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令牌给随从,让他去将百姓迁往村长家,愿意离开的人,都可以领二十两银子。而那些银子,都来源于赵立手中。贪之于民,用之于民。回去的路上,厉修澜问安安:“安安怎么会觉得他们拿了银子就会同意走?”安安歪了歪头,想了想:“有钱能使鬼推磨,娘亲说大雨会让他们失去家还有家产,如果我们给他们钱,就不用在逃亡的时候挨饿要饭了。”厉修澜眼中闪过笑意,说道:“安安聪明。”江云禾坐在对侧,看着两人和睦的相处,不禁弯了眼。
江南府,赵立府中。
江云禾在厉修澜追出去后就一直没有入睡,她在房内一直等着。
倏地,天空一声巨大的雷鸣声响起。
接着,江云禾听到了府中一阵骚动,诸多士兵一窝蜂冲了进来。
赵立的家眷还在睡梦中,就被人抓了起来,丢入大牢。
赵立的夫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大声嚷嚷:“我可是知府夫人,谁允许你们抓我的?”
侍卫不耐烦催促:“有什么去问赵知府,贪污犯罪,罪不可赦!”
说完,他将人推了进去,关上牢门。
赵立的家眷们哭哭啼啼,哀戚不已。
赵立戴着镣铐,垂着头一言不发。
厉修澜回到府中,江云禾就撑着伞迎了上来:“一切办妥了?”
男人点了点头,一同进了屋子。
厉修澜沉思几许,又道:“但赵立所犯罪行很大,须得押回京城处置。”
“单凭赵立一个江南知府,不可能造成这样的局面,他势必还有同伙。”
江云禾拧眉问道:“赵立不是还有密信吗?他在和谁传信?”
倏地一瞬,她想起了宋随州。
一个富商突然来到江南大肆收购,而赵立此人又好似对他较为熟悉。
不禁让人想到了江渊的存在。
江渊当初叛乱失败,逃离京城,多年来一直在江南一带,很难不让人怀疑这事。
厉修澜显然也想到了,立即让人去查查赵立的信件。
果不其然,书信一张张展开。
上方赫然记录的就是赵立和江渊的往来,这些年他贪污的赈灾银两和粮食等,有一部分都给了江渊。
而归顺他的人,其中不少江南的官员。
因此江渊在江南地带,将暗中的势力发展不少。
厉修澜的神色愈发冰冷,手紧紧攥着书信。
江云禾越看心中越惊,她可以大胆猜测,江渊很快将会卷土重来。
“得赶紧将这件事传回京中。”
她说道,厉修澜点点头。
江云禾很快写了一封密函,交给了江景承的暗卫,让他速速带回京中。
解决完贪污一事,剩下的就只剩下修筑河堤。
江南的雨季显然已经到了,这场大雨持续了近乎两天都没有停下的趋势。
翌日一早,一个参与修筑河堤的下属匆匆来报。
“王爷不好了,上游一处河堤尚未修缮完毕,暴雨导致决堤,还有扩大的危险,但那附近的村民却不愿意离开!”
厉修澜听到这话,眉头紧紧蹙起。
如今知府入狱,他只能亲自前去,势必得让村民赶紧离开,否则大水淹没村庄带来的危险不小。
安安看着厉修澜大步外出的模样,闹着要江云禾带着她一起去。
一行人坐着马车匆匆去往上游,一路上大雨未曾停下。
赶到村庄时,众人看着河水溢出,缓缓流入附近的村庄内,心都一惊。
“娘亲,为什么不能拿银子让他们走呢?”安安稚嫩的声音乍然响起。
厉修澜显然是认可的,夸赞着安安脑子转得快。
他拿出令牌给随从,让他去将百姓迁往村长家,愿意离开的人,都可以领二十两银子。
而那些银子,都来源于赵立手中。
贪之于民,用之于民。
回去的路上,厉修澜问安安:“安安怎么会觉得他们拿了银子就会同意走?”
安安歪了歪头,想了想:“有钱能使鬼推磨,娘亲说大雨会让他们失去家还有家产,如果我们给他们钱,就不用在逃亡的时候挨饿要饭了。”
厉修澜眼中闪过笑意,说道:“安安聪明。”
江云禾坐在对侧,看着两人和睦的相处,不禁弯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