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朝也大大松了一口气,眼睛都笑得快不见了,手握成拳挥舞着,“这就叫恶人有恶报!”楚高远无奈地看着这个单蠢的女孩,这不过是无能的人安慰自己的话,要不要告诉她那渣滓是他灌醉拖到雪地的呢?算了,说了肯定吓死她。虽然他不再是做事不需要承担后果的年龄,但也意味着长到了足够有力量的年龄。转眼,他想了个更简单粗暴的方法。那个连一丝星光都没有的夜,头顶是黑沉沉的天,大片大片的雪飘落,满身酒气的但无力起身的男人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敢打她的主意,死吧!”
院长妈妈就又回来了继续做院长了,说要做到老骨头散了的那天。
本来她很气愤也很为难,男院长是关系户,即使知道他干什么勾当,也拿他没辙。
横死那就好办了,真是老天有眼啊!
宋朝朝也大大松了一口气,眼睛都笑得快不见了,手握成拳挥舞着,“这就叫恶人有恶报!”
楚高远无奈地看着这个单蠢的女孩,这不过是无能的人安慰自己的话,要不要告诉她那渣滓是他灌醉拖到雪地的呢?
算了,说了肯定吓死她。
虽然他不再是做事不需要承担后果的年龄,但也意味着长到了足够有力量的年龄。
转眼,他想了个更简单粗暴的方法。
那个连一丝星光都没有的夜,头顶是黑沉沉的天,大片大片的雪飘落,满身酒气的但无力起身的男人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敢打她的主意,死吧!”
不久后,两人告别了院长妈妈,南下打工。
在普通家庭,十几岁还是中学生的年龄,生计问题离得还很遥远。
按理说,政府是有助学金的,学习好还能拿奖学金,但他俩一个懒得上学,一个脑子笨,吭哧吭哧学到半夜,本科也不一定考得上。
在携着简单的行礼,下了火车后,两人找了个小旅馆住进去。
这是他们单独同处一室的第一晚。
房内有两张小床,宋朝朝还是好紧张。
洗漱过后,关了灯,两个人背对着躺下。
寂静的夜、狭小的房间,连对方的呼吸声都听得见。
她紧紧捂着心口,生怕剧烈的心跳声被他听见。
已经忘了是谁先伸出手,在黑暗中慢慢靠近、拉到手,肌肤相亲,呼吸交错。
对两人的关系还有些懵懂,心照不宣了。
“阿哲是否还记得那个小旅馆?
我本来很怕的,跨过去,一定有什么不一样了。
当摸到他手心的汗,我就没那么怕了。
阿哲也跟我一样。
不过也可能是我自己的汗。”
看到这里,楚高远喃喃道:“是我的。我也紧张啊,但怎么可能让你这个蠢女人知道。”
对于男人而言,第一次也会印象深刻。
还记得空气中散发着少女沐浴过后的芬芳,明明跟他用的都是旅馆的廉价沐浴露,怎么就特别好闻呢?
好闻到他想凑近仔细闻闻,想上手摸一摸,那么好闻,也一定很好摸吧?
这也不够,不够……
还想干什么呢?
绞尽脑汁的遐想着,当热流汇集到某一点,像是开启了什么阀门。
楚高远控制不住的伸出手,牵上她……
见她没有挣脱,他慢慢的从手腕开始,一点点抚过去,一直朝上行进。
果然很好摸,细细滑滑的。
摸到了肩膀上,他还是没停下来,手慢慢蹭着脖子,直至抚上脸。
她的脸很热,似乎还越来越热,偏着头,急促的呼吸喷洒在他的手上。
黑暗中还是看得到她脸部的轮廓,令他意外的是,那双眼没有羞怯地闭上,而是亮晶晶的看着自己。
像是被那眼点亮了心中的什么,他心跳如擂鼓,低头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