钦却已经上前将付炙政扶起。
“思洱,还是先让他睡下吧。”
程思洱见状,没有说话,只是让了让身子,付启钦便将浑身湿漉漉的付炙政抬上了楼。
她坐在楼下,偏头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发着呆。
程思洱猜到了付炙政还会来找自己,可是他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你以为他又是什么好人”?
正当程思洱的思绪翻涌时,耳边便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程思洱缓缓抬眸,望向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付启钦。
他身上的西装被付炙政身上的水渍弄脏,却只是毫不在意的将外套脱了下来放在了沙发上,在程思洱的身边坐了下来。
“思洱,用不用叫医生?”
付启钦的声音低沉,他没想到付炙政会找到这里来。
程思洱闻言,缓缓的摇了摇头:“不用,等他醒来就让他走。”
付启钦轻轻的叹了口气。
京城的秋天总是格外的冷一些,程思洱以前能够适应,无非就是多穿些衣服少出去走动的事情,可是这次不知为什么,好像格外的难熬。
付启钦看着这样的程思洱,心中涌上了一阵苦涩。
他想起方才付炙政说的话,一时之间眸底涌上了一丝晦暗情绪。
这一切的一切说到底他付启钦才是始作俑者,当年的他想要证明自己是有办法拿下程氏集团,可是接受这一切的必须是付家有名有姓的付炙政,如果自己是被付家承认的那一份子,现在让程思洱如此痛苦的人,就是他自己。
他不过是给付炙政递了一把刀,告诉了付炙政如何让程思洱走进地狱。
可是直到现在程思洱都不知道真相,她还单纯的相信着自己。
想到这里,付启钦蹙了蹙眉,声音极轻:“思洱,过去的事情不要执着,你可以重新开始。”
程思洱并没有回复付启钦的话语,只是看着窗外,眼神空洞。
客厅内一片寂静,付启钦也没有催促程思洱说话,只是一并和她一起沉默着。
良久,程思洱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重新开始?”
“也好。”
程思洱笑了笑,收回了目光,偏头望向了关切的看着自己的付启钦:“学长,厨房里的菜是不是要糊了?”
付启钦一愣,随后点了点头慌忙起身走向了厨房。
程思洱失笑,随手端起了茶几上的水杯抿了一口。
白开水寡淡无味,可是程思洱却偏偏品出了些许苦涩,她将水杯放回了原处,厨房传来的声响让她产生了某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仿佛她还有家一般。
没过多久,餐厅便传来了付启钦的声音:“思洱,过来吃饭。”
程思洱从思绪之中回过了神,起身缓步走到了餐厅坐下,桌上的饭菜看上去十分可口,可是她却并没有什么胃口。
“吃点吧。”
付启钦笑了笑,给程思洱盛了一碗汤。
程思洱点了点头,伸手接过瓷碗,小口的喝了起来。
温热的汤汁浓郁香醇,在这秋日里暖着程思洱的心。
她眼眶被氤氲热气惹的有些湿润:“很好喝,程程学长。”
付启钦见状,神色十分温柔,正当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二人身后便传来了一道低沉男声。
“付启钦,你别来缠着思洱。”
二人纷纷转头看了过去,付炙政正面色苍白的靠在门框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