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劫后余生般紧抱着相册,眼圈寸寸滚烫。“这么久了,你为什么连我的梦里都没来过,就不想看看我吗……”“难道你真的像电话里那样讨厌我?”“沈鹤寻……你怎么舍得丢下我一个人……”我瘫软在床上,任由泪意泅湿枕巾,浑浑噩噩睡了过去。第二天,一阵刺耳的铃声响彻卧室。我下意识睁眼,外头已经天光大亮。而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却让我一怔。赵熙念,我的大学室友,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现在隆镇市一家三甲医院做主刀医生。自从沈鹤寻去世后,我几乎就跟从前的那些人断了联系。
我盯着那张照片,呼吸陡然凝滞。
我难以置信的用手擦了擦照片,却依旧模糊。
我紧紧握住相册,急的心脏都要跳出胸腔。
这一刻,我终于知道张诵所说的,精神崩溃是什么意思。
就好像真的有千万根针在我脑海中穿梭,尖利的刺穿我每一根神经。
就在我头疼欲裂快要忍受不住的发出尖叫时,那张模糊的照片突然又变得清晰起来。
照片上的沈鹤寻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我,笑容依旧。
我劫后余生般紧抱着相册,眼圈寸寸滚烫。
“这么久了,你为什么连我的梦里都没来过,就不想看看我吗……”
“难道你真的像电话里那样讨厌我?”
“沈鹤寻……你怎么舍得丢下我一个人……”
我瘫软在床上,任由泪意泅湿枕巾,浑浑噩噩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阵刺耳的铃声响彻卧室。
我下意识睁眼,外头已经天光大亮。
而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却让我一怔。
赵熙念,我的大学室友,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现在隆镇市一家三甲医院做主刀医生。
自从沈鹤寻去世后,我几乎就跟从前的那些人断了联系。
我刚接起电话,赵熙念大咧咧的声音就传入耳中。
“又棠,我来你们医院听讲座了,但是陈主任说你休假在家,我来看看你吧。”
我看了眼时间,11:02分。
我缓缓点头:“好。”
不到半个小时,家门就被敲响。
我拉开门,赵熙念提着一个食盒,就站在门口笑看着我。
“又棠,我订了我们最爱吃的小龙虾和湘菜,中午你不用做饭了。”
这一瞬间,我好似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大学时光。
我鼻尖有些泛酸,连忙侧开身子,让她进门。
赵熙念进门时,目光从沈鹤寻的遗像上一闪而过,随即坐在了沙发上。
“又棠,你都不知道,早上七点我就起来了,生生在会堂坐了四个小时。”
我递了杯水给她:“有听讲座的机会已经很不错了,对了,这次的讲座是因为什么?”
赵熙念有些惊奇开口:“你到底休了多久的假?你们医院都要跟消防队建立长效联动机制了你都不知道?”
我心里一颤:“跟消防队合作……哪支消防队?”
“好像是……救援5队。”
我猛然站起身来,动作大的让赵熙念有些吓到。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连忙朝厨房走:“我突然想起冰箱好像没开。”
站在冰箱前,我缓缓按住狂跳的心脏,那里正密密麻麻的泛着疼。
沈鹤寻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如果能跟医院合作就好了,不仅伤员能及时得到救治,就连消防员的生命都更有保障。”
可是报告一份份的打上去,却始终没有得到落实。
我扶住冰箱,喃喃自语:“沈鹤寻,你的遗憾,又被弥补了一个。”
我走出厨房时,正看见赵熙念站在书房门口,眉头紧锁。
我有些莫名,不由走近问道:“熙念,在看什么?”
赵熙念指着那座体能赛奖杯,迟疑开口。
“我记得,沈鹤寻当时拿的是亚军啊,怎么这里放了个冠军杯,是我记错了?”
‘冠军杯’三个字,如同一道惊雷炸响,震的我头皮发麻。
我看着赵熙念,声音艰涩:“你说,这是什么?”
“冠军杯啊。”
我猛然回头,看着那座金色奖杯,泪水骤然模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