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亲王?”听闻这个名字,叶天佑思绪瞬间回拢,他将手从顾娇娇双腿中抽回,皱眉询问:“苏泽能邀请到睿亲王?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顾娇娇嗤笑一声:“一个落魄的侯府罢了,能与睿亲王联系什么?大抵是苏泽自知身体残疾前途无望,为了攀高枝,所以才借机想巴结上皇家人。”听她这样一说,叶天佑神色满是不耻:“为了攀附权贵,竟如此谄媚下作,这堂堂侯府落在苏泽手里,当真是玷污了武定侯府百年清誉。”顾娇娇听闻他一番豪言壮语,只觉心上人的形象越发高大伟岸。
他一番真情流露让顾娇娇极为感动,她就知道,这世上只有天佑哥哥是对她最好的。
她将身体轻轻送入表哥怀中,叶天佑感受着表妹身体上的柔软,下意识将手伸进她的衣袍内揉捏。
顾娇娇忍不住呻吟一声,随即嗔怪的白了他一眼。
叶天佑含笑对视,一股暧昧的气息在房间中弥漫。
房间里的丫鬟婆子们见此,纷纷低下头沉默着退了出去,顺便关好了房门。
就在气氛快要进入忘我之境时,顾娇娇还一直惦记着大哥聘礼的事情没有解决:“表哥,关于这件事,你有什么好的意见?”
顾娇娇知道的,表哥在很多事情上都有很独到的见解,这一点是很多男人都比不了的。
叶天佑将头埋进他的脖颈处亲吻着,随口道:“你既已嫁入侯府,就是侯府主母,执掌中馈,自有分配财物的权利,即使说破大天你也占着理,彩礼这点小事何须与苏泽商量,你直接取走银钱便是,若苏泽不肯,那你就将此事闹大,百姓若是得知,苏泽苛待发妻,看大家不戳断他的脊梁骨。”
叶天佑这番话说的理直气壮,在他们那个时代,男女成婚后,家里的财物就是夫妻共同财产,妻子自然有分配财物的权利。
况且,为了区区聘礼,他不相信苏泽这个堂堂侯爷,敢置侯府脸面于不顾。
听闻这一番解释,顾娇娇眼眸一亮,顿时豁然开朗。
她就知道他的天佑哥哥异于常人,比苏泽那等凡夫俗子更有远见,他思想超脱,见解独特,总是能一针见血的看透事情本质。
正如此想着,她突然感受到叶天佑下体有些异样,顾娇娇顿时脸颊羞红一片,她娇哼一声:“表哥,先别急嘛,娇娇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嗯。”叶天佑正在动情时,丝毫不管她在说什么。
顾娇娇脸颊飞快染上一抹红晕:“表哥,过几天苏泽会在府上举办生辰宴,到时候我想邀请你一同前往。”
“嗯。”
叶天佑正在意乱情迷中,只是淡淡反问一句:“为何?”
顾娇娇兴奋道:“宴会时苏泽邀请了睿亲王!”
“睿亲王?”
听闻这个名字,叶天佑思绪瞬间回拢,他将手从顾娇娇双腿中抽回,皱眉询问:“苏泽能邀请到睿亲王?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顾娇娇嗤笑一声:“一个落魄的侯府罢了,能与睿亲王联系什么?大抵是苏泽自知身体残疾前途无望,为了攀高枝,所以才借机想巴结上皇家人。”
听她这样一说,叶天佑神色满是不耻:“为了攀附权贵,竟如此谄媚下作,这堂堂侯府落在苏泽手里,当真是玷污了武定侯府百年清誉。”
顾娇娇听闻他一番豪言壮语,只觉心上人的形象越发高大伟岸。
女子这一生若能托付表哥这样的男人,才算找到遮风挡雨的港湾,苏泽若有表哥一半的豪情壮士……不,他那种废物怎配与表哥放在一起对比?
这简直是对表哥地侮辱。
她强压心中的悸动,柔声道:“表哥,到时你便随我一起去,以你的经天纬地之才,睿亲王若见到你的才华,必定惊艳,那时你便能趁此一飞冲天。”
“表妹此话何意,莫非是在折辱我?”
叶天佑脊背挺直,倔强又清高:“男儿铁骨铮铮,当自强不息,怎能为了攀附权贵,做那等趋炎附势的行径?”
顾娇娇见心上人有些不悦,顿觉言语有失,她急忙解释道:“表哥你误会了,娇娇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给你创造机会结识一下睿亲王罢了,并不是让你屈尊折腰去奉承他。”
叶天佑摆摆手,严词拒绝:“即便如此我也不会去。”
顾娇娇见他不肯,但又不想失去这样一次大好的机会,只能软言撒娇道:“表哥,你就听娇娇一次好不好,就露一面而已,很简单的,我保证不让你难做。”
见她不依不饶,叶天佑沉默良久,最终只得勉强道:“罢了罢了,你既这般坚持,表哥答应你便是,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顾娇娇见他终于肯答应,顿时笑得眉宇弯弯。
表哥一向宠爱她,即便有些他不愿做的事,只要她撒撒娇,表哥都会宠溺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