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了。”司家这边其乐融融,在一旁的李家人眼红的要死。不过也确定了一件事。陆景年没有像外界说的那般无情,人家对司家都这么好,他们家肯定也不例外。这样想着,李父厚着脸皮打断几人,“这位便是陆先生吧?我是李兴发,李氏集团的......”李兴发叨叨叨介绍了一大堆却发现男人的注意力不在他这边,准确来说自始至终都分他一个眼神。李兴发脸色憋红,“陆先生.....”“有事?”陆景年有些不悦,好不容易提早下班,想跟未来岳父岳母打好关系,怎么还有其他外人来打搅?
李先生眼睛一亮,“陆先生吧?”
他这次过来就是听说大名鼎鼎的陆景年来了司家。
要是能在这位手里分到一点肉末渣,那也足够他们吃几辈子了。
李卿本来还有些不屑,可当优雅清隽的男人引入眼帘后,呼吸一窒。
世界上竟然有如此俊美的男人,且不说他的身份一出生就是站在金字塔尖尖上,光是这张脸,怕是谁来了都无法低档吧。
棱角分明的轮廓,一双剑眉斜飞入鬓,深邃多情的桃花眼不见半点温柔,反倒全是多年历练下来的冷冽,高挺的鼻梁上挂了一副金丝眼镜,多了一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这个男人是别人光是看一眼就能沦陷的类型。
李卿就是如此。
在此之前她以为自己喜欢的人是司锦,可现在这男人出现才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
男人手肘上挂着外套,另一只手提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看起来像是....蛋糕?
男人身后还有一个助理以及几个佣人,手上大包小包的拿了东西。
“景年,你这是.....”司父起身,有些不悦,“不是让你别买那么多东西吗?”
“应该的。”陆景年颔首,尽显优雅,“这些礼物就当第一次上门给伯父伯母带的礼物了。”
司锦蹙眉,他怎么觉得这话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啊?
陆景年没在意他想什么,直径走到司郁身边,手上的蛋糕递过去。
司郁一看,是她最喜欢的一家甜品店做出来的,不过现在.....
“刚好路过,想着女孩子应该都喜欢吃一些甜品。”他侧眸,接过助理递过来的东西,“这些都是给伯父伯母以及司锦先生的。”
司郁无声笑了笑,这个主意倒是不错,这样就没人怀疑了。
这一举动,的确让司锦心里的怀疑少了很多。
“多谢了。”
司家这边其乐融融,在一旁的李家人眼红的要死。
不过也确定了一件事。
陆景年没有像外界说的那般无情,人家对司家都这么好,他们家肯定也不例外。
这样想着,李父厚着脸皮打断几人,“这位便是陆先生吧?我是李兴发,李氏集团的......”
李兴发叨叨叨介绍了一大堆却发现男人的注意力不在他这边,准确来说自始至终都分他一个眼神。
李兴发脸色憋红,“陆先生.....”
“有事?”
陆景年有些不悦,好不容易提早下班,想跟未来岳父岳母打好关系,怎么还有其他外人来打搅?
扫了眼正在拆包装袋吃蛋糕的女孩,男人紧拧的眉宇松了松。
李卿注意到他的眼神,心里出了一个想法。
“司郁姐姐,这蛋糕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呢。”她眨了眨眼,嘟着嘴,“那么大一个,能不能也让我尝尝?”
其他方面她即便比不上司郁,但从小的教养以及优雅这方面她绝对不会输。
吃东西也能很好体现,刚好这男人就在。
司郁动作一顿,抬眸,“你可以吃那些,那边还有好几个。”
避免怀疑,陆景年买了好几种口味的,但手里正是她的最爱,这可是她馋了好久的,偏偏陆景年为了她的健康不给多吃,好不容易等他主动买过来,自己怎能放弃?
“可是.....其他的看起来不是很好吃的样子.....”
被拒绝,李卿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下一秒就能掉下泪珠。
司郁也不惯着她,“爱吃不吃。”
看得出来,家里人对李家已经很不耐烦了,再加上李夫人的话,若不是教养问题真把人赶出去了。
李卿咬唇,眼神时不时的看向坐在司郁对面的男人。
然而,陆景年像是没看见一样,反而对司郁说,“司小姐很喜欢吃这种口味的蛋糕?”
司郁点点头,心想,你不是都知道吗?
陆景年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一样,勾了勾唇,“那以后单单买这一种口味的吧。”
“妹妹,你以后想吃我去给你买。”
陆景年皱眉,想吃就买?
这样她的牙齿可受不了。
找了个借口刚要开口,黎商说出他的心声,“这样可不行,容易吃坏牙齿,甜品能吃,但要适量,知道吗乖乖?”
司郁的脸色有些垮,“好。”
几人一来一去的对话全是围绕司郁说,李家人被忽略彻底。
但人家还是厚着脸皮留下来了。
“都说来者是客,怎么司小姐对待客人就是这幅样子的?”李夫人见不得自家女儿受委屈,“这教养可不要带到司家来,不然丢脸可是司家。”
李父心咯噔一下,瞥见司家人的脸色就知道坏事了。
“是吗?我们也没求着你们来,再说,刚才那种情景,但凡有点眼力见的都知道该走了,你这样说是想提醒你们的存在吗?”
司锦的声音没有攻击性,此刻却让人感觉神在寒冬腊月一样。
当初司家因为丢了司郁,一度跌入谷底,司父没有心情管理公司,那段时间公司的业绩跌落,李家趁火打劫。
之前还有留有一丝脸面,现在李夫人说了司郁那就完全没必要了。
司郁就是司家的底线。
“司锦啊,你别生气,她不是这个意思。”李父急的满头大汗,“她就是....就是不会说话,其实还是很关心司郁小姐的。”
这话说的,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去圆谎。
他看向陆景年,要是他能出声说句话就好了。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在这几个人里,李家得罪最狠的是看起来事不关己的陆景年。
他给了助理一个眼神,后者当即知道要怎么做。
“今天我想起来还有些事情就先不打搅了。”
见事情被自己办砸了,李夫人带着女儿也不敢说话,灰溜溜的跟着李兴发离开。
“乖乖,你别听那些人胡说,在自家里,你想做什么说什么都可以。”
人还没走远,黎商生怕司郁听到那些话有想法,忙安慰。
司郁点点头,这种人她见多了,多少都没放在心上。
陆景年知道她的性子倒没说什么,再一个,现在说话也会让人怀疑。
他慢悠悠的喝了口水,眼底晦暗不明。
吃完晚饭,陆景年回了房间。
佣人给他安排的房间是在三楼,司郁的房间在二楼,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避嫌,两人的房间隔得很远,中间还隔着一个司锦。
然而晚上的时候,某人还是翻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