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就像是随时开屏的孔雀,长相不错,可惜不是她的菜,何况她总感觉男人有点怪。林云汐果断拒绝:“不必了,我还有事。”说完,再也没有停留。管事解决完那几个混混,站回催时景身侧,不解地开口:“东家,您不是说他偷了宴王府的东西,您就这样放他走了?”“走吧,也许他不是偷,而是拿呢。”催时景用手抚了抚眼角,那个位置,正是林云汐长了泪痣的地方,只是今日林云汐将痣用化妆伪装成了麻点。“啊?”管事听不懂意思,一脸的迷茫。
林云汐拿着碎银在赌桌上转了一圈,不过短短时间,就将五十两碎银输了个七七八八,见没有人再注意她,就假借如厕,从后门离开了赌坊。
林云汐不想被人注意,可还是被人给盯上了。
“兄弟,借点银子花花。”三四个痞里痞气,呲着大黄牙的男人拦住了去路。
“没有银子,银子早输完了。”林云汐道。
“装什么装,老子都知道你换了脏物,得了二百两,你这才输了多少,老实地把银子拿出来,也能少受些苦。”
换了脏物,具体银钱数目都知道,看来黑吃黑。
林云汐眼里冷光浮过,准备从双凤戒中调取毒物,就见对面走来几人。
为首的正是之前给她换银子的管事,看来动不了手了。
她眸色一动,就冲那管事跑了过去。
“大哥,这些人想害你们豪杰赌坊,他们连我拿东西换了二百两银子都知道,特意守在这里堵我,是想要破坏你们豪杰赌坊的名声,若是让人误会豪杰赌坊黑吃黑,以后谁还敢来赌坊赌钱。”
管事皱了下眉。
那几个男人本来还要冲上来的,此时也停下了脚步。
黑吃黑,是下面的人心照不宣的事情,若是闹大,惹得上面人知道,吃不了兜着走。
“噗。”身侧传来一个笑声。
林云汐侧头,就见穿着红裳,桃花眼潋滟含情的男人,正打量着她。
男人一言戳破她的用意,表扬道:“借刀杀人,小……兄弟好本事,不过这把刀,本公子让你借了。”
催时景落话,朝身侧的管事使了个眼色。
管事立即带人将那几个男人围了起来,接着哀嚎求饶声四起响起。
林云汐一双杏眼警惕地看着催时景,觉得眼前的男人看起来有几分眼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毕竟新婚日事情一件接一件,林云汐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楚宴晔身上,又要顾虑自己的人设,实在没有精力再注意其他人。
林云汐试探着问:“你是豪杰赌坊老板?”
“老板之一。”催时景挑了下垂在胸前的墨发。
林云汐敛眉,老板之一,也是老板,豪杰赌坊的老板,应该不可能去宴王府参加婚宴,眼熟应该是错觉。
她也化了妆遮掩,应该问题不大。
林云汐道:“你既然是老板,那这事就该你管,我先走了。”
“不急,不管怎么说,今天这事是我们赌坊,监管不力,让小兄弟受到了惊吓,我请你喝酒赔罪。”催时景抛了个媚眼,脚步一错,稳稳拦住去路。
眼前的男人就像是随时开屏的孔雀,长相不错,可惜不是她的菜,何况她总感觉男人有点怪。
林云汐果断拒绝:“不必了,我还有事。”
说完,再也没有停留。
管事解决完那几个混混,站回催时景身侧,不解地开口:“东家,您不是说他偷了宴王府的东西,您就这样放他走了?”
“走吧,也许他不是偷,而是拿呢。”
催时景用手抚了抚眼角,那个位置,正是林云汐长了泪痣的地方,只是今日林云汐将痣用化妆伪装成了麻点。
“啊?”管事听不懂意思,一脸的迷茫。
“你不需要明白,本公子已经迫不及待,要去将这件有趣的事,告诉宴王殿下了。”催时景拂了拂袖子,扬长而去。
莺来燕往。
帝都最大的花楼,里面歌舞升平,热闹非凡,姑娘的娇笑声,男人喝酒划拳声相互交融。
二楼雅间,正对一楼舞台,观景最佳,眼前就是花团锦簇,楚宴晔坐在里面,神情却是疏离寡淡,似乎早已经神游天外。
催时景将一个檀木的四方盒子,摆在了楚宴晔的面前。
“宴王殿下,送你一个好东西,我刚在豪杰赌坊收回来的极品,这东西的来历更是有趣。新婚妻子把自己夫君给的价值连城的聘礼,就二百两贱卖了,你说这败不败家!哈哈……笑死我了。”
“所以你想死?”楚宴晔并不感兴趣缓慢地将目光投在了催时景身上。
被楚宴晔这样一看,即便催时景早已经习惯楚宴晔的态度,还是感觉当头被浇下来了一盆冷水。
不过面对楚宴晔,他一向没有任何脾气。
催时景又将檀木盒往前推了推。
“宴王殿下,礼物已经送到,你若是不喜欢,也可以送给你的小新娘。明天是三朝回门,私以为陪你的小新娘回娘家,会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催时景颇有深意,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楚宴晔皱了下眉,瞥了眼催时景离开的方向,又淡淡的收回目光,在这吵闹中继续神游天外,那摆在桌子上的檀木盒子,一直没有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