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亲口所言。”宁贵妃定定望着她,冷笑,“是陛下喝醉了,来我宫中时将我认作了你,他亲口所言,他说出他是故意调走了永安侯,这样,你与永安侯才能彻底断了联系!”一瞬间,如雷轰顶。徐知柳愣在原地,许久未回神。而宁贵妃眼底的冷意未褪,继续道:“所以在如今永安侯回来后,陛下对你才那么不安心,多好笑,陛下堂堂九五之尊,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样害怕。”“他在害怕失去你,他在害怕你对永安侯还有旧情,所以他才会对你一次又一次地疑心试探。”
轰然一下。
宁贵妃的话犹如一道惊雷打在徐知柳的头顶。
她震惊不已,“宁贵妃,你这话何意?”
“听不懂吗?”宁贵妃骤然失了却才端庄的模样,瘫坐在贵妃椅上,悠然看着她自己的指甲,粲然一笑,“我可以悄无声息送你出宫去,我也有足够的自信可以说服陛下不计较,你知道的,我与陛下跟你们不同,我跟他是情投意合,他许诺过,我的要求他一定会答应。”
“所以,只要你愿意出宫,我能保你。”
直到此刻,徐知柳才发现原来宁贵妃却才的那些端庄都是装的。
可徐知柳的心重重一沉,狐疑看她:“你为何要我出宫?”
宁贵妃的动作一顿。
旋即,她看过来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怨恨,宁贵妃坦然自若开口:“当然是因为我嫉妒你。”
“这半年来,陛下对你的恩宠险些胜过我。”
“我看不顺眼,想必你也清楚,我也不喜欢这宫里的弯弯绕绕,我可以跟你直说,我想让你出宫,想让你离陛下远一点。”
此话,徐知柳看得出来,她并非作假。
宁贵妃的神色仍然带着江湖气。
可徐知柳信她,却仍然不明白:“为何偏偏是我?”
“什么?”
“陛下后宫那么多妃子,你为何偏偏想要我走?”
徐知柳定定望着面前的宁贵妃,眼底镇静自若:“陛下对我,不过是新鲜感,久了就腻了,你何必执着让我离开?”
霎时,宁贵妃没了声,她安静下来。
过了片刻。
宁贵妃再度开了口:“因为他对你不一样。”
“陛下待每个妃子都不一样。”徐知柳道。
宁贵妃却笑了,意味深长看她:“可你格外不一样,你知道吗?从前陛下再喜欢一个女人,也绝不会涉及前朝,更不会夺人妻。”
“可你不同,你知道吗?当初永安侯被命为征西大将军,是陛下故意为之,陛下是……为了你。”
此话一出。
徐知柳当即愣住,她眉头皱起:“宁贵妃,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是陛下亲口所言。”
宁贵妃定定望着她,冷笑,“是陛下喝醉了,来我宫中时将我认作了你,他亲口所言,他说出他是故意调走了永安侯,这样,你与永安侯才能彻底断了联系!”
一瞬间,如雷轰顶。
徐知柳愣在原地,许久未回神。
而宁贵妃眼底的冷意未褪,继续道:“所以在如今永安侯回来后,陛下对你才那么不安心,多好笑,陛下堂堂九五之尊,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样害怕。”
“他在害怕失去你,他在害怕你对永安侯还有旧情,所以他才会对你一次又一次地疑心试探。”
“陛下爱你,他在吃醋!”
宁贵妃死死咬牙,眼里满是记恨。
可听在徐知柳的耳里,却突然觉得悲哀,谢明渊忌惮的分明是梁佑安,谢明渊疑心的分明是她的不忠心与背叛,但对于一个满心爱着他的宁贵妃来说,只会将这些归于情爱。
“宁贵妃多虑了,我先回去了。”
徐知柳不想与她再多言,转身要走。
可身后的宁贵妃却突然神色一变,当即过来抓她。
“不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