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真真快步离开,回了自己住的旅舍。一路上,过去的回忆像是一把刀狠狠扎进她的心里,一道又一道,翻扯出血肉。她感觉自己的四肢也快没了力气,眼睛也变得模糊。只有清晰的窒息感,席卷全身让让她几乎无法呼吸。沈鹤安跟在他身边,也不多话。只是看到周真真难过,他的心里好像也被堵住了,闷闷的让人难受。……此后,周真真一连几日,都闭门不出。这期间,顾知州来过几次,但都他都被赶了出来,要不然就是都不给他开。
看到鉴定报告的那一刻,周真真的心彻底死了。
她脸色苍白,血色尽失。
僵硬的一动不动,看着鉴定报告上的字发晕。
顾知州一直都在骗自己!
当初他的解释,自己差点就相信了。
周真真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笑话,被顾知州随意的捉弄。
心脏猛地收紧,喉咙也被紧紧扼住不能呼吸,脸色逐渐变得涨红。
她慌乱的翻自己的包,手都在抖。
沈鹤安最先注意到她的异常,他知道是心脏的问题。
连忙帮她从包里翻出一个白色的药瓶,倒了几粒药丸给她。
周真真赶紧吞下。
发愣的顾知州也注意到她的反常:“真真!你怎么了?!”
他的脸上带着担忧和惶恐。
逐渐恢复的周真真不再看他,起身就要往门外走去。
顾知州忙追上去,抓住她的手腕。
“你相信我,元元绝对不可能是我的儿子!”
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但他确信这报告一定出了问题。
自己和周曼梅什么都没发生过,元元根本不可能是他的。
周真真一把甩开他的手,眼睛通红。
“顾知州,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她难道就这么好骗吗?骗她一次还不够,还要骗她两次。
心再一次被狠狠撕碎。
“我没骗你,我和周曼梅从来都没什么。”顾知州苍白的解释。
可周真真再也听不进去,她只想赶快离。
自己像是一个小丑,一次又一次他的圈子里去。
沈鹤安也面色鄙夷的看向顾知州:“敢做不敢当,你对得起身上的这身衣服吗?”
这一次,他也没料到竟会是这样的结果。
顾知州看了他一眼,顾不上反驳。
忙走到周真真的身前,抓住她的手腕不敢让她离开。
“我真的没有做过这种事,你相信我好吗?”
他还是和曾经一样,坦诚又真挚的眼神,但周真真再也不相信了。
她看着他的眼睛:“我们已经离婚了,以后也别再见面了,我明天就回南方去。”
这里,她实在待不下去了。
顾知州的心猛地一颤,胸腔内爆发出尖锐的疼痛。
他不敢让她离开:“不,我们没有离婚,我们还是夫妻。”
他企图用这最后的一点希望,留住她。
“当初白纸黑字签的清清楚楚,做不得假!”周真真甩开他,用力将其推开。
顾知州面色痛苦,心像是被人用刀在绞。
不得不说出当初的实情:“是,但我根本没提交上去,法律上我们还是夫妻。”
原本,他是想以后再说。
等周真真和他和好了以后,告诉她这个好消息的。
现在看来,大抵是不能了。
周真真怔住,她根本没想过还会有这种情况。
不过片刻,她就回过神:“那我过几日,会帮你重新打印一份离婚报告的。”
说完,她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顾知州还想再说什么,看到她决绝的背影,他停下了。
他知道现在什么都于事无补了。
周真真快步离开,回了自己住的旅舍。
一路上,过去的回忆像是一把刀狠狠扎进她的心里,一道又一道,翻扯出血肉。
她感觉自己的四肢也快没了力气,眼睛也变得模糊。
只有清晰的窒息感,席卷全身让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沈鹤安跟在他身边,也不多话。
只是看到周真真难过,他的心里好像也被堵住了,闷闷的让人难受。
……
此后,周真真一连几日,都闭门不出。
这期间,顾知州来过几次,但都他都被赶了出来,要不然就是都不给他开。
后来的某天,她看了房门直奔军区而去。
到了军区,路过训练场时恰巧碰到顾知州正在训练。
周真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从前她虽然经常给他送饭,但从没在训练时间来过。
似乎是感受到她的目光,顾知州回过头来。
一瞬间,四目相对。
周真真转头,匆匆朝着首长办公室走去。
顾知州心里顿感不妙,也顾不上训练,快步跟了上去。
很快,周真真到了首长办公室,她敲响房门。
“咚咚咚!”
首长开门,看到生面孔有些疑惑。
“你是?”
“首长你好,我是企业家周真真,也是顾知州的妻子。”
首长顿时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脑袋。
“噢!快请进。”
他连忙把人给请进屋,眼角一扫却看到了匆匆而来的顾知州。
于是两人都进了办公室。
周真真则直接开口——
“首长,我要申请离婚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