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也没错。”沈国舅一脸鄙夷的样子,恨得宋思弦心里只骂娘。“贵妃娘娘做事,向来干净利落,若真是她出手,鸩杀你才能打我的脸,可你如今还好端端地在我面前喘着气,这是何故?”“这——”宋思弦万万没想到国舅爷居然对贵妃的手段如此了解。几乎瞬间就能猜到了个中的缘由,她自是不知,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国舅与贵妃斗了几个回合,交手也势均力敌,自然更了解对方。宋思弦急中生智:“贵妃娘娘出手,那必然是干脆利落,恐怕是这药……不对路。”
宋思弦想到自己身上发生的怪事,忍不住问道:“其实,小女子略微懂一点医术,不至于喜脉诊断不出来……”
“哦?”国舅淡淡道,也未说信也未说不信。
宋思弦本想在牢里遇到的怪事说一遍,可话到嘴边又止住了。
一是以她与国舅的交情,国舅未必能帮忙。
二是就算说出来,连她自己都未必信,国舅就更不能信了。
说遇到神女了,神女虫子钻进自己身体里了?
以国舅爷的冷心冷肺的尿性,还不得放把火把她当成妖女给点了?
于是,宋思弦斟酌了下,说道:“民女听闻,世上有假孕的药,民女在牢里的时候,曾经有个太监说是奉了贵妃娘娘的命,给民女灌了酒……”
宋思弦认真道。
在聪明人面前,不要企图说假话,因为你说假话很有可能被瞬间拆穿。
可全说真话,也不行。
所以宋思弦想了想,将贵妃派人灌药的事情说了出来。
一来,确有其事。
二来,身上再有什么不合理的事情,都往贵妃身上推就是了。
她说给我下的鹤顶红?
我怎么觉得她给我下的蛊毒呢?
果然,宋思弦说完,沈云州本就不太温暖的脸上更加的寒冷。
他朝着门外挥了下手,门外人影一闪而过,约么能有两盏茶的时间,一人又走了回来。
正是胡三,他凑到沈云州耳边说了什么。
国舅爷点了点头,胡三退下了。
宋思弦见他眼神明显戒备少了,赶忙狗腿说道:“大人,今非昔比了,民女如今已是您的女人,常言道打狗也要看主人,贵妃娘娘如此做,明显是不将您放在眼里,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沈思弦本想趁机调拔,谁曾想国舅爷根本不为所动。
只冷哼了一声,自上而下没好气地打量着沈思弦:“我的女人?”
“倒是也没错。”沈国舅一脸鄙夷的样子,恨得宋思弦心里只骂娘。
“贵妃娘娘做事,向来干净利落,若真是她出手,鸩杀你才能打我的脸,可你如今还好端端地在我面前喘着气,这是何故?”
“这——”宋思弦万万没想到国舅爷居然对贵妃的手段如此了解。
几乎瞬间就能猜到了个中的缘由,她自是不知,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国舅与贵妃斗了几个回合,交手也势均力敌,自然更了解对方。
宋思弦急中生智:“贵妃娘娘出手,那必然是干脆利落,恐怕是这药……不对路。”
国舅爷气笑了:“你是说,贵妃娘娘大张旗鼓的让人去牢里,转了一圈,给你灌了个假药,她图个什么?取笑敌人,恶心自己?”
宋思弦认命般点头,这国舅爷权倾朝野,能杀伐果断,果然看事情见解独到。
“贵妃娘娘的确是给我灌了药,但是我后来就疼得昏过去了,等我醒来,就好了……只是隔壁的牢房里,一个犯人没了。”
宋思弦故作不懂:“她没了之前,有个女子去看过她,依稀说过什么神女,什么羽神家……”
国舅瞬间抬眼看过来,一整个晚上似乎都漫不经心,唯有此时来了兴趣:“神女?羽神家?”
宋思弦点头,凭借她自己的力量自然没办法知道她身上被神女下这个东西的好坏,可国舅就不一样了。
既然跟龙脉有关,或许国舅爷感兴趣。
沈云州定定地看了宋思弦一眼,转头对外道:“将钦天监的丛文,叫来,立刻,马上。”