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得识时务。我到卧室门口的时候,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乔星雨突然打开门出来。她看到我,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然后说了一句“不知检点。”我不知道我不知检点在哪,闻言放在门把手上的手也不着急按下去了,转过身抱臂靠着房门,问她:“谁不知检点了?又是怎么不知检点了?”“说谁谁知道!”乔星雨恶狠狠的等我,气鼓鼓的样子跟青蛙差不多。我眯了眯眼睛,直起身,一步一步的靠近她:“我不知道,要不我们下楼去问问你爸妈,然后大家一起琢磨一下那个‘谁’到底是谁?”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这是那天我跟顾之墨不欢而散之后,第一次见面。
那天之后我以为我们两个应该会有很久都不会在有交集。
但是老天好像故意整我一样,不仅见的很快,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见的。
我看着顾之墨沉着脸脸,一步步的靠近我,想要不动声色的后退。
可我还没来得及后退,整个人便被他拽着手腕,甩在了结账的吧台。
然后,整个人挡在我的身前,一只手按在我的胳膊旁边,微微倾身看着我:“我跟陈玥被你配对了,那你又把自己跟谁配对了呢?”
“洛一繁?还是云城别的豪门?”
在顾之墨的嘴里,我好像就是一件明码标价的商品。
虽然,他已经说过一次了,也知道在他的心里,我根本就是一个目的不纯的人,但我还是有一种被侮辱的愤怒。
我盯着他,露出一个笑,故意激他:“你觉得我会选哪一个呀?”
“乔星落!”
顾之墨几乎咬牙切齿的叫我的名字。
我抬手慢慢的伸向他的脸,在快要碰到他脸的时候,一把推开他:“但是不管选哪个我都不会选你。”
我收了笑,冷下脸大步往外走。
我从店里走出来的瞬间,程橙便过来牵住我的手:“落落,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但已经没什么性质在逛下去了。
“我们回家吧。”
“好。”
程橙立刻给他们家司机打电话,我们两个很快离开。
我们离开的时候,一道视线一直落在我身上。
我没有回过头去看,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回到程家我本来想直接回房间的,但程橙的父母却在程橙高考的前夕从外地飞回来陪宝贝女儿。
程橙很高兴,见到父母便扑进她们的怀里,撒着娇喊爸爸妈妈。
我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大概愣了有十几秒,我悄悄的从客厅走出来。
程家的管家要喊我,我对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快步往外走。
程橙的父母从政,但祖上积累下来了一些财富,虽然现在不在商场上混了,在云城依然排的上号。
她的父母对我很好,很客气,可这是他们难得团圆的日子,我一个外人在不合适。
我给程橙发了一条信息说我乔家了,不用担心我。
从程橙家离开,我随便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晚上洗了澡便早早的躺在床上。
这几天我刷了很多题,对明天的考试很有把握。
但是脑子里总是想这些日子发生的事,还有上辈子那些不甘和遗憾。
我觉得很乱,很烦,但又不得不强迫自己把这些情绪都压下去,好好的,努力的面对明天的考试。
在床上翻滚了几圈,我闭上眼睛,尽量休息。
之后的几天便是紧张的高考。
每天早睡早起,按时吃饭,在忙碌中走向人生另一个开端。
高考结束的那天,接送我的王叔来学校门口接我。
他站在车外,看见我的身影便朝我走过来,对我说:“小姐,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去。”
我看着王叔,没有立刻跟他走。
那么多天乔建国都没有找过我,打过一通电话,现在却突然让人来接我。
“大小姐。”王叔见我不动,对我躬了躬身。
我看了他一眼,往车边走去。
回到乔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我下车,刚走到客厅,便听见李美英轻轻热热的喊我:“落落终于回来了,这几天辛苦了,阿姨让除非给你准备了燕窝雪梨,快来喝。”
我换好鞋,正要回答,便看见洛一繁穿着一件粉色的衬衣很骚包的在对我笑:“嗨,乔同学好啊。”
顾之墨说洛家送了乔家一个项目后,我就有准备会再次看见洛一繁。
只是没有想到,乔建国这么的迫不及待。
在我高考结束的当天下午,人就在我们家了。
我不觉得洛一繁看的上我,可是乔建国不觉得。
乔建国从楼上下来,见洛一繁跟我打招呼我没有里,皱起眉训我:“听不见洛少在跟你打招呼吗?”
说罢,又谄媚的对洛一繁笑:“洛少别介意,落落最近可能是考试太紧张了,人有点呆了。”
“是呀是呀。”李美英端着几碗冰糖雪燕出来:“洛少别介意,落落,快来尝尝。”
我没有兴趣在这跟他们虚与委蛇,这几天考试真的好累好累,我想让我的脑子休息一会。
“我不吃了,先上楼洗个澡。”说罢,便往楼上走,路过洛一繁的时候还是跟他打了个招呼。
我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得识时务。
我到卧室门口的时候,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乔星雨突然打开门出来。
她看到我,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然后说了一句“不知检点。”
我不知道我不知检点在哪,闻言放在门把手上的手也不着急按下去了,转过身抱臂靠着房门,问她:“谁不知检点了?又是怎么不知检点了?”
“说谁谁知道!”
乔星雨恶狠狠的等我,气鼓鼓的样子跟青蛙差不多。
我眯了眯眼睛,直起身,一步一步的靠近她:“我不知道,要不我们下楼去问问你爸妈,然后大家一起琢磨一下那个‘谁’到底是谁?”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告状,乔星雨顿了几秒,抬手指着我:“你敢!”
我笑了一下:“你看我敢不敢,别招我,不然我都不知道我会做些什么事。”
说罢,我甩上门进了卧室。
眼前的屋子是我住了十几年的地方,不知道怎么为什么,现在待在里面一点归属感都没有。
我深深的突出一口浊气,走到书桌面前坐下。
我今天回来是为了拿我存钱的卡,还有一些贵重的东西。
八月底我就会去京大报道,在这之前,我可以先去京大用程橙的名义买一套房子。
以后跟乔家闹翻的时候,我也不至于无处可去。
还有,这几个月,能在乔建国身上能挖多少钱就挖多少钱。
我不圣母也不清高,虽然我宁愿没有乔建国这样的父亲,但他把我生下来了,就有义务抚养我。
我花他的钱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