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放松点,像昨晚那样抱抱我好吗?”孟今安抚上他钳制着自己肩膀的手腕,指腹轻轻摩挲他手臂内侧的青筋,脚下一只小脚勾住他腿侧上下磨蹭。裸露的皮肤相触,瞬间激起二人内心涟漪,熟悉的感觉袭来。岑远笙如鸦羽般的睫毛轻颤,想起昨晚上她就是这样勾引自己的,心中的暗火逐渐燎燃,并有熊熊燃烧之势。他俯身下压,手上和身上力道加重。冰冷脸颊几近贴在她颈窝,带着清列香气,呼吸粗重,打在她肌肤上,灼热酥麻。
“阿笙,我是来谢你的!”
孟今安双手自然地攀上岑远笙的脖颈,脚尖垫起,身子前倾,贴进他怀里。
声音柔软如水,眸子里更是盈盈一片。
仿若春池般情流涌动,待人搅动后,随即会被她带进漩涡里,淹没且被吞噬,直至尸骨无存。
岑远笙身子骤然一紧,眉心深拧,身子往后退去,长臂一伸,将手中的碗放至身后柜子上。
随后反手过来,一把扼住孟今安的脖子,另一手同时钳住她的胳膊。
身高和力量的优势,轻易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将其抵至门后。
男人背对着光,高大身影瞬间笼罩,如地狱牢笼般桎梏着孟今安。
动作连贯,迅速猛烈,丝毫没有当她是个女人,完全将擒拿格斗那一套派上了用场。
孟今安还没反应过来,已然成了男人手中待宰的羔羊,只能任其摆布。
背光中,男人面色阴鸷,鬓角青筋凸显,眉峰冷冽锋利如剑,深沉黑眸中如暗河涌动。
他自上而下俯视着她那张不施粉黛,却因呼吸不畅逐渐染上绯色的妖冶小脸。
犹如一只潜伏在月光下,静静等候猎物的巨兽,随时会张开嘴扑杀撕咬,将其拆骨入腹。
孟今安手臂上的伤口被男人如钳般的指节紧捏,脖子被他卡住。
一时之间,她动弹不得,也不知该做何种反应。
不知是呼吸不畅还是疼痛难忍,她自己都分不清,只觉脑袋里一片嗡鸣。
她想自己真有可能会死在他手中吧。
只可惜张雪茹承诺的东西没有到手,有钱没命花也是一种可悲。
“嘶……啊……痛……”
孟今安皱着眉,口中发出微弱叫声,双手条件反射般挥舞向前,想要捉住眼前的男人,犹如那是根救命稻草。
男人蹙眉俯身,静静看着她,像是欣赏着猎物被逮时的惨烈表演,垂死挣扎。
他唇角微微扯动:“谢我?打算怎么谢?”
见她的脸实在涨得通红,掐脖的手力道不由松懈下来,手掌撑在她身后门上。
孟今安得以顺畅呼吸,使劲吞咽口水润喉,复又抬起手背掩住嘴咳嗽几声。
继而双手往后撑住木门,身子瘫软地仰靠着借力,大口大口呼吸,胸襟随之起伏不定。
半晌后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岑……岑远笙,你轻一点嘛,捏的我好痛,人家是女人欸……”
这话半嗔半怪,带着撒娇意味,犹如情人间的打趣。
说话间两片浓密睫毛轻颤,阴影打在鼻梁处,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溢出,配上她嗔怪的娇吟,更衬得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她有一副天生的好皮囊,纯欲结合,只要稍稍带点忧郁表情就能惹人心疼。
娇起来似水,媚起来如妖,却又自带清冷气质。
她闺蜜沈雯婷说过,是个男人大概都会喜欢她这一卦的,她要是个男人也会拜倒在孟今安石榴裙下。
孟今安初中时就有不少男生向她示好,不是送牛奶水果零食,就是替她买最新的动漫娱乐杂志。
她照单全收,回报一个美人微笑,惹得男生们心花怒放,她内心却视他们为蠢蛤蟆。
“演技不错,你这张脸不去做演员的确可惜!”
岑远笙盯着她,眸色幽冷如潭,薄唇轻抿,嘴角挑起一个弧度,看起来丝毫不为眼前美色所动。
“阿笙,放松点,像昨晚那样抱抱我好吗?”
孟今安抚上他钳制着自己肩膀的手腕,指腹轻轻摩挲他手臂内侧的青筋,脚下一只小脚勾住他腿侧上下磨蹭。
裸露的皮肤相触,瞬间激起二人内心涟漪,熟悉的感觉袭来。
岑远笙如鸦羽般的睫毛轻颤,想起昨晚上她就是这样勾引自己的,心中的暗火逐渐燎燃,并有熊熊燃烧之势。
他俯身下压,手上和身上力道加重。
冰冷脸颊几近贴在她颈窝,带着清列香气,呼吸粗重,打在她肌肤上,灼热酥麻。
“不是说要谢我?这都受不住?还是拿眼泪当趣味,在岑家当使唤丫鬟贤惠能干任劳任怨,为了做岑逸锦的老婆情愿伏低做小,你们平常就是这样玩的吗?”
岑远笙眸色极寒,薄唇喷薄,言语犀利间尽带嘲讽,只差直接骂她贱货。
孟今安的脸通红,胸口如千斤顶压制着自己,无法正常呼吸。
她何尝不想抬头挺胸离开这个令她窒息的地方?
的确,她在岑家就是个使唤丫鬟,跟岑逸锦之间的事情也只有自己懂。
如果有的选择,她何苦要走上这悬崖峭壁,踩在这钢丝上战战兢兢。
孟今安十分清楚,尊严没办法让自己果腹。
比起三更半夜被高利贷收债的上门拍打门窗,一日三餐只有冷饭冷菜,甚至被亲爸骗去陪下流客户喝酒等等,这些带给她无数梦魇的经历,她宁愿在岑家做个使唤丫鬟。
如果当初孟康源没有找小三,郑淑娟没有发疯,她还继续做着小公主梦,又怎会沦落到如此田地?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
再说自己也有付出,有付出当然要回报,凭本事吃饭而已。
这个世界向来如此,笑贫不笑娼。
只要想到张雪茹给她的承诺,她没有拒绝的理由,更何况这男人无论从外形还是身材都算得上是极品。
免费的鸭不要白不要。
孟今安鼻翼翕动,红唇微张,忽地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媚意,泪光盈盈的眸子更显灵动,凝脂如雪。
她不甘地仰视男人的脸,柔声道:
“是啊,阿笙,我跟阿锦平常喜欢扮演大灰狼和小白兔的角色,他还买了一堆的小玩意给我,阿笙,你要不要尝试一下?”
她边说边贴近他的胸膛,聚拢饱胀间的馨香,幽幽口中的温热。
如同在空气中无形展开的藤蔓,悄无声息地通过鼻息缠上人身,不断缩近距离。
岑远笙敛眉嗤笑一声,撑在门上的手掌滑至她柔软凹陷腰际,掐住腰间软肉,指节用力,将她往自己身前送,抵达腰际。
瞬间,二人相贴,严丝合缝。
孟今安有些始料不及,被男人气息重重包裹,忍不住红唇微张,发出一声喟叹。
隔着薄薄布料,她依然能感触到他浴袍下的炽热体温。
他身上浴袍带子松垮,衣襟几近敞开,嶙峋凹陷的锁骨下是明显的胸肌和腹肌,蜿蜒延伸至人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