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浔怔住,眨了眨眼。倪清不满地瞥了傅执一眼:“傅医生还是和我们女同志保持距离,大家都是同事关系。”陈舫也看了他一眼,然后笑着拿着纸巾凑向倪清:“倪医生,同事之间相亲相爱是应该的嘛,来,你嘴边也粘东西了,我给你擦擦。”“起开。”倪清挥开他的手,身子向后仰了仰。“跟我客气什么。”陈舫得寸进尺,还要站起来凑过去。“陈舫!”倪清怒斥。这边,秦安浔回过神,低垂着头,小口地吃着手中的肉串。她怔在祈祷着傅执没有继续看她了,因为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脸上一阵阵发烫。
四个人聊了很久,烧烤才被端上桌。
秦安浔早就饿坏,刚吃了一些,就看见坐在对面的傅执眸色晦暗,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看。
她动作一顿,以为是自己嘴角沾了什么,就伸出舌头舔了舔。
但什么也没舔到。
“在这里。”傅执蓦地抽了张纸巾,趁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在她脸颊上一蹭,一粒孜然就落在纸巾上。
秦安浔怔住,眨了眨眼。
倪清不满地瞥了傅执一眼:“傅医生还是和我们女同志保持距离,大家都是同事关系。”
陈舫也看了他一眼,然后笑着拿着纸巾凑向倪清:“倪医生,同事之间相亲相爱是应该的嘛,来,你嘴边也粘东西了,我给你擦擦。”
“起开。”倪清挥开他的手,身子向后仰了仰。
“跟我客气什么。”陈舫得寸进尺,还要站起来凑过去。
“陈舫!”倪清怒斥。
这边,秦安浔回过神,低垂着头,小口地吃着手中的肉串。
她怔在祈祷着傅执没有继续看她了,因为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脸上一阵阵发烫。
她悄悄抬眼看了一眼,见傅执手中拿着木签,不知道刚刚在吃什么。
吃完饭后,四个人就要分道扬镳,倪清要回医院,其他的三人就各回各家。
“小佳,你怎么回家啊?”倪清问道,眼睛却紧紧盯着傅执。
那模样,像是护着小鸡崽的老母鸡一样,生怕一个不注意,小鸡崽就被那只老鹰抓走。
“我等下坐出租车回去就好了,你不用担心我,快回医院吧。”秦安浔笑笑。
“嗯,你一定要早点回家啊,千万不要被哪个居心叵测的家伙拐骗了。”倪清不放心地叮嘱,脚下要走不走。
陈舫一把箍住倪清的双肩:“倪医生,我家离医院很近的,我们一起走吧。”
倪清的力气哪里比得过一个成年男人,她挣脱不开,只能被迫往前走:“陈舫!”
“秦安浔,傅执,我们走了啊!”陈舫还腾出一只手跟他们挥了挥。
而后两个人吵吵闹闹的越走越远。
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背影,秦安浔才忽地意识到现在只剩下她和傅执两人。
她嘴边的笑意敛了些许,抿抿唇,低声说:“那我……”
话还没说完,傅执蓦地出声:“我吃的有点撑,一起走走吗?”
秦安浔一怔,微皱起眉,心想你吃多少东西我没看到吗?统共都没有平时吃的量的三分之一。
但傅执脸不红心不跳,满脸写着他说的是真的。
回想起这些日子两个人之间礼貌的距离,秦安浔到底还是没有拒绝:“那就一起走走吧。”
“嗯。”傅执低声应了,率先抬步走去。
晦暗的夜色中,他的嘴角微微勾起。
西边就是一条河,两个人沿着河边慢慢散着步,只偶尔聊起几句。
“回到医院工作之后,身体都还好吧?”傅执缓缓开口。
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迟疑和小心翼翼,秦安浔便知道他是在问自己的病。
她轻轻摇头:“没有再复发过,也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
“那就好。”
说完,又恢复到了沉默。
很快,他们就走到了文家老宅附近。
站在路灯下,秦安浔指了指家的方向,说:“那我就先回去了。”
“等一下。”傅执低沉的声音响起。
秦安浔脚步一顿,呼吸跟着微微一滞:“还有什么事?”
只见傅执从衣兜里摸索半天,拿出了什么东西,他摊开掌心,一只桃子赫然出现。
“洗干净了的,你拿去吃。”他说。
秦安浔最喜欢的水果就是桃子。
而他手中的那只桃子,颜色红得诱人,一看便是桃子中最惹人注目的那一只。
这让秦安浔说不出拒绝的话。
但是她看着这桃子,就有什么回忆被勾出来。
傅执拉过她的手,将桃子自傅自地放在她手里。
“不过是一个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