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禾刚进书房,就见江景承的脸色不大好看。她困惑:“皇兄,你这是怎么了?”瞧见江云禾,江景承顿时憋不出了。“宋随州刚才来拜访我,和我说你不守妇道,让我处置你!简直就是一个蠢货,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坐到丞相之位的!”江云禾闻言,心底顿觉寒凉和可笑。没想到已经和离了,宋随州还不愿意放过她、如果太子不是她的哥哥,现在恐怕已经被浸猪笼……既然如此,自己也没必要再手软。“皇兄,李尚书贪污一案是你亲手处理,但现在宋随州替李家翻案,他和李盈盈青梅竹马,其中肯定有问题!”
宋随州一时震惊,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
印象中,每次安安看见他都会欢笑着扑来。
可如今……这眼神让他不由一慌。
江云禾蹙眉,挡在安安身前:“宋大人,你我已经和离,还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宋随州神色一凛,再顾不得其他。
“让安安和我回去!你一个孤儿,能教得好孩子吗?”
江云禾眸光一寒,正要开口说话。
一道稚嫩的声音就打断两人——
“我只跟着娘亲!”
宋随州一怔,就见安安伸手牵住江云禾,小脸抬起满是倔强。
“爹爹不关心我和娘亲,不要我们,那安安也不要爹爹了。”
话落,宋随州脑子一瞬发白。
安安……不要他这个爹了?
难不成又是江云禾和他说了什么!
宋随州一瞬回过神,恼怒看向旁边的江云禾。
“你又和孩子胡说了什么!?
而江云禾不愿和他纠缠,冷冷看他一眼:“如果你真用心对安安好过,我说什么她都不会不认你这个父亲。”
说完,江云禾就抱着安安进了太子府。
宋随州怔怔站在原地,心底只觉得一阵荒唐。
宋府。
宋随州刚进屋,宋母便拿着公主请帖迎上来。
“公主寿宴?”
宋随州拿过请帖,微微拧眉。
朝华公主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女儿,几年前她去禅院静修,如今回宫必定会大办一场。
宋母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阿州,你才貌双全,不如先去公主府拜见一趟,等公主赏识,面前的困境不就迎刃而解了?”
一旦和皇亲国戚有了关系,他们宋家不就攀上了高枝?
至于李盈盈,不过是一块垫脚石而已!
闻言,宋随州眸光微动,手攥紧了请帖。
太子府内。
江云禾刚进书房,就见江景承的脸色不大好看。
她困惑:“皇兄,你这是怎么了?”
瞧见江云禾,江景承顿时憋不出了。
“宋随州刚才来拜访我,和我说你不守妇道,让我处置你!简直就是一个蠢货,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坐到丞相之位的!”
江云禾闻言,心底顿觉寒凉和可笑。
没想到已经和离了,宋随州还不愿意放过她、
如果太子不是她的哥哥,现在恐怕已经被浸猪笼……
既然如此,自己也没必要再手软。
“皇兄,李尚书贪污一案是你亲手处理,但现在宋随州替李家翻案,他和李盈盈青梅竹马,其中肯定有问题!”
这六年,她已经看透了这一家人。
江景承脸色一沉:“我也一直这么觉得,你放心,我会向父皇提及这事。”
如若宋家和李家串通好了,他必定严惩不贷!
……
翌日,清晨。
江云禾和安安回新修建的公主府。
总住在皇宫里,她担心安安不自在,索性就向父皇要了这一出小府邸。
只是刚下马车,身后忽的传来一道震惊又熟悉的声音。
“江云禾?!”
江云禾转头,就见阴魂不散的宋随州站在不远处。
男人神色震惊,看看公主府的牌匾又看看她,忽地像是想起些什么。
宋随州怒喝道:“公主府岂是你这种人可以来的?你不要在这冲撞了贵人,赶紧带着安安回宋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