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四年前的那件事,包云琛记忆深刻。那是他头一次见到傅斯延如此不冷静,也是第一次见到傅家的水原来那么深。而那件事中唯一的受害者,就是初来傅家的傅明珠女儿——宋时予。之后包云琛再听到她的名字是她已经出国学艺了,现在时隔四年,他还是难掩内心的激动:“她现在住你家?”“嗯。”傅斯延淡淡地应了一声,昏暗的棕色灯光下,他衬衫领口纽扣被解开几颗,手袖也微微卷起,整个人有些慵懒地靠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一根猩红的烟,恣意中透露着一些桀骜。
关于四年前的那件事,包云琛记忆深刻。
那是他头一次见到傅斯延如此不冷静,也是第一次见到傅家的水原来那么深。
而那件事中唯一的受害者,就是初来傅家的傅明珠女儿——宋时予。
之后包云琛再听到她的名字是她已经出国学艺了,现在时隔四年,他还是难掩内心的激动:“她现在住你家?”
“嗯。”傅斯延淡淡地应了一声,昏暗的棕色灯光下,他衬衫领口纽扣被解开几颗,手袖也微微卷起,整个人有些慵懒地靠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一根猩红的烟,恣意中透露着一些桀骜。
包云琛瞧见他谈及宋时予时,浑身的气质都变了,连啧了几声后,好奇地戳他一下,问:“那你没对人家怎么样吧?”
话音刚落,包云琛收到了一记嫌弃的斜视。
“这也不能怪我,谁让你当初那么那么那个呢,是吧?”许是因为害怕,包云琛边说边拉开了自己和傅斯延间的距离,移至一侧的沙发上拿起未喝完的酒,一口一口轻抿往嘴里送。
还要不停地观察傅斯延的反应。
傅斯延头上的灯光旋转到其他的角落去,此刻这边像是不见天日的黑夜,而嘴边叼着一根烟的傅斯延,却像是伏势在黑夜里的狮子。
阴鹜和凶猛。
包云琛被他的气势吓到了,立马怂地摇着酒杯乐呵呵地笑着为自己解脱:“我就随便说说……傅爷别当真!”
傅斯延倏地坐直身体,将烟从嘴边拿下,摁灭在了烟灰缸里,看似风轻云淡地看了他一眼:“太小了,再等等。”
包云琛“……”
炸了!
包云琛有两秒没有反应过来,等细琢傅斯延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时,已经震惊地拍桌而已:“你!”
他就知道,以傅斯延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还有事,先走了。”傅斯延眸色淡定地瞥了一眼双眼瞪大的包云琛,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后,迈步离开。
包云琛哪料这个男人扔下一个炸弹后,不管不顾他这个受惊人士,就这么洒脱离场。
他立马追了出去,路过吧台时,随意掏出几张红钞票甩在桌面上,跑了出去。
结果,傅斯延已经启动车子,扬长而去,他气地直跺脚:“哎哎哎,我TM还没说我的事呢!”
他好不容易从法国回来一趟,辛辛苦苦地追妻之旅还未向他述说,结果这个该死的男人只顾着说了自己的事。
这样就算了,关键是他说了一半就不说了,吊足了胃口后,跑了?
包云琛愤然地看着迈巴赫的尾巴,气的想打死傅斯延。
但,想想还是算了。
他没那么大胆子。
傅斯延超速赶回家时,在停车场休息了一会儿才下车。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突然就像是被魔怔了一样,就像回来看一看宋时予。
也许是包云琛提到了四年前的事,也许是今晚补习时,少女身上所散发的淡淡香甜味让他昏了头,丧了理智。
更或者是……
傅斯延不知道,但他却清楚地知道,现在,立刻、马上,他想见宋时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