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是肯定要找的,不过,不急于这一时,再说了,就我这条件,无父无母,家无良田,哪家姑娘会样中我啊?”沈耀自嘲地笑了笑,然后接着拿起酒杯和马振邦碰了一下“不说了,来,咱们几年没见了,今天喝个痛快!”酒过三巡,沈耀见马振邦也喝的摇摇欲坠,就告别回去了,回到自家空荡荡地院子,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躺在床上,平时还不觉得有什么,可今天莫名就觉得冷清,孤寂。他想,或许是看到隔壁家里有烟火气,一时有些羡慕了吧,若是自家也有一个小媳妇,每天为他做饭,好像也还挺不错的,他望着冷冰冰地屋子,心想,或许他是该找个小媳妇了。
可盈知道晚上沈耀要过来吃饭,一早就去买了一条新鲜的草鱼,切好了葱段、姜片、蒜沫,紧接着处理鱼肉,把草鱼洗干净,去皮去骨,用盐和料酒腌制起来。
可盈取出秘制的酸菜,这酸菜可是她的秘密武器,是祖传的,独一份,一般不轻易拿出来的。
她将酸菜切成小段,锅中倒入油,烧热后放入葱、姜、蒜、花椒、干辣椒煸炒出香味,再加入酸菜翻炒几分钟。
加入煮沸的热水,将腌制好的鱼片放入锅中,加入盐调味,几分钟鱼片就熟了,最后撒上一把葱花,香味扑鼻,可盈自己都忍不住要流口水啦!
可盈又切了些葱花,打了4个鸡蛋,狠狠地倒了半勺子油,油热倒入打撒的鸡蛋,等冒出鸡蛋花再放入葱花,一盘香喷喷的葱花炒蛋就做好了!
除了两个热菜,可盈又炒了一盘花生米,调了一盘蒜泥黄瓜。
饭菜刚摆上桌就见沈耀提着东西从门口进来了
“刚走到院门口就闻到了香味,嫂子手艺真好,振邦哥真是好福气啊!”
“刚还念叨着你呢,来的正好,快入座,我去拿瓶好酒来,咱兄弟喝两杯”
马振邦说着从柜子里取出一瓶竹叶青酒,拉着可盈一起坐下。
马振邦先给沈耀和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又给可盈倒了半杯:“今天高兴,你也少喝点”
沈耀端起酒杯,笑着看向马振邦和可盈:“振邦哥、嫂子,感谢今天盛情款待,我敬你们”说着直接干了一杯酒
可盈端起酒杯,看着微黄的酒液,细闻有淡淡的药香味,入口绵柔,略带一丝苦味,细细品还能品出一些独特的药味,却又让人感觉非常的舒服,她轻轻抿了一小口,并不难喝,然后也跟着一饮而尽。
沈耀诧异地看着可盈,没想到她外表看起来弱不禁风地,喝酒倒是难得的爽快,他笑道:“没想到嫂子还是女中豪杰啊,来,我再敬你们一杯”
三人又再次举杯,一边喝着一边聊了起来。
不知不觉,可盈已经喝下三杯了,这酒的度数不高,但后劲却十足,可盈只觉得天也在转,地也在转,就连沈耀和马振邦,都多出好几个来,说话也有些不利索了。
马振邦看到可盈满脸通红、身体微微轻晃,就知道她喝多了,忙把她扶到西屋休息,俩人平时住在堂屋,东屋是厨房,西屋用来放一些杂物,不过也放有一张床,家里来客户临时休息时可以用用。
因今天沈耀在,他们估计还要喝到很晚,让可盈睡堂屋一来不方便,二来也有点儿男人的私心作祟,自己这么好看的媳妇,喝醉酒的状态只能给自己看,可不能让其他单身汉子看到,万一再惦记上自家媳妇可怎么好?
沈耀安置好可盈,就回到堂屋和沈耀继续喝酒聊天。
“振邦哥,你这可真是疼媳妇的好男人啊,来咱们再喝一杯”沈耀打趣道。
马振邦摇摇头:“你呀,少打趣我了,还是说说你吧,你这当兵,一去就是五年,现在回来了,上头给你安排啥职位没?”
“倒是说能给安排到政府里面做安保工作,不过我嫌这工作枯燥乏味,想着现在国家经济形势好,能自己做点儿小生意”
马振邦摇了摇头:“多少人盼着吃商品粮呢,挤破头皮想往政府单位进,你倒好,这么好的机会说不要就不要了?我看你这几年是当兵当傻了,放着安稳的工作不要,去学做生意,那生意是能那么好做滴?我看你就是瞎折腾”
沈耀见马振邦思想还是停留在过去,也不再争辩什么,继续喝酒吃菜,要说这菜是真好吃,鱼肉鲜嫩多汁、酸菜清爽可口,就连一道普通的葱花炒鸡蛋,都让人回味无穷,马振邦还真是好福气,至少比自己有福气!
马振邦接着劝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这次回来得抓紧时间找个媳妇了,古话说‘成家立业’得先成家才能立业呢,要我看,你就先别琢磨着做什么生意了,还是先找个媳妇结婚是正理儿”
“找是肯定要找的,不过,不急于这一时,再说了,就我这条件,无父无母,家无良田,哪家姑娘会样中我啊?”沈耀自嘲地笑了笑,然后接着拿起酒杯和马振邦碰了一下
“不说了,来,咱们几年没见了,今天喝个痛快!”
酒过三巡,沈耀见马振邦也喝的摇摇欲坠,就告别回去了,回到自家空荡荡地院子,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躺在床上,平时还不觉得有什么,可今天莫名就觉得冷清,孤寂。
他想,或许是看到隔壁家里有烟火气,一时有些羡慕了吧,若是自家也有一个小媳妇,每天为他做饭,好像也还挺不错的,他望着冷冰冰地屋子,心想,或许他是该找个小媳妇了。
马振邦摇摇晃晃地走到西屋,来到床前,看着床上躺着的可盈,因着酒的燥热而扭动着身子,领口也被扯开,露出一片白嫩。
马振邦心脏怦怦跳、浑身燥热,一股冲动涌向大脑,他来不及思考,慌忙脱下自己衣服,又去撕扯可盈的。
他附身上去,亲吻着可盈的脸庞、脖颈、一路向下……
可盈正睡的迷糊,忽然觉得身上一重,像压来一座大山使得她透不过气,大山上偏还长出来藤蔓,缠绕着她、躲也躲不开、扯也扯不断。
她睁开眼睛,发现是自己丈夫,惊讶于他今天的行为,有些过分热情了,想着也是自己好久没有和丈夫亲热了,于是双手环抱住了他。
马振邦正享用着美味,抬头看见可盈已经醒了,抱住自己脖子,媚眼含羞地看着自己,一阵哆嗦使他彻底酒醒了,他迅速将可盈翻转过去,背对着自己,附身上去紧紧贴着,不过,也只是贴着。
马振邦能感受到自己下面依然疲软,她不能让可盈知道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也不能让他发现自己的秘密,绝对不能,他用手指戳着可盈,不停地戳着,掐着。
可盈刚开始觉得浑身酥痒,想挠痒却又不知道该挠哪里,后来翻身过去,却只剩下疼了,一阵一阵的疼。
出嫁前,可盈的母亲告诉可盈,“洞房时,初始会疼些,只需忍耐一下,后面便好啦”
可盈没想到这疼会持续这么长时间!
等到俩人都筋疲力尽了,马振邦搂着可盈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